美人的嫩逼着实被干烂了,顾星野一抽出,完全合不拢,中间残留着一个铜钱孔大小的小洞,里面涌出大股浓白精液,嫩逼还微微抽搐,依旧处于高潮的状态。
嫩逼抽搐着喷精,逼口艳红烂熟,呈现出被过度使用后的淫靡之色,逼口发肿,艳红配之浓白,颜色对比鲜明,让人见之血脉偾张。
逼都被玩烂了,再也经不起高潮,顾星野将贺兰月烬翻个面,从后面插入了美人的后穴。
贺兰月烬完全趴在床上,小腹被枕头垫高,他抓着床单哭叫呻吟,被人捅屁股捅得快感连连,骚屁股汁水淋漓,抽插间淫水喷溅,白皙浑圆的丰软臀肉被撞得直颤。
顾星野奋力冲刺,将美人插射,美人抖着屁股又喷又射,哭得惨极了,两个骚穴被轮流肏干,他已经受不了了,嫩逼被插烂,现在连后穴也要被捅坏。
贺兰月烬被干得越来越失智,顾星野却头脑越来越清晰,随着晕沉的感觉褪去,他感觉神清气爽,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力气,且他慢慢能掌控体内的力量流向了。
顾星野之所以一直软不下来,是因为他法控制龙珠力量,现在他边挺动边体内游走周天,将多余的力量慢慢收归到丹田,先控制住,以后再慢慢炼化。
失控的这段时间,出于自保,金色火焰主动吸收了一些龙珠力量,而顾星野的经脉被迫性地吸收了一点点龙珠力量,但就是这一点点,让顾星野修为增进了一截,可谓是因祸得福。
顾星野差点被龙珠弄得爆体而亡,还好有龙王化解一半,还有贺兰月烬的特殊救助,又宣泄出去了一半,得到龙珠四分之一的力量,也已经够顾星野提升很多了。
听着美人崩溃的颤抖哭声,顾星野伏身亲了亲美人白嫩的后颈,眼神清明,温柔安抚道:“乖,最后一次”
贺兰月烬后穴也被插肿了,男根不停射精,粉嫩的龟头持续被榨出稀薄的精水,他边哭边射,骚屁股都被干烂了,射到硬不起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终于,顾星野低吼一声,最后一次射出,他舒服得低喘,稍缓一会儿,抽出了自己的器物。
再看床上,赤身裸体的美人趴伏着,下身被枕头垫高,又大又白的屁股翘起,臀瓣之间,原本紧致粉嫩的菊穴被干烂,艳红肿胀,褶皱都不太能看得出来了,穴口涌出浓白的精液,两个合不拢的骚穴一起流精。
美人低声啜泣着,腰臀处微抖,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被强制不停高潮,他被肏得失神呆滞,眸光涣散,泪光闪烁,双颊潮红,表情难耐又销魂,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巨物抽离后,他还趴着低泣。
贺兰月烬和顾星野都没有了时间概念,殊不知,太阳一落一升,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进南禺宫时,顾星野失智,贺兰月烬清明,而现在,顾星野精神奕奕,贺兰月烬趴在床上失神哭泣。
待贺兰月烬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干净整洁的床上,浑身酸痛如散架,特别是下身处,残留着饱胀感,但凉幽幽的,想必是擦了药,喉咙也干痛着。
一转头,贺兰月烬看到顾星野坐在不远处的蒲团上打坐,闭着眼,正入神。
贺兰月烬咳嗽两声,顾星野立马睁眼起身,端着一杯水过来,坐到床边,将贺兰月烬扶起,让贺兰月烬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水杯喂到贺兰月烬嘴边。
贺兰月烬一口气将一杯水饮尽,顾星野温柔问道:“还要吗?”
贺兰月烬摇摇头,看了看外面透进来的光,问道:“什么时候了?”
“阿烬,你睡了一整天呢,饿不饿,先吃点吧”
说着话顾星野又拿来了清淡的肉粥,龙族虽是软禁了他们,但也不会吝啬吃食。
食毕,贺兰月烬问道:“你怎么样?”
顾星野很享受贺兰月烬的关心,笑着回道:“我还好,因祸得福吧,经脉和丹田宽了不少,现在我体内能储存的灵力比你差不了多少,假以时日我吸收掉龙珠力量,想来也能跟你过过招了,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被你摁着捶了”
顾星野愉悦地说着,此番因祸得福,他的修为虽然没有跟上去,但经脉丹田的容纳度已经接近贺兰月烬的水平,贺兰月烬是一天天循序渐进修炼出来的,而顾星野是经历了极端的痛苦一朝得来的。
但顾星野没有侥幸心理,也不敢得意,修仙一途,祸福相依,太过冒进可能会毁了灵根,贪多嚼不烂,他打算日后慢慢炼化龙珠力量,且要多多增加实战,夯实基础才是正道。
顾星野把贺兰月烬扶得倚在床头,拿出一只小瓷瓶,正是进南禺宫之前施惊鹤给贺兰月烬的两只瓷瓶之一,是用于房事后消肿止疼的药膏。
顾星野将药膏轻柔地涂抹在贺兰月烬身上青青紫紫的地方,贺兰月烬略微皱眉,但没说疼,只问道:“惊鹤他们呢?”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在你睡觉的时候,龙王召我去过了,他说龙珠里有一则预言,非让我说,可我哪里知道,他把咱们软禁了,说一辈子不出预言,就一辈子待在这里”
“这还不好办,你随便说个糊弄便罢,这不是你的强项吗”
“是,我也这样想的,但咱们来的目的是金灵珠,本来是想友好借用的,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那你怎么打算?”
“他不是软禁咱们吗,正好趁待在龙族的时间,打听打听金灵珠,等偷到金灵珠,再说个预言糊弄跑路,虽然很不地道,但龙珠又不是我想吃的,先回去救我海叔要紧,大不了回头再赔罪”
听着顾星野的安排,贺兰月烬点点头,淡淡应承道:“也好”
擦完了上半身,顾星野凑过去亲了贺兰月烬一口,嬉笑道:“阿烬,你居然舍身救我诶,是不是喜欢我?”
贺兰月烬眸色轻瞥,嫌弃道:“做梦,我只不过是怕你连累我”
“听说当日你很心急,总该有点紧张我吧?”
“没有”
“那一点点担心?”
“也没有,要擦快擦,不擦快滚”
贺兰月烬突然就生气了,色厉内荏地呵斥,可能是因为被说中了心思,顾星野吞龙珠那日,他急着救顾星野,但心中并没有第一时间想起厄咒的事,只是单纯地着急。
难不成我真在紧张这倒霉崽子?不可能,我只是怕他连累我,我救他只是因为救我自己,对,一定是这样……
贺兰月烬如此想着,坚定了自己不曾紧张顾星野的想法,嘴上也丝毫不承认,不知他是想骗顾星野,还是想骗他自己。
顾星野被骂惯了,都皮实了,丝毫不生气,只奈叹息一声,宠溺道:“你看你,急什么嘛,脾气这么大,多吓人”
贺兰月烬冷哼一声,不搭理。
顾星野也习惯了贺兰月烬这种事后不认人的性子,他掀开被子,拍了拍美人光裸的腿,示意道:“张开”
贺兰月烬眸色一紧,问道:“你做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给你擦药”
“不用,给我,我自己来”
“你确定要自己来?前面后面都要擦的”
“……”
贺兰月烬沉默,他自己确实不太方便,只能忍着羞耻张开腿,任少年沾着药膏的手触在自己被肏烂的穴口上。
顾星野擦得很用心,连里面也擦了,手指沾着药膏探进去,每一处都照顾到。
擦完药,顾星野收了药瓶,抬眸一看,贺兰月烬面色绯红,美眸微微迷离,眉头轻蹙,红唇微张压抑着低声喘息,胸口起起伏伏。
见此,顾星野凑上去又偷亲一口,打趣道:“阿烬好骚啊,不就擦个药嘛,怎么如此享受?”
贺兰月烬回神,羞臊得不行,一把拉过被子盖住,欲盖弥彰地冷厉瞪视,红着脸斥道:“谁享受了,滚!”
“阿烬害羞真好看,好可爱哦~”
听顾星野用幼稚的语气说自己可爱,贺兰月烬仿佛受到了侮辱,他一把将枕头砸在顾星野脸上,凶狠道:“谁害羞了,谁可爱了,顾星野,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缝了你的嘴!”
“啧啧啧,还想缝我的嘴,你先能起床再说吧,乖,不闹了,你躺着好好休息,我出去遛遛,踩踩点”
“不是软禁我们吗?你能出去?”
“山人自有妙计,教主大人安心休息便是”
说罢顾星野伸手在贺兰月烬胸口狠狠抓了一把,抓完奶子转身就跑,生怕慢一步就会被打死。
贺兰月烬气得牙痒痒,可躺在床上又可奈何,他腰酸腿疼,全身不舒服,确实起不来,只恨恨地心想着,这倒霉崽子烦死了,一天到晚动手动脚,要是能解了厄咒,必须得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