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沟里是被世界堕掉的孩子,母亲多了一项活动,打猎回来为我做完饭,便提起铁楸去填死孩沟。十岁后,我并没有停止发育,就算停止了发育,别人也不敢烧了我,因为有我的母亲在。
没人敢惹我的母亲,不用任何武器赤手空拳,我母亲就能将他们揍翻。一个人就能猎杀黑熊,轻松对付一只经验老道的独狼。
我以为我的母亲强大到人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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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人生中第一次遗精后的第二天上午,我满脸通红地看着母亲为我清洗床单,
“你长大了,卡维西。”
母亲洗着床单上的精液,卷起衣袖露出一节有力的小臂,肌肉随着动作一鼓一鼓,母亲的唇角噙着一丝笑,对别人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强硬脸色,对我却很温柔。
我原本很开心,随即想到母亲是因为我具备了可以娶媳妇生孩子的必要能力才笑,因为我可以跟别的女人做爱了。我就又郁闷起来,我要让母亲知道我只想跟母亲一个人做爱。
上帝并不允许母子乱伦的事这么早发生,我的计划被一个贵气的男人打断了。
圆滚滚得像个灯泡,将寒酸小屋的周遭一切都映得蓬荜生辉。继父的礼服裤脚都滚着金边,精致的丝绸衬衫、奢华的金球手杖、绸缎手套、两条镶钻的动物皮腰带,他穿衣服一定需要三个侍女服侍。
这个华美的高帽八字胡气球,对我已经跨入三十的熟妇母亲说:“总算找到你了,小婊子。”
我往前的记忆里绝没这号人,第一时间想到父亲在那个夜晚强奸母亲的时候母亲就已经不是处女了。母亲少年时在瓦尔多做过两年港口工人,他的处女膜可能就是在那时候被我继父捅烂的,所以父亲那晚见到的也不是粉嫩纯洁的小穴,而是有些熟红的肥逼。
母亲对突入其来的不速之客第一反应不是去取下猎枪,而是将我护在身后,杀死了一个贵族老爷,老爷家族的人可不会放过他,不论向前还是向后,母亲始终首先挂念着我,为了我。
为了我能成为一个大人,安稳地过完一生。
——
我对瓦尔多的幻想破灭在瓦尔多的某处庄园里,人们口口相传,流淌着蜜、白色的树枝挂着金苹果的天堂,只有一个宫殿,填着一些齿轮运作一般的灰蒙蒙的人。
继父穿着得体的衣服,即便身姿不能像文明杖一般挺拔林立,他的气质也使他看起来典雅高贵,这是他还穿着一层又一层禁锢的成果。
而当继父脱下衣服,臃肿的肥肉就处安放,耷拉下来随着动作颤抖,像村里的一头老肥猪。肥猪的皮肉都比他紧实。
白花花的肥肉压在母亲紧实的肌肉上,一大团肥肉翻涌成海,好像要把母亲吞没,母亲就大口喘着气,心脏像被海水没过般闷痛,继父海浪越涌越欢,一缩一进,一退一涨,铺天盖地的肥肉浪潮,是最好的遮掩。
我能看清我父亲是怎样把鸡巴塞到我母亲的肉穴里,再抽出来,龟头光滑圆润,操得急了有时候就会脱轨,碾到我母亲肉穴上放挺立的红豆子上,又是一阵狠颤。但我看不到继父的阳具是怎么捅我母亲的雌花,满眼只有晃动的肥肉跟被冲撞得乱晃的矫健长腿。
如果继父与母亲一同高潮,继父会先停下运动,把自己埋到母亲深处一动不动地认真射精,我就可以看到母亲蜷缩的脚趾与绷直的脚背,长腿颤抖着乱绷了几下便脱力,搭在继父的肩上细微地继续爽颤。
继父的体力羸弱比,不多时没了力气便会趴下去,跟母亲贴得密不透风,只用动动屁股就能享受快感,或者让母亲骑着他的鸡巴,这时我就能看清他们两个人交媾的地方,白花花肥猪的鸡巴与继父浮肿泡发一样的白皮肤完全不同,是一种深红色,被淫水浸润得像玉石,母亲的臀尖已经被撞得有些红,他微微后仰扶着继父的腿,不断抬压屁股套弄继父的阴茎,继父会摸母亲的腰,或者腹肌,或者上下颠动的奶子,或者母亲结实的大腿……
母亲只要浑身颤栗一阵后就会大喘着气抓着脖子或虚捂着嘴干呕起来,有次他真的把饭吐了出来,幸好那时继父还有力气直着身掐着母亲的腰顶撞,不然就会被母亲吐一身。
为了解决母亲呕吐的问题,继父会在床头的桌上摆着一瓶春药,粉色透明的玻璃瓶,两三滴便让母亲的反应变得甜蜜粘稠,舔啃起继父像马车轮胎堆起一样的脖子,手也往下抚摸自己的性器、继父不断抽插的肉棒、颤抖的花蒂,或者往上抚摸自己的乳蒂,揉搓自己的胸,成熟英朗的脸上浮现出极乐又失神的表情。
母亲不再呕吐了,对性药上了瘾,继父每次都不给他多的,据说一次用太多会死,我想春药里肯定有碾碎的毒品。
继父下了床便又变回风度翩翩的贵族老爷,举手投足都有着男士香水沉重的味道,他揉揉我的头,拦着侍从,亲手从侍从手中接过那篮玫瑰花瓣递给我,让我随意撒。花瓣红得像即将燃尽的火,我看到我的母亲在前方沉默不语。
裙子跟我的母亲并不搭,与他英俊的脸也极不协调,衬得他裸露出的皮肤有些粗糙,我们还在拉赫村的时候,母亲一个人要打猎、做饭、洗衣服、扫屋子……
我开始播撒玫瑰花瓣,往母亲身上撒,不管是被花瓣盖住了还是被花瓣烧毁了,总之我不想看到我的母亲穿这样的裙子,最后我提着篮子将里面的花瓣全倒在母亲身上,母亲太高了,我踮起脚也没办法严严实实地从头洒到尾,母亲的胸前挂着些火苗,他将胸前的花瓣摘下,弯腰别到我头上,安慰我说:
“不要担心,卡维西。只穿一天。”
事实也确实如此,一到晚上,继父便将母亲的婚裙扯烂,白萝卜一样粗肿的手指探入破碎的布料里揉搓,另一只同样以揉搓的方式淹没到裙摆里玩弄。
我的后半童年就在继父与母亲放浪形骸的生活中度过。
——
十八岁生日的晚宴上,继父给了我一把宝剑作为成年礼物。
一把珠光宝气、华而不实的单手剑,令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在白刃的反光中,我看到了父亲的脸。
继父说这把宝剑砍落过反抗军首领的头,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颇为感激。
母亲送给我的成年礼物是他自己。
我正纳闷为什么在晚宴上没看到母亲,一开卧室门,便看到母亲他端坐在我的床上,黑色的蕾丝内衣外面罩着一层黑纱。
“卡维西,祝贺你成年了。”
握着门把的手不敢松开,我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留,往后是不堪且禁欲的童年,往前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只有这一刻永远的幸福。
马车的滚轮法停歇,除非这匹马死了。
继父还是在背后轻轻推了我一下:“去吧,别辜负你母亲的好意。”
我知道这是因为继父的年龄已经不允许他满足我的母亲,而我母亲变得如此淫荡也是他导致的,该为这一切负责的是继父,而不是辜的我。
在那之后我便经常与继父一同奸淫我的母亲。
母亲的花穴柔软比,日夜被继父奸淫调教,扩张到位就能轻松容纳下两人的鸡巴,还可以从中感受到快感,奸得爽了,他就会抱着前方的人乱亲一通,因此继父总是选择与母亲面对面,而我只能抱着母亲的背,在母亲肩上吮出一点点红花。
继父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独自占有母亲的时间就限延长,不用药我就能把母亲干到高潮连连,尿孔喷得红肿酸胀,一揉便能感觉到母亲的扭腰抗拒,我强硬地按下母亲的胯,残忍地揉弄那圈嫩肉,母亲尖叫着,里面喷出一点少得可怜的潮液,半滴也没有了还是疯狂收缩开合,他可以推开我,但是他没有,说明他也很享受。
某一次继父没在,母亲就焦急万分地扒开我的衣服要与我欢爱,我的龟头第一次卡在母亲子宫里,母亲因为子宫第一次失守而十分失态地颤抖浪叫,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胡乱扭着,白眼微翻,魂都要飞出天外。我敢说,继父的长度根本碰不到母亲的子宫。
我正要从母亲的子宫里感受出什么,继父就推开门,打断了我的思绪。继父对母亲被干开宫口这件事显得极为好奇,一边扯着被我塞满的肉穴边缘尝试把自己的鸡巴也挤进去,一边问母亲被干子宫是什么感觉。
母亲摇摇头,说不出任何话,只一个劲的喘叫,我用冠状沟卡着子宫往外拉,被母亲蹬了,母亲对我说话:“慢点抽出来……不要往外扯。”
母亲还用小时候教育我如何用勺子吃饭一样的语气,带着循循善诱与温柔。我为母亲回应我而没有回应继父这件事感到一种性方面的优越。
结束后母亲总是会悄悄偷看我的脸,对上眼了母亲便将目光移开,有时他没有移开,就这样看着我说:
“卡维西,妈妈爱你。”
羽毛掠过一般飞速地亲我两下,或者用一丝不挂的身体深深拥吻我。
我想起了父亲,倒映在刀刃寒光中的,并非父亲的脸,而是我。母亲与畸形的父亲建立正常的关系,却要与正常的我建立畸形的关系。
我的人生被母亲毁了。
——
在一个普通的日子里,继父终于死了。
他肥硕的身躯摊开在那里,如今他法调节全身的肌肉将脂肪吸起,光辉全,连手杖都法拿起,好像一只被宰杀放血的猪。
他的遗嘱上写着对母亲的处理方式:关押在他事先准备好的地下室,只留一个洞口传递食物,三十天后,将唯一的洞口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