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起身,被身后的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她光洁的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独属于他身上的炽热温度向她传过来,甚至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以及。
向着她喷薄而来的怒意。
“去哪里?”他许久未开口的声音酥哑,沉沉的在她耳边展开,酥麻得她的后脊一颤。
“你不是都听见了?”虞清从他怀里挣扎着想要起身,被他抱得更紧。
清晨硬挺起的某处抵在她的身上,将她捞进怀里的动作磨顶着她的同时,那根东西钻进了她的腿心,从她的阴户处滑过,虞清立刻夹紧了双腿,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的拥住肉棒,他的呼吸一沉,呼出的气息自她的耳畔边扫过,痒得她缩了一下脖子。
这男人,带蛊的吧!
她强忍着从耳畔传来的酥麻快意,“松开。”
“殿下在怕什么?”
“怕他进来瞧见了误会。”
“在下与殿下,已成事实,何谈误会?”
正说话间,外面已经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婢女在门口道:“殿下,沈将军到了。”
虞清焦急的小声道:“景祀,放开我。”
他在她腿心处夹着的肉棒向前顶了一下,磨蹭得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声。
手抚在她的酥胸上,将柔软的胸肉包进掌心,开始捏揉磋磨。
嘴唇也压在了她的耳畔,舌尖舔弄,唇瓣擦过,腰胯顶动,几重刺激之下,她的头埋在枕间,发出细碎的呜咽,小手紧紧的攥住了床单和被子。昨夜被熨烫摩擦过的淫靡之地不受控制的复苏起来,穴口竟已经渗出了湿润的清液,像小嘴似的紧紧吸附在阴茎上。
“嗯哈……啊……”
虽然垂着纱帘,但玉瑶站在外面还是瞧了个清楚,连忙垂下头去,但这暧昧娇媚的喘息声,还是让未经人事的玉瑶红到了耳根子。
景大人看起来不是个纵欲的人,甚至还有性冷淡的嫌疑,殿下昔日碰到他的手,他都会皱眉避开,词严令色的要殿下小心注意,怎么现在……反差这样大。
玉瑶小声提醒:“殿下,沈大人在门外了。”
这一声让虞清的理智回笼,但他的手指突然捏了一把乳尖,她的回答变成了一声娇哼:“唔,嗯哈……”
“殿下,沈将军到了。”门外的侍女没有听见声音,便再又报了一声。
“唔……嗯,知道了,请,请沈寄稍等片……哈啊,片刻,啊……”虞清被景祀带着薄茧的手指磨得乳头挺立,双腿夹得更紧。
“殿下可是身子不适?”沈寄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的嘴唇被他一口封住。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因为过于激烈,只有吮吸的水声和她细碎的哼吟。
另一只大掌在她的小腹上游走,痒痒的力道在她腰上骤然收紧,让她的后腰紧紧贴靠着他,滚烫的肉棒贴得更紧密。
“殿下好湿。”他换气的间歇欲声在她唇上厮磨。
外面久久没有听见回音,沈寄像是向前更近了一步,担忧道:“殿下?”
不要再靠近了!
习武之人向来耳力好,再靠近,她发出的这些浪荡的声音,肯定会被听见的!
“没!”虞清慌忙。
她咬着下唇,想把景祀在自己身上的手挪开,但被他拥得更紧,甚至两只手都被他用手困住,动弹不得。
外面再一次传来沈寄的声音,可她心急如焚,什么都没听清楚,只问景祀:“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殿下喜欢我对殿下做的事情。”
“……景祀!”
“殿下放心,公主闺房,沈寄不敢冒闯。若他闯入,见此情景,不是更好?殿下安心享受便好。”
“……”
虞清用胳膊隔着他,但被他抓着手腕一把拉至头顶。
躲他的吻,他便亲在她的耳垂上,脖颈上。
身子想要侧开,但被他强势的压正。
“殿下不是也想要?”他含着她的耳垂,说话时牙齿会轻轻的咬下去,“殿下急着想逃,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是不喜欢我这样……”
他顶蹭着腿心。
“还是不喜欢这样?”
他的手指搓着她的阴蒂,刺激得她浑身轻颤。
门外传来那侍女的声音:“殿下,需要奴婢进去看看吗?”
“别进来!”虞清连道,“我事,你……嗯,嗯啊……你先请沈将军去前厅稍等,等我片刻,我……哈……我很快便去。”
但这样带着喘息声的话怎能让沈寄放心?
“殿下,当真事?”沈寄关切的问。
景祀喘息着沉在她的耳边,也笑问:“殿下当真事?”
问话间,他的手分开她的双腿,蹭在腿心处的龟头顶在穴口,湿滑的没进去了一小截。
尽管昨晚已经做过两次,但她的紧致还是让他浑身一紧绷,下腹情难自控的贴靠下去,整个龟头都被小穴口吞了进去,紧紧的吸附着,酥麻舒爽。
“唔!”虞清因为过度紧张绷起身子,夹得更紧。
“呵,殿下,轻些。”
景祀腰身挺动,挤开层层肉壁。
才只是这样插入了一半,她就已经被插得双腿发抖了。
“殿下夹得太紧了。”他的手掌拖在她的腰后,带着薄茧的指腹痒痒的摩挲,安抚着让她放松。
门外再一次传来声音时,羞得整张脸都爆红的玉瑶才像是回了魂似的,慌忙跑到门前,对着门外道:“沈将军不必担心殿下,殿下已经在起了,但梳妆繁琐,还请沈将军移步前厅等候。”
“……嗯,哈啊,啊啊……”
景祀顶送的力道突然加重,又放缓磨着再猝不及防的顶到花心。
硬挺滚烫的阴茎像要把她的穴口烧化似的,几下浅几下深的操干,让虞清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她被这样撩拨逗弄得腰肢酸软,娇穴里向外不断吐着淫液,足够湿润而插出阵阵水声儿。
然后猛地一挺,直进最深处,让层层收紧的娇穴将他整根吃进。
“太,太深了……”
虞清已经不再需要他掰开她的腿,双腿放浪的打开,好迎接他更深更紧密的冲击。
酥麻的感觉直从脊椎骨而上。
满满当当的紧实感让她身子发颤发抖,动情的挺起酥胸,乳头痒痒的想要寻求抚慰。
她发出撒娇似的软柔鼻音,眼巴巴的望着他。
景祀的手从她的身体上抚过,每碰到一处,那一处便在动情的颤栗,直到他捻上早就硬挺起来的樱红乳头,出声提醒她:
“殿下叫的太大声了,被沈将军听见了呢。”
虞清大脑一空,在沉沦的欲海里被拉回了两分清醒,眼神里除了殷切外多了挣扎抗拒。
景祀搓乳尖的手指收紧,捏得她又痛又痒。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一下一下的操到深处。
被操弄的小穴发骚发浪,卷着他的阴茎绞紧。
“殿下不专心。”
他分明是故意提醒她沈寄还在门外的。
现在又责怪她不专心。
贼喊捉贼!
他像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似的,辜的:“我只是忧殿下所忧,殿下既不想让门外的人听见,我便提醒殿下一声,殿下如何忍心怪我?”
“……”虞清语。
刚才玉瑶去说完,沈寄定会离开,可偏景祀在那个时候用了力的操干,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成功再一次留住了门外的人。
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会茶言茶语?
他眉眼间含带着笑意,衬得那张脸越发好看,被他才开过苞的小穴将他一次一次吞没,爽感十足。
“殿下,沈将军在问你话。”景祀眼中笑意不减,挺送得更快:“他问,方不方便进来看看。我猜,他也许以为你被刺客挟持了,应该已经摸着腰间的刀了。”
蜜穴被他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敞开,抽插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事!”虞清紧咬着牙关,向外回应。
“殿下大点声,多说几句话,好让沈将军消了疑心。”
“……哈,嗯啊啊……”
他突然加速,虞清张开的小嘴不受控的逸出娇吟。
“殿下,该回沈将军的话了。”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真的像要等她回好话再动似的,向外抽出去了一截。
虞清连忙道:“我只是被梦魇住了,不要担心……哈啊!”
才刚抽出半截的肉棒猛地用力,狠狠的顶回去,连根没进穴内,直顶最深处的软肉!
她小腹一紧,觉得自己被这一下给操穿了,浑身都紧绷着。
太……太深了……
他的速度更快,顶送的动作变得激烈,肌肤撞击在一起的拍打声也越来越大,混着淫浪的水声,拍得她胸上的两坨软肉都在跳。
“你,哈……哈啊,不要,嗯哈……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太快了,哈啊……”
虞清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在要尖叫出声前,一把咬上了自己的手背。他似乎很享受她为他不能自持,为他失控的样子,怕她咬伤自己,将她的手拿出来递了自己的手在她齿间,她咬得越狠,他顶撞的就越深越快,每一下都重重的撞上去,最深处的软肉每一次都会紧紧的吸附住他早就发酸的龟头。
快感太强了。
虞清身子紧绷,小腹向内抽,蜜穴内壁也开始一收一收的。觉得自己被他操穿、操透了!
要高潮了!
她咬得泪花都出来了,呜咽着在他最后的抽送中颤抖着迎接他的射精,可他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在她痉挛着到达高潮之后,只是短暂的让她缓了一小会儿,就再一次抽送起来。
才经历完高潮,被这样插送搅弄得她有点难受,抗拒着推他,但是嘴里又只能发出令人羞恼的呻吟声儿,更像是对他的欢迎甚至乞求。
她的小穴此时更加敏感,他的肉棒蹭过的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渴望,又难受又销魂的爽感交织在一起,折磨得虞清快要发疯了。
她被操的只能发出喘息声,力气都像被拔光了似的。
玉瑶焦急的恨不能去捂住公主的嘴,再一棍子把景祀那坏心的男人打晕,她眼看就要找不出借口拦住外面的沈寄了。
“殿下前几日被吓到了,所以这些日子才会梦魇得厉害,现在还没从梦境里出来呢,沈将军,您还是……”
“在下在苗疆学过些安魂的法子,烦请开门,在下帮殿下瞧瞧。”沈寄的语气是不容辩驳的专制。
玉瑶快哭了,这里面的画面真不是人能看的啊沈将军!
什么都看只会害了您!
“沈将军稍安勿躁,奴婢去请示殿下。”玉瑶焦急的跑回纱帘旁边,满眼焦急:“殿下,该起身了。”
可她的公主殿下被操得急促的喘息,浑身软成一片春水似的化在景祀的身下,光洁的双腿打开,迎接着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的插入操弄,被景祀顶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那娇吟声莫说男人,就连玉瑶都觉得好听得勾人。
虞清被那肉棒喂得发撑,呜咽着求饶,“呜呜,吃,吃不下了……哈啊,景祀,不要了……”
“殿下想要,得叫大声些。”
虞清思绪不清明,但潜意识里告诉她不能叫大声,摇着头,小穴内壁再一次极速收紧,小腹处抽搐的感觉比上一次还要强烈,这两次高潮距离的好近,头皮发麻的爽感传遍全身,她像快要窒息渴求空气的人,大口的喘息,身子向上挺,娇穴夹紧他的阴茎绞着,像恨不能将它全部都吞进去留下来似的。
“呜,我……哈啊,啊啊啊……啊……”
她声音又娇气又小。
也终于迎来了他的射精。
将她本就因为淫液堆得满满当当的小穴塞得更拥堵。
他的手搓揉着她细软的臀肉,射精之后的阴茎并没有直接疲软下来,仍旧插在小穴里面。
“殿下,还受得住吗?”
“不要……”
“殿下,梦魇结束了,便该起身了。”玉瑶连忙道。
玉瑶的声音把虞清迷蒙的思绪拽回,她看着窗子透出的沈寄的身影,想到自己刚才和景祀做的那些事,只觉得心脏都快要直接跳出来了。
这样下去沈寄真的会闯进来的!
“景祀,起身吧。”她道。
景祀虔诚的吻着她的脸颊,额头,像没听见。
她奈的闭上双眼。
深呼吸。
再睁开双眼时,眼神不似之前那样强硬。
她用额头主动去蹭他的下巴,眨巴着助的双眼,软绵绵的求他:“景祀,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现在……现在不要这样,好不好?”
“……”景祀不语,眸色很深。
虞清便小口的吻上他的唇,“景祀。”
“拜托你。”美眸里水光潋滟,声线低低软软的撒着娇,“帮帮我嘛。”
他沉叹一声,带着奈至极的妥协。
视线在空中交织,她仿佛看见他眼中的什么一点一点瓦解开,便顺着继续央道:
“求求你,好不好嘛?”
心像被她敲了一把。
他根本法拒绝。
早在第一句时,就已经动摇了,没想到她一再加筹码,心都要在她的软声儿里化开了。
“……好。”
虞清开心的又在他唇上小啄了一下,“你真好。”
“玉瑶,快来伺候我梳妆!”虞清虽然这样吩咐,但没有挣扎,只眨巴着漾着笑意的眼睛看着景祀。
数十秒之后,景祀松开手,在她脸颊上抚过,“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是好……”
虞清从他身下钻出来,穿好里衣,待玉瑶帮她穿衣梳妆。
她回头看向只穿了里衣半靠在床边的男人,“衣服穿好。”
“穿好了。”景祀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玉瑶还在呢,你把衣服穿好。”她皱眉。
景祀眸底像有什么被点亮了,他轻笑一声,“好。”
玉瑶不免多看了景祀一眼,总觉得景大人今日很不一样,身上似多了好些温度。
也许……
这就是传说中的成为男人的人夫感吧?
虞清开门时,屋内就只剩了她一人。
沈寄的目光迎过来,看见她时眼下难掩惊艳和笑意。
虞清很满意。
专门挑的,就说迷没迷死你吧!
“我昨夜睡得晚,折腾的太累了所以赖了一会儿床,让你久等了。你用过早膳了吗?公主府中的栗子粥最好喝了,你快随我来尝尝。”
“殿下。”沈寄却不走,站在门前:“屋内……”
虞清回头看向景祀藏着的位置,心跳的很快,“怎么了?”
“殿下身侧可有暗卫?”沈寄突然问。
“父皇自小就培养了暗卫在我身侧,只是他前些日子被父皇调用走了,还未归呢,怎么了?”
“事,殿下饿了吧。”沈寄说着,走上前牵起虞清的手,“我带了百合粥,阿姐说花草最能讨女孩子欢心,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喜欢!”虞清被他牵着手,心跳的很快。
有欣喜,还有心虚。
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觉得莫名的兴奋。
“你给什么我都喜欢。”她回握住他的手,笑盈盈的迎上他的目光。
沈寄回头,看向屋内的人影,眸色微沉。
才刚落座,便有侍女慌慌张张的跑来:“殿下,景大人梳洗好了,他、他过来了……”
虞清心里暗骂那侍女讲话真是恨不能把她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出来。
脑阔痛。
“慌什么?”玉瑶斥道,“景大人今日得空,来与殿下共用早膳,快请进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