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尘奈的叹息,轻声哄着她:“乖,七哥哥帮清儿上药。”
“药……”她迷糊的夹得更紧:“不要吃药,呜……”
娇穴像张小嘴似的,吸吮着他的手指,单单两根就这么紧,他的心头猛跳,不敢想若是将整根阳器塞进去会被这小东西吃得有多紧。但脑海当中闪现过她被沈寄压在桌上操弄的画面,脸色微冷。拍着她的腿,要她放松。知道她怕吃药,哄着她只是擦药膏。小丫头从小就娇气,撒着娇的不肯,嚷嚷着药膏疼,求着七哥哥不要,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衫。
他便哄着她擦好药膏今日可以吃她最喜欢的桂花糕糖,她才娇声娇气的哼着把腿放松,但手还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好像只要牵着他的袖子,就能找到些许安全感。
虞尘把手指抽出来时,她难耐的发出一声嘤咛。
那双平素里拿笔执棋子的手指上沾满了她体内的清液和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不。
也许是两个男人的。
黏糊的稠在他的手指上,带着一股石楠花的腥气。他紧抿的唇角向下,皱眉在水中清洗干净,才又挖出膏药抹在手指上。
小穴微微张开,像在迎接他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冰凉的刺激感让她的小手轻颤,身子紧绷着。
这样夹的太紧,他的手指没办法自如的活动,冰冷的怒意到了嘴边,又化成了对她的低声诱哄:“清儿放松些。”
“好凉……”她缩着身子想躲。
虞尘将她的腰扣住,强制她的穴内每一寸都被膏药擦过,“擦了药才会舒服些,清儿乖。”
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但动作却透着她从未在他身上见到过的霸道。
他的手指再抽出,一言不发的洗干净手后,把药膏放在手心里面搓揉,搓得发热发暖了,在均匀的抹在手指上,继续探入进去,曲起手指帮她擦。
指下是从未有过的娇软触感,真的很像人温软的口腔内壁。那样娇嫩,好像一用力就会弄破了似的。
他擦的仔细,呼吸平顺沉稳,眼神里除了对她的薄怒以外,一丝其它的情愫都没有。
好像她赤裸着身子的香艳画面不存在似的。
只是在认真的帮她上药。
可。
锦袍之下硬邦邦的挺起来的阴茎,彰显着他并非完全动于衷。
帮她全部擦好,手指抽出后开始帮她清洗白嫩粉润的阴户,一点一点用心的小心仔细擦拭。她的阴唇在他温热的手掌心和手指抚慰下,慢慢张开。阴蒂也泛着红逐渐挺立起来。
打湿的锦帕擦过阴蒂时,她浑身都在酥麻的颤栗发抖,发出小兽似的呜咽。
“弄疼你了吗?”虞尘紧张的问。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见过女子下体的构造。
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凸起的阴蒂,她立刻敏感的浑身一颤,身子蜷缩成一团想要往他的怀里钻。
虞尘护着她不让她掉下床,拍着她的后背:“清儿不怕,不怕。”
虞清困的迷茫,只记得刚才说要给她吃糖,她看见他因为讲话而开合的嘴,小声的嘟囔着糖怎么不给她吃,尽自己吃。
“我身上哪里有糖不给清儿吃?”他被这迷糊的小东西逗笑了。
下一瞬。
她的小嘴一口含上他的唇瓣,找着他的舌头要糖吃。
虞尘浑身一怔,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
她的小舌头勾进他的口腔里,逗着他将舌头探过来,然后忘情的吸吮着他的舌头,真像在细细品尝糖果的小孩子似的。
他的嘴里一点都不甜,但是带着一股很清淡的味道,像云雾像墨,虞清形容不出来,但总之这味道令她觉得安心,想要更多些。
他内心抗拒挣扎,眼神震颤,心脏悸动,最终在她更贴近的送怀中,缓缓闭上了双眼,手却始终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克制着不敢抱住她。
心脏在胸腔内剧烈的震荡。
他在她的引诱下逐渐主动缠上她的粉舌,夺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味道一如她整个人般香甜宜人,柔软的唇瓣厮磨中带来的触感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手逐渐向上,拥住她。
“唔……”
她舒服的轻哼出声儿。
好温柔的吻。
她像被放在了温水里浸泡着,浑身舒展,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舒适的暖意,在他的这个吻里面被融化。
她迷糊的睁开双眼,看见闭着眼睛,眼睫都在颤抖的虞尘,身子一怔。和兄长接吻的刺激激得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他的脸上带着她从没见过的沉沦和单纯的满足,脸颊泛红,耳根都纯情的红到了最底部。
视线向下,看见他撑起帐篷的下腹,但他的吻却很纯粹干净,像没有掺杂任何肮脏的肉欲似的,只虔诚、温柔的吻着她。辗转厮磨,吮吸琢磨。
仅是这一个吻,她能感受到自己是被深深爱着的。
之前的每一次亲吻都带着欲气,这是虞清第一次认真的接吻,从舌尖交缠传递出的美妙让她觉得骨头都酥了。没有很高深的吻技,但还是舒服到让她觉得踩在云巅上,脚下虚浮,甘愿软在他的怀里,被他的唇舌夺取更多。
她闭上双眼享受,双手勾住虞尘的脖子。身子贴紧他,感受到他硬挺的阴茎。
虞尘的身体猛地一顿,吻她的动作骤停,挣扎克制的将她推开,紧紧皱眉许久。
虞清不敢睁开眼睛。
她还没有勇气面对和自己兄长之间不伦的亲吻,何况是最最重视礼法的虞尘,她怕她睁开眼睛,就会让二人之间的曾经的一切亲近都彻底粉碎。她只闭着眼睛佯装熟睡,只有呼吸因为刚才的那个吻乱了。
然后听见他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帮她换好衣裳。
“你把我当成了谁?”
是景祀还是沈寄?
可即使知道,他也还是心甘情愿。
手指怜惜的在她的脸颊上抚过,“你怎么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带着长辈的关怀和心疼。
虞清听见他这样心痛又不忍心责备他的语气,鼻尖一酸就很想哭,想去抓虞尘的手,却被他握住放进了被子里,帮她掖好被角,转身离开。
虞尘走出去便被看见沈寄,他冷声:“沈将军尚有好友在前堂等候,清儿歇下了,前堂请。”
“七殿下,在下……”
“沈将军需多言,不论将来你与公主是何结局,都请沈将军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如若不然,我定当竭尽全力,要沈将军为此付出代价。”
不待沈寄说完,虞尘便打断。
沈寄:“我会向陛下求娶清儿,七殿下不必为此忧心。”
“不必忧心?”虞尘愤怒拧眉:“清儿单纯懵懂,她不懂其中利害,沈将军也不懂?”
女子婚前失身,不论最终是否嫁与夫家,都会被万人唾骂。
不论是谁,婚前都会被老嬷嬷验明处子身份。
“她喜欢便愿将一切奉上,但取或还或留,都由你定夺。今日当真让我对沈将军刮目相看!”
“在下明白七殿下的心情,但请七殿下放心,在下以沈家做誓,必不会负她。”
“不必与我多言,我还有要事,便不奉陪了。玉瑶,守好公主闺房,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玉瑶看着虞尘生气的背影,应:“是。沈将军,您请回前堂。”
除了曾经公主被六殿下害的高烧不退外,还从没见过七殿下发过这么大的火。
虞尘走进画室内,一地的狼藉已经被沈寄收拾好了,他看着被染上清液的画卷,目光沉冷,心脏像被一只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呼吸不畅。
画室内不透风,所以还带着极浓的情欲气息。
他的目光落在倒落在地上的那副画上。
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副,一直在他画室的最顶端挂着,仔细收藏。她讨要来的时候小脸挂着张扬的笑,说一定会好好珍视,可画卷被弄破了一角,沾满了淫液。
他自嘲的轻笑。
小心翼翼的收花卷的手指微顿。
它对她,到底……算什么?
空旷的画室内只有沉沉的叹息。
虞清睡醒时已经是半下午了,玉瑶说七皇子身体不适早早便回去了,众人便也都散开了。伺候着虞清换衣服进宫面圣。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分明还是先前的那张脸,但多了几分她从前没有的妩媚感从眼波里流转出来,先前这张小脸只是纯,干净的像一捧清泉,但现在又多了点媚眼如丝的欲,恰到好处的只那么一点儿,不会过多显得俗媚,来的正正好,双唇不点而红,像在诱人品尝似的。
“殿下更美了。”玉瑶发自内心的夸赞。
虞清撑着下巴。
舒服了还能变漂亮,难怪话本子里的女妖精总要采阳补阴。
宫内。
皇帝一身威严的龙袍,脸上却丝毫不见天子威严,看见虞清朝他小跑过来行礼的乖顺小模样,真是心都要被这个宝贝女儿给萌化了。
“快起身。”他招手让虞清坐在他旁边,“朕听闻你最近不喜景祀,对沈寄感兴趣了?”
“嗯,儿臣想嫁给沈寄!”
“沈家几代忠良,沈氏长辈也都喜欢你,嫁给沈寄确实好过景祀那个父母的。沈寄也有意求娶你,只是清儿,沈寄毕竟不是嫡子。朕安排你与沈家长子一起游船,接触接触,再做定夺。”
“长子?是那个医术极佳在民间声望很高的沈蓦?这样不好吧?”
嚷嚷着要嫁给沈寄,转头去和他哥哥约会,好感度掉大分啊父皇!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天子之女,从小被朕和皇后捧在心尖上长大,纵是你要将他们全都收来当面首,也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皇帝慈爱的拍着她的手,叹道:“你若还对景祀余情未了,朕将他一并赏赐给你做面首便是。”
虞清抿了抿唇。
郑重的回握住皇帝的手,眼神坚定:“父皇,先欠着。”
皇帝:“……”
不会是说笑哄她的吧?
虞清急了:“天子一言九鼎!”
“好,欠着。”皇帝奈失笑。
“今日暗阑回京了,待进宫之后,便可回公主府继续伴你左右,护你周全了。你平日里得闲了也进宫来看看父皇母后,你母后只能每天看着你的画像想你。”
“虞郎自己不也是日日捏着清儿留下来的小玩意儿出神?”
正说话间,一个温柔的女声传进来,一身华服的皇后走进来,虞清立刻往皇后的怀里钻,“母后!”
“好乖乖。”皇后连将她抱在怀里,捧着她的小脸端详,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满眼慈爱欢喜,“你父皇中午就去传旨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清儿困倦午睡,才醒。”皇帝道:“她休息要紧,晚些时候来也事。”
“事事,说的好听,不知是谁隔半柱香就询问什么时辰了?公主到否?急的总拿清儿上次送来的夜明珠在手心里搓。”
“芸娘,你莫要在清儿面前折我当父亲的威严!”
不自称天子,在虞清面前,只是个普通的父亲。
“你在她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威严?快把你搜罗的那个南红拿出来,看看乖乖喜不喜欢。”
……
虞清从宫里出来,坐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一路到了江边,船早就在旁边等着了。
走进大船里面,一路的造景很别致,船动时她身形摇晃没有站稳,下意识的去找玉瑶扶,但玉瑶怕水,整个人都像被封印住了,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
眼看虞清就要跌倒,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伸出来握住了她的,紧接着是温润的男声响起:
“殿下当心。”
虞清不是一个声控,但这声音还是酥麻好听到让她觉得心尖发痒发颤。
她还来不及细细回味,船身再晃,她猝不及防的扑进那人的怀里。
鼻腔内充斥满的都是一股馥郁的草药香味,令人心安沉静,耳边能听见他跳得极快的心跳声,但是虞清站起身看他时,他神色淡淡如常,好似刚才那如擂鼓的心跳只是她的觉。
长相与沈寄有几分相似,但和沈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眼前人是温润俊雅的,不知为什么,虞清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如琢如磨这四个字。
君子如玉。
虞清的视线太直接炽热,那人的手握拳抵口,轻咳了一声。
岂料虞清没有像普通世家小姐那样匆忙闪躲着移开目光,小脑袋微微一偏,美眸里仍带着明晃晃的笑意看着他。
热烈直接。
“沈哥哥生得好看。”
更是大胆的直言。
沈湛略惊讶,旋即转为笑意,“倒是许久没听殿下这样唤过在下了。”
“沈公子,手。”一个极寒凉的声线从虞清身后传出,带着冷戾。
沈蓦的视线看过去,来人一袭锦纹黑衣,冷硬的面庞上带着不悦的怒意,盯在沈蓦留在她身上的手上,带着冷傲的寒凉,仿佛沈蓦不将手挪开,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那只手直接斩断!
虞清欣喜的回头,果然看见了暗阑那张总是带着冷意的脸。
他模样生得俊朗,睫毛很长,但眼神始终如寒潭般冰冷,好似天下万物都法掀起他心中波澜似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以为要晚上回府才能看见你呢!”虞清笑着想要到他面前,但船身一晃,她脚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
暗阑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帮她稳住身形,“既然已经回京了,便该护在殿下身侧,以免包藏祸心的人伤到殿下。”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怀里,缓了缓心神,又抬起头笑吟吟的望着他:“父皇这次派你去的任务难吗?苦吗?有受伤吗?”
“没有。”他鼻尖都是少女身上的香味,素来冷冽的眸子竟柔和了几分。
“殿下与暗卫之间的感情都如此亲密,让人艳羡。”沈蓦温润的声线温度凉了几分。
虞清这才想起沈蓦,连忙站稳了身子,“沈哥哥先前说,我以前也这样叫过你?”
怀里的温香骤然离开,暗阑眼神黯淡。
“殿下不记得了。”沈蓦笑起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不重要,既然如此,那便将今日作为与殿下初见的第一日。在下沈蓦,沈将军府嫡长子,参见清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