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人的吮吸的声音竟比温泉水声还要大。
一直到两边的乳尖都红肿的涨着,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还不忘用舌尖在上面舔一下。
“暗阑大人原来是条爱吃奶的小狗啊。”虞清喘着细气笑着揶揄他。
他的耳根顿时通红,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低头吻上她的小腹,并将她的身子向上托起,让她坐在池边的石台上,唇瓣擦过她小腹时,她会夹紧双腿。
没有了温泉水的遮挡,她早就泛滥成灾的蜜穴向外涌出蜜液。
他伸出手指想要擦掉。
被粗粝的陌生手指触碰的感觉让虞清浑身一震,然后缓缓打开了双腿。
粉色的蜜缝里面还在往外渗蜜液,肉穴口微微张开,一收一合的刺激视线。
暗阑几乎没有犹豫,俯身舔了上去。
舌尖从她的阴蒂上滑过的瞬间,她嘤咛一声颤了身子,手指在他身上收紧,“好舒服,唔。”
他真像条小狗似的,没有技巧的只顾着用粗粝的舌头把那些蜜液都卷进腹中。
起初他以为是温泉水,但像怎么都舔不尽,取不竭。比温泉水更黏稠,带着一点淡淡的腥气,有一点甜味儿。随着他舔动的越快,淫水也越快的渗出来,他不得已把嘴直接堵了上去,被刺激得微微打开的肉穴顿时收紧,蜜液也相对出来的少了,他伸出舌头探进穴肉里,舌尖有力的勾着小穴里的软肉,几下舔舐就让肉穴再一次打开,蜜液被舌头卷着全部吞进了他的腹中。
好痒……
痒得她浑身颤栗发麻,又爽得她夹紧双腿,想躲又想要。
太舒服了。
他的两只手都紧紧的握着她的臀瓣。
她的双腿搭放在他的肩头上,“嗯嗯啊啊”的叫出破碎的喘息声,想要他的舌头探入得更深。
牙齿似有若的蹭到阴蒂时她浑身微颤,双手收紧,酥麻的快感从脊椎深处密密麻麻的蔓延开来,肉穴里面黏腻的吸附得更紧,巨大的痒意和空虚感将她包围。
不够。
远远不够。
还想要更多!
“殿下!”门外突然响起侍女的声音,“景大人高热不退,烧得迷糊了,想见您,玉瑶姐姐拦不住他,景大人正在门口等您!”
被突然打断了好事,虞清眉心蹙起:“他今晨从公主府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染疾,请医师瞧过了吗?”
“玉瑶姐姐请了,但景大人不肯用药,现在正在温泉馆的门外候着。”侍女焦急道。
“……”
虞清深吸一口气,手臂微微撑着身子坐起来,暗阑便将一层薄纱覆在了她的身上。
肉穴没有了温热的唇舌缠绵,她心底漾出一阵极强的失落感。
“他病了请医师仔细瞧瞧,寻我有什么用?”虞清在暗阑的抱扶下起身,软弱骨的靠在他的怀里,“请景大人去歇息。”
“殿下,景大人病的有些重,不见到您不肯走……”
暗阑帮她擦着身上的水渍,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定模样,连脸颊上的潮红都很快褪去了。唯有那一双方沉静深冷的眸子,还涌动着晦暗的潮水。他帮虞清擦拭干净身体,将她裹在柔软的锦布里面,动作温柔的将她的手臂穿进衣裳里,眸下不带一丝欲色,像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瓷器玉器。
相较之下,虞清的面色潮红,睫毛根部还带着泪珠,眼尾微微泛红,被他的手指擦拭过的肌肤都泛着一层浅淡的绯红色,双乳仍挺立着,乳尖发硬。
虞清不免觉得不满。
分明是她在调戏他,怎么现在看起来,就只有她一个人被弄得不能自持,乱七八糟了似的?
侍女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虞清懒洋洋的打开门,室内外的温差带着清凉的冷风吹过来,虞清披散的长发随风而起,美眸轻抬,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景祀。
身长如玉,已是换了一身天青色的衣衫,单一个背影就足够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颜色,听见声响,他回身看过来,面色苍白,的确是病了。
好一个病美人。
虞清一时看呆了。
景祀走到他们面前,见她满面潮红,身上还带着水汽,暗阑的发丝也略有潮湿,眼神有些不悦。
“病了?”虞清抬眸。
“嗯。”声音略微沙哑,好听的蛊人,因为病着,多了点他平时从没有过的乖巧。
以往景祀不是没有病过,虞清都会跟在他的身边跑前跑后的找御医神药来帮他快速恢复,他向来态度冷清淡漠,话都懒得和她多说半句,怎么如今她态度冷下来了,他倒巴巴的凑过来了?
“吃药了吗?”
“没有。”
“怎么不吃?”
“心里不安。”
“不安?”虞清带着他往公主府的医师处走去。
“你与沈寄走后不久便觉得不安,你们去做什么了?”
虞清的步子一顿,抬眸正巧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似火像阳,炽热滚烫,她眯了眯眸子。
这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挺准的。
“去请医师过来。”虞清对着先前来传话的侍女吩咐完,任由玉瑶帮她批好外衫,丝毫没有要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殿下。”景祀凝眸,“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她盈盈一笑:“只是怕景大人难接受。”
又叫他“景大人”。
景祀心底隐隐生出不安,蹙眉:“在下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景大人是当真不明白,想要我当面把话说开?”
“……殿下,你分明答应过我……”
他语气很轻,轻到虞清从里面听出一股从未在他身上看见过的卑微的挽留。
“答应过你,什么时候?”虞清抬眉,想起来今天早晨在床上被迫答应他的话,语气顿了顿:“景大人,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他眼神带着措微颤,受伤的看向她,“是……骗我的吗?”
“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骗?”虞清摇头不认可:“顶多算在哄你。”
“哄我的……”
“景大人,从我决定喜欢你的那一刻开始,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选择原谅你。但从我决定不再喜欢你的那一刻起,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说什么做什么,也都不会再改变这件事了。”
“你既不会再喜欢我,决心弃我而去,昨晚又为什么不推开我?”
“你最好讲点道理,我推了,你不走,欺负我的暗卫当时不在我身边,奈何不了你。”
“呵……”景祀苦涩的笑了,清贫干净的衣衫在华贵的公主府中像一道清风,本就因为生病而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配着破碎的眼神,引人心疼。
“你今日见到林小姐了吗?”虞清没头没尾的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景祀一愣,“是。”
“难怪。”虞清了然的点头。
她就说景祀怎么好好儿的突然病了,原来是和书里的女主见面了,强行走剧情呢。
书中原本的剧情下,景祀与女主林语见面时景祀突然身染顽疾,起初只当是小病随意抓了几幅汤药,但怎么都不好,还是林语出手才救了景祀一命,景祀也在林语的悉心照料当中逐渐对她有了好感,加上二人都喜欢字画,相见恨晚,很是投缘。
虞清想了想,觉得不能太欺负人:“昨夜确实是我说了引你误会的话,若你觉得献身委屈了,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让父皇赏你作为补偿。”
“我想要什么,公主难道不知?”
“不知道啊。”虞清茫然的想了想,震惊道:“你别说你现在想要的是我吧?”
“是。”景祀目光炽热,“我昨夜所为,不是因为所谓的失去了才想要挽回,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从始至终,我想要的都只是一个你。”
虞清觉得好笑,“喜欢我,所以要送我进大牢?”
“殿下虽贵为公主,但毕竟是女子,名声为重。尚未婚嫁,当街索吻,恐会遭人议论,我当日所为只是想保住殿下的名声。”
那是他第一次有了向上攀爬的心思,入朝为官,不再只是为了为民请命,还多了一个不能言之于口的心事,就是为了她。
“……”
鬼理论。
不过那么一闹,有官府插手,那件事确实很少人知道。
景祀轻轻拉住她的衣袖,虞清止住步子,没有将手抽回,看着他。
“殿下,再等一等,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虞清问:“你要我等什么?”
“等到我可以配得上你。”
这些年来,他怎么可能完全动于衷?
只是他从小家境贫寒,父母早亡,因为模样生得好看,从小不少受人欺负和拐卖,早已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她身份尊贵,受尽宠爱。
起初他也只当她是一时新鲜,把他当成玩物,所以一开始会抵触、刻意避免和她有过多的接触,等着骄矜的小公主逐渐失去兴趣,可他的目光总忍不住在她身上停留。
她很喜欢笑,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眼睛里像跌进了碎光。她在宠爱的蜜罐里长大,却知民间疾苦,心地纯善,书读的不多,却狡黠聪颖,不是没脑子的愚善,总有她自己的考量。
吃到好吃的点心的时候,小脑袋会轻轻的左右摇一摇,糕点的碎屑沾在嘴边,颤动的睫毛像蝶翼,带着独属于她的娇憨,然后把糕点往他的面前推,要他也尝一尝。
好像只要他想要,天下她能得到的一切,她都愿意拱手推到他的面前。
高岭之花,也难掩心头悸动。
想给她更好的生活,想让她继续做锦衣玉食,忧虑的小公主。
他已经在为了这个目标努力了。
哪怕世人都只当他是为了权势要她娶她,他也愿意放下那点自尊,任他们去说去议论,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向她靠近,可临近终点,她不要他了。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对他而言,何其残忍。
虞清只觉得心里一空,摇头:“景祀,万事万物都有时间,时候过了,就真的没有用了。”
“我不明白。”景祀拉着她衣角的手指收紧,眼尾通红,“你既答应过我,便断没有食言的道理!”
虞清叹气。
景祀向前一步,近乎恳求又执拗的:
“我们已经行过夫妻之礼,有了夫妻之实,便不能再分开。从前是我不懂,我从小没有见过父母恩爱携手,不知该如何爱人,又该如何被爱。我在慢慢学习,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指天起誓,绝不辜负,如有违背,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打住!我没兴趣听你这些誓言。若行了周公之礼便要成婚,这公主府只怕要热闹了。景大人是男子,思想不必如此迂腐,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我不需要景大人负责,也请竟大人不要拘泥。”
“你还想哄我么,昨夜你分明是初……”
“昨夜是,今日呢?”
“今日?”
“是啊,今日。今晨画室与沈寄,方才温泉与暗阑。景大人何必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
“虞清!你怎么可以!”
玉瑶小声的:“殿下,医师到了。”
“不必了,请医师回去,送景大人回府,请林语姑娘帮景大人诊治。景大人的病,非良人不能医。”虞清说完,冷淡的将衣袖从景祀的手里抽回。
景祀还想靠近,但一把冷剑横在二人中间。
暗阑冷声警告:“景大人,殿下请您离府。”
景祀看着她的背影,屈辱,不甘,心碎交织在一起。
她是他黯淡的生活里照进去的一束光。
如今,光弃他而去。
“你若想,我可以!别找其他人……”
虞清拧眉,“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人,算我不道德骗了你的身子。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任,我也不能对你负责。何况,你还病着,回去休息吧。”
“我的病不碍事,我可以。”语气坚定,目光笃定。
“景祀……”
“我可以,别找别人。”
虞清站在原地看他良久,微叹一口气,对暗阑道:“你和玉瑶先出去吧。”
暗阑眼神轻不可查的一顿,收剑的手干脆利落,玉瑶行礼之后将门关上,嘱咐不准有人打扰,便在门外不远处守着了。
景祀一把紧抱住虞清,尽管她在自己怀里,却还是觉得抓不住她。手臂收紧,像想将她揉进骨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瞬间的安定。
“你的身子好烫。”虞清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他主动将额头贴靠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深呼吸:“以前你总这样给我探体温。”
景祀很少生病,仅有的几次虞清都巴巴的凑在他的身边,第一次时她就用自己的额头贴靠在他的额头上,湿漉漉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着看着他,他那时病的太重,躺在床上正熟睡着。
——虞清只敢在他睡着的时候这样靠近他。
听见他的话,虞清一愣,“你都知道?”
“嗯,每一次都知道。”
他额头滚烫的贴在她的额头上,从她那里得到一丝丝清凉。
“有一次,我甚至假装睡着,想要你再贴靠我一会儿。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病痛就能消减似的。我不敢睁开眼睛面对现实,我怕你只是喜欢我不喜欢你的样子,一旦我表现出动心,你就会像对待所有跟在你身后的追求者一样冷漠。”
他一半饥渴一半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但只是触了一下又克制的躲开,去吻她的脸颊。
渴望她清甜柔软的唇瓣,但怕把病气过给她。
她身上披着的衣服纤薄,在他炽热的掌心下一层一层跌落在地。
他拥着她走进温泉水里,她身上只留了一层薄纱,因为温水的浸泡贴在她白皙幼嫩的肌肤上,她微微蜷缩着身子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带着自己将大半身子都没进水里,完全依赖的模样看起来乖顺、美丽,又透着一点脆弱。
偏偏就是这样看起来娇弱的美人,这样吻起来又甜又软的唇,说出的字字句句像冰冷的刀子,插进他的心脏里,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他的衣服很快也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他身上的肌理线条。
虞清的小手去解他身上的系带,半推着他的胸膛,一层一层的将他剥开时,有一种在拆礼物的感觉。
事实上,景祀的脸,身材,都配得上礼物这两个字。
足够好看,不论看多少遍都会让人觉得惊喜。
他因为她委屈的模样眼尾泛红,带着破碎的美感,虞清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混着上蒸的水汽,更显得朦胧,倒衬托的他这张脸像谪仙。
而此刻,高高在上的清冷谪仙,因为她而染上了凡尘的情欲,急不可耐的搓揉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
那胸白腻腻的顺着水波荡漾,只轻轻一揉,她就舒服地跟着摇腰乳摇,粉嫩的乳尖像在雪地上绽放的红梅,他没有着急进入正题,而是温柔地、耐心的帮她清洗着身体。
试图将她身上属于其它男人的味道和痕迹全部都清理干净。
“今日洗掉了,往后还会再有,我会与沈寄成婚,我的身上将时时沾满他的味道,下面也会被他撑满,灌满属于他的精液。”
他果然在她的话中眉心重重一拧,惩罚似的在她胸肉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