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醉了酒。
一切声音被数倍放大,身上的所有感官也都格外敏感,她变得好小,在小小的空间里面挣扎着呼吸,却被一张嘴封住了她的双唇,湿热的唇舌卷覆而来,她只能张着嘴任由索取。双胸都被揉捏在男人的手心里,耳边是床板发出的“吱呀”声,和他顶操的律动完全一致。
下面的嫩穴被撞得发红。
阴蒂被撞的发痒。
可她的手软绵绵的抬不起来,想遮挡又不能遮挡,只能被这样刺激的继续撞击顶操,刺激到她的嫩穴一次又一次的收紧,身体不住的颤栗,意识半昏沉半清醒的只知道叫床。
嫩穴深处淫液不断的外涌,被不断的抽送挺腰由清澈碾磨得黏稠、变成白色的细沫。
交合处泥泞不堪。
小穴像在吞咽似的发出“咕啾”的水声。
他的喘息声好好听,虞清单听着这声音,都觉得浑身骨头都快要化在他的怀里了。
好熟悉的磁性声线。
可她想不起是谁。
又被顶弄得越来越狠,根本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想这些。
湿滑烫到极致的蜜穴吞进他的整根肉棒,又粗又硬。
上翘的弧度把她穴内嫩壁的褶皱都熨开了似的,顶蹭过的每一下,都会强势的将嫩逼顶到最开。
开始还因为药性刚发,浑身又烫又疼,被操撞的时候身体的难受混着舒适。可现在药性完全的发出去了,就只剩下令她法承受的极致愉悦。
她白腻腻的软嫩胸肉里陷进他的五指,修长有力、还带着草药香气的手指。
每一下都捏得她嫩穴发痒,发了骚似的往外涌清液。
乳头早就硬挺的不像话,痒得发胀。
而所有的难受都汇聚在下腹,因为他的顶操缓解,舒服得浑身惊颤。
“呜啊,慢、慢点,哈啊……”
她娇声求饶。
但男人初次开荤,食髓知味。
被她的阴道紧紧裹住,暖烫的吸紧的愉悦感仅一次就让他贪恋上瘾。
那苏到骨头里的温润声线带着她从没听过见过的野性,还是沉润如玉的,但说出来的话让她心底惊悸:“这就开始求饶了?”
“哈啊,啊……”
“才刚刚开始呢。”
“呜……”
他话落的瞬间,高频的快速抽插。
强势的破开她的嫩穴内壁,硕大的龟头剐蹭过娇壁的每一寸,深深浅浅,力道都不轻。
插得她说不出话。
唯有呻吟。
浪叫。
在她因为过于刺激而惊叫的时候,又会停下来,给她喘息的机会。
“好了么?”他问。
“嗯”字才刚发出半个音节,就变成了新的一轮娇喘。
那根粗大的性器几乎整根拔出来,就像她一开始只吸了一点头进去时那样,然后不等她有所准备,就快速的插入,把她的娇嫩的小穴操得微红充血。
“呜,啊啊……轻一点、慢点,哈啊!啊……”
她被这一下搞得怕了,但身体软软的只能任他蹂躏,逃都没地方可以逃,穴口吞吐着粗壮坚硬的肉棒,原本樱粉色的小阴唇红得淫靡娇艳,因为快速的抽插被带的不断翻进翻出。
太快了。
刺激太过!
她不行了……
可她说不出话。
在这样的强势凶猛的抽插中,嘴里只能发出呻吟声,本就因为病痛折磨而昏沉的大脑一片空白。
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但这一切明显还没有结束!
察觉到她内壁骤然收紧,他的动作慢下来,轻柔的蹭过,俯身温情的吻她。
缠绵悱恻。
温柔暧昧。
修长的手指捧在她的脸上,指腹描摹着她下颌骨的线条,然后抚上耳垂,他似乎很清楚怎样捏揉、以及捏揉哪里会让她觉得更舒服。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
原本快要到高潮的惊悸也缓缓的退潮。
他缓缓松开她的唇,把她唇边泄出的津液一口一口舔掉,“慢慢来。”
她像还没缓过神。
但淫浪的小身子已经不耐的往他的下腹蹭了。
他低笑,点她的额头:“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她还没说话,下面的小嘴已经骤然收紧。
可他没有直接挺入,而是将那整根都缓缓抽了出去。
她急的哼哼,往他身上贴,怀里蹭,身下撞。
下一瞬。
她的双腿都被他两只手大大的分开,小腿和大腿折叠着,被蹂躏奸淫过的嫩逼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外圈都是黏稠的白沫,还源源不断的有清液从细缝处流出来。
一张一合的等着被探入。
被插进。
属于她的腥甜的气味弥散。
她完全任由他摆弄掌控,以一种法挣扎——不,更准确的说,是完全顺从不挣扎的姿态,在这样绝对羞耻的姿势下,咬着下唇,委屈又期待的望着他。
他将性器对准那多汁的嫩逼,猛地捅入插进。
娇壁瞬间吸附上来,将肉棒密不透风的完全包围。
汁水四溅而落,私处紧密的链接在一起,狠狠操入!
她又开始叫床。
床身摇晃的声音、她的叫床声、淫靡的抽插发出的水声、还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交汇在一起。
她被草的意识模糊,眼神涣散。
身体仍旧滚烫火热,但好像因为他那根大肉棒的抚慰,折磨了她好几天的头晕头疼、身体疼都消失不见了。
她只被干得本能的娇吟。
娇穴不断的收紧,死死的绞住她的“救命良药”。
交合处的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像潮水,销魂蚀骨的快感将他们彻底淹没。
一下更比一下激烈,肆意的放纵压抑的情欲。
虞清惊喘着高潮,缓了缓神,又被插入,如此循环。本就不够清醒的意识在撞击中越来越淡,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清楚了,陷入沉寂的黑暗中,仍能感觉到那根坚硬粗壮的性器不断在娇壁里摩擦的快感,她叫不出来了,只发出细小的哼吟。
……
虞清的病阵就在这一夜之后大好。
她看着坐在床边给她喂药的人,那只手修长好看,将汤匙送到她的唇边:“添了蜜饯,殿下尝尝还苦不苦。”
随着他的手靠近,那股沁人心脾的淡淡草药香气迅速袭来,和她记忆中颠鸾倒凤的男人身上的味道重合在了一起。
虞清沉默了,抿了一小口汤药,向他伸手:“我自己来吧。”
男人的手轻轻一顿,眼底有意外,“殿下小心烫。”
声线温润。
好听得过分。
虞清对自己恨铁不成钢。
她居然在生病神志不清的时候和沈蓦……
“沈公子,昨天……我们……是不是……”虞清难开口。
总不能让她问,昨天他们是不是真的做爱了吧?
万一没有,只是她的荒唐一梦,多尴尬。
万一有,真就酱酿了,那特么不是更尴尬!
“是。”
“嗯?”虞清愣了。
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爽快。
“在下会向陛下求赐婚。”沈蓦道,“本想等殿下彻底痊愈,待在下回去知会双亲长辈再与殿下商议此事,但殿下问起,想让殿下安心。在下不是轻薄贪色的小人,会对殿下负责。”
“嗯……”虞清捏着汤匙,“怎么说呢,你不是轻薄贪色的小人,但我好像是……”
“殿下何意?”
“意思就是说,不用向父皇求亲。昨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对么?”
“殿下……”
“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会嫁给沈寄。”
沈蓦眼神复杂。
虞清认真的看着他:“昨日沈蓦先生替我治病,我不胜感激。除此之外,我们之间没有再发生任何事情。”
“吃药吧。”他将碗端起。
虞清避开他:“让玉瑶来吧,沈公子辛苦了。我方才的话,沈公子怎么想?”
沈蓦静默良久,就在虞清以为他要提出什么条件时,听见他道:“好,一切都如殿下所愿。”
“多谢先生。”
说完,她便唤玉瑶来,“玉瑶,送沈蓦公子回去,多备厚礼,敬谢沈公子救命之恩。”
沈蓦的手指紧了紧,“药需小火熬制,待水沸时,再将这几味药添进去,待……”
“这些话,劳烦沈公子嘱咐给煎药的婢女,这些天辛苦沈公子了。我乏了,想自己静一静,玉瑶,送沈公子出去吧。”
毫不留情的逐客令。
沈蓦喉结微动。
虞清放下床的帘幕,将那束炽热的视线被晃动的垂帘遮挡住。
救命。
她……她这一病,究竟做了什么糊涂事!
睡谁都好,沈蓦是沈寄的兄长啊!
一旦被沈寄知道,她这辈子的攻略任务可能都法完成。
要死了。
她纠结的手攥紧被子,上面还带着沈蓦身上好闻的淡淡药草香气。
“等等!”虞清还是不放心,“昨天的事情,请沈公子……”
“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殿下用过药,睡的早,今晨方醒。”沈蓦声线仍旧温润如玉,好听的让人心尖苏颤。
“多谢沈公子。”
沈蓦听见她如释重负的松出一口气时,眼神黯淡的片刻,转瞬即逝。
暗阑是暗卫,生时当在黑暗中为影,死后亦当随风散。他从有记忆起便已经在暗卫营中接受训练了,家人,父母,死后便如水滴落海,隐匿于踪。
虞清坐在正厅里,头一次觉得周围这么安静。
分明只是少了一个人的呼吸声,怎么好像天地都被消音了。
她自己静了一天,不见来客。
只有玉瑶来来回回的。
跟她说太子殿下来了,说七殿下来了,又说沈寄来了,沈蓦也来了两次。想了想,说景祀没来,因为景祀病的太厉害了,起不了身了。
又说:“六殿下快要回朝了,已经快到京都了,好像还需三日的脚程就到了。”
虞清黯淡的目光顿了顿,“六哥哥早些回来,暗阑就能从我身边离开,就不会死了……”
“暗阑哪里舍得您,纵是六殿下早早回来,他也不会离开您身边的。”
虞清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坠落。
要是她能早点攻略成功,结束这一切,暗阑也不会死。
哭到累了,枕在玉瑶的腿上:“玉瑶,沈寄还在吗?”
“沈小将军还在外面等着您呢。”
“我想见见他。”
“奴婢这就去请他,殿下不哭了。”
沈寄进来的时候,看见乖乖坐在椅子上的虞清,她双手撑在身侧,微微低着头垂眸,眼眶红红的,鼻头也因为刚哭过看起来粉粉的。
娇小的一小只,看起来乖得不像话。
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散似的,带着致命的破碎感,让人心生保护欲。
听见声响,她抬眸看过来,瞧见沈寄的脸,眼神便一软,泪水莹湿了眼眶,又快要哭了。
沈寄连忙快步到她面前。
“沈寄,我想成婚了。你娶我,你去找沈家提亲,好不好?”
这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哪里让人忍心说出一个“不”字儿?
“好。”
他心都快要被她的眼泪哭碎了。
虞清张开双手,“抱。”
“好。”
沈寄将她抱在怀里,她小手攥着他的衣襟,在他的怀里小声的啜泣。
门外一阵喧闹。
林家带着女儿的排位,在虞清的公主府门前大闹。
已经不是第一日了,因为虞清一直没有出面回应,他们今日闹得更凶。
虞清站在门口,看着林父林母。
“殿下故杀了我们家语儿,至今都没有一个说法,语儿在天之灵不得安息啊!”林母老泪纵横,声音洪亮。
门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
玉瑶怒道:“林语意图刺杀公主,还害了公主的暗卫的性命,死有余辜!”
“语儿性子温柔,邻里皆知,她从未与殿下结怨,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如何会设计刺杀公主?你们血口喷人!”
“何况就算语儿杀了殿下的暗卫,也不过只是个下人,殿下就此要了语儿的命吗!”
虞清眯眸,冷声重复:“不过只是个下人……”
“一条贱命,如何和语儿相提并论!”林母高声道。
“暗卫不过是条走狗,他死就死了,凭什么要语儿给他偿命,他算个什么东西!”
玉瑶眸怒道:“林语刺杀公主未遂,人证物证具在!本是诛九族的大罪,是公主念你们年迈,膝下只有林语这一个女儿,丧女之痛已够你们余生痛苦不堪,所以留你们一条命,如今你们倒主动贴上来,用这些污言秽语来找死?”
“人证物证何在?”林父怒目圆睁。
“我去取来打你们的脸!”玉瑶道。
“不必取了。”虞清冷声,目光不带丝毫温度:“两条贱命,斩了吧。”
“你说什么!”林母气得脸都黑了,“我们只是想要来讨公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殿下竟然要草菅人命!”
“哦?”虞清挑眉:“林大人也是朝廷命官,讨公道不去府衙,来公主府门前。讨的是什么公道啊?口舌上的公道?辱骂本公主暗卫的公道?”
“你!”
“我乃当朝公主,若林语杀暗卫因为身份差距不必偿命,本公主杀了她,需要给她偿命?一条贱命,她也配?”
虞清一把抽出侍卫的佩剑,指着林父的嘴就是狠狠一剑划过去。
鲜血即将溅落到虞清手背上时,沈寄一把将她护在怀里。
“血脏。”他将剑从虞清的手里取下,“要留活口吗?”
“对暗阑出言不敬,割了他们的舌头。”
“好。”沈寄拿起长剑,怀里抱着虞清,手臂发力,带动虞清,随后一脚踹在林父的胸口上,林父痛得大叫张开嘴巴时,长剑起落,精准比的将舌头整个割下。
鲜血淋漓四溅,沈寄抱着虞清侧身躲开,虞清身上竟没有沾到半点血渍。
林母惊叫连连,沈寄手起剑落,直接将她的舌头砍下!
她满口鲜血,痛得满地打滚。
场面太过血腥,虞清蹙眉。
下一秒,眼睛上被覆上了沈寄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手掌。
在一片痛苦的嘶吼尖叫里,虞清只觉得安心。
打发走了林家的人,虞清坐在沈寄的对面,“抱歉,今日拿你当刀使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拿权势压人的样子很难看,不喜欢我了?”
“你没有拿我当刀使,不必道歉,何况即便你真的拿我当刀使,是我之幸。”他帮她倒着茶水,动作随意松散,语气也像在陈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我不会不喜欢你,不论你做什么。你不喜欢,杀便杀了,何况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
水流声停,他的目光上移,定格在她脸上:“你好看。”
那目光如有实质般的一寸一寸的在她的脸颊上掠过。
“你是将军,有护天下百姓之责,怎么会真的随我一句喜不喜欢,真杀辜的人?”
“对我而言,护君主和护百姓都是职责,但人心有偏,总有人是高于一切的。”
他又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在茶的香气缭绕间,认真的看着她:“成婚的事情,你当真考虑清楚了吗?”
“嗯,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想让一切早一点结束,这或许对你很不公平……你不必早早给我答复,你可以好好考虑一……”
“好,我们成婚。”他眼带温柔的笑意,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