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椅子的底端是贯穿的,柳君然向着两边敞开腿坐好,他的花穴和菊穴自然而然的呈现了张开的状态。花瓣早就已经被顶弄得像两边鼓起,就连圆圆的一颗阴蒂都从花瓣的包裹中探出了一个尖头,然而这一切都藏在了椅子下面。
霍以南蹲下身子,将灌肠器对准了柳君然的花穴慢慢顶了进去。
灌肠器扁扁的圆头顶进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很快就撑开了柳君然的小穴,而尾端也在慢慢的朝着柳君然里面压进去。
冰冷的圆头部分进入,后面就是塑胶的茎身。柳君然的肚子里面像是进入了一只触手玩具,随着灌肠器的逐渐深入,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面也被越顶越深了。
很多液体都被灌肠器顶的往肚子里面进入,而当那头终于升到柳君然子宫里面的时候,霍以南才停下往里插的动作。
此时灌肠器已经进入了一大部分,霍以南将另外一头灌入了大量的液体。
升的水全都灌进他的肚子里面。
况且他肚子里面还有别的液体呢!
“不能再进去了·……”柳君然用手捧着肚子,艰难的说道。
霍以南歪着头似乎想不出为什么不能进去了。
他仍然在捏着气阀,很快水流就流进了他的肚子。
500毫升水根本就达不到标准灌肠液的量,某些男人甚至会故意给自己的肚子灌肠来达成对欲望的追求。但是对于柳君然这个第一次体验灌肠的人,哪怕只是500毫升的水,对柳君然来说也是一场折磨。
柳君然看着那水渐渐的消失在了管道里面,所有的水流都挤进了他的肚子里面,而霍以南仍然没有把管道拔出来的意思,任由柳君然的肚子里面翻江倒海。
他甚至还将手掌按在了柳君然的小腹上。
柳君然的腰腹实在是太瘦了,所以只要往里面射进去一点点液体,就能清晰的从他的腰腹上看出变化。霍以南甚至能看到柳君然的肚皮都胀得圆了起来,他的手贴着柳君然的肚皮,低下头轻轻的在柳君然的肚皮上蹭了蹭,那副温柔的样子让柳君然的脸颊都热了起来。
而柳君然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腰,他此时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愤愤不平的望着眼前的人。
“你的肚子里面好像……”霍以南的手贴着柳君然的肚皮轻轻的摩挲着。“就好像是怀了一个小宝宝似的?”
“你这家伙脑子里怎么只有怀孕啊?!”柳君然都要被霍以南气的头疼了。
霍以南抿着嘴唇没有再说话。
他不想告诉柳君然的是,今天白念南的事情让他很恼火。
他知道白念南照顾柳君然这么多天,而柳君然本来就是一个容易为别人感动的人,所以当白念南也体现出了对柳君然的照顾时,柳君然也丝毫不犹豫的就沦陷了。
白念南向柳君然表白,柳君然也能立刻就同意,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同时答应两个男人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怀孕了倒是好的,要不然以后两个男的一块操你,那时候才痛苦呢。”霍以南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但是他没有把这句话告诉柳君然,他让柳君然静止了三分钟,然后才把柳君然肚子里的液体倒掉。
当灌肠器从柳君然的身体里拔出去的,瞬间大量的液体就顺着花穴落了下来,水流很快就贴着柳君然的身体内壁一路往下,湿湿哒哒的滴落在了地上,柳君然的脚根也跟着绷紧抽搐。
排泄的快感让他几乎完全忍不住身体内的欲望,手指指尖都抓紧了自己身下的板凳沿,柳君然的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下颤抖着,他张着嘴巴连舌尖都吐了出来,眼睛甚至都翻了白。
柳君然没想到液体带给他的快感是剧烈的,500毫升的液体流完。柳君然就已经高潮了两次,甚至连鸡巴都半硬不硬的顶着。
霍以南没想到柳君然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我可没有在里面放多少液体。”霍以南舔了舔嘴唇,他一时间竟然觉得有点热,脸颊上的热度让霍以南忍不住抬手扇了扇风。
柳君然的手紧紧抓着板凳的边缘,他一连缓了两分钟才缓过来。
过于剧烈的快感甚至比抽插时带来的都猛烈,柳君然的鼻腔中哼了一声,那水潞潞的样子让霍以南心都热了。
要不是他不想再被白念南听墙角,霍以南一定抱着柳君然再做一次。
自己来敲门也没能阻止霍以南的热情。
想到这儿,白念南就骂了霍以南一声。
他也不知道柳君然为什么会喜欢成那样幼稚的家伙,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的漂亮小美人,找一个成熟而又会照顾人的男性情侣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偏偏却喜欢上了霍以南。
虽然柳君然答应自己了……
“是不是就是想敷衍我一下呀?那我可是要收点利息的……”白念南自顾自的蹲下身子,用手操进了柳君然的菊穴当中。
另外一根手指插进了柳君然的花穴里面。
他的手指贴在柳君然的两处小穴,很快就知道霍以南到底肏的是哪一处。
竟然只肏了柳君然的一个地方……怕不是压根就不喜欢男人,所以没有办法接受柳君然身为男人的性器官。
白念南不断在心里为霍以南做着预设,不断的贬低着霍以南这个人,他的手很快就已打开了柳君然的小穴,他的手指向柳君然的菊穴完全撑开,在柳君然的身体内壁当中揉着。
他并没有今天就插进柳君然身体里的意思——霍以南那家伙不会那么没有警觉性,在他回来之前完事,白念南觉得自己的时间应该没有那么短。
他把柳君然的花穴里面全都搅弄成了一片湿润,用手贴着柳君然的菊穴,内壁贴着柳君然前列腺的位置来回的顶动着。
男人最脆弱的弱点不仅在外面的鸡巴,还有在身体内的前列腺。
他的手在那一处凸起的位置压了几下,睡梦中的柳君然就忍不住呻吟出了声。甚至连他的菊穴里面都开始往外面滴着淫水湿哒哒的小穴,此时更加粘稠了。
白念南将手指压在了柳君然阴蒂的位置。
从花瓣当中探出来的小小阴蒂此时还是十分稚嫩而又脆弱的模样,他的一只手在身体内掌握着柳君然作为男人最脆弱的敏感点前列腺,另外一只手就摸到了柳君然作为女人最脆弱的敏感点阴蒂。
他的手指慢慢压着柳君然的阴蒂一点点的揉按着,柳君然的身体一前一后的敏感点都被掌握住,即使在深层的梦境当中,柳君然也几乎要被刺激得醒过来。
欲望.让柳君然的身子迷迷糊糊的,他太累了,所以就只能沉入在梦境里,只是这样的玩弄也让柳君然的身子长到了一丝不适。
倒不是因为被玩弄的太过了,反而是因为欲望过于强烈,柳君然的身体都抽搐起来。鸡巴都已经立起来了,柳君然的尿道口都在抽搐。他此时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前后夹击的感觉让柳君然合拢双腿,但只是手指插进去,他根本就法阻止被玩弄的事实。
手指一遍又一遍的贴在柳君然的身体内壁,揉按着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手指操的酥软,他的嘴巴里面发出了阵阵喘息声,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欲望将他的大脑席卷成了一团。
而柳君然的手指紧抓着自己身下的床单,他的脚掌也绷紧,身体缩成了小小的。几乎被人一手臂就能完全搂在怀抱里面。
而柳君然的脸颊磨蹭着床单身下的快感愈发的强烈了,白念南也加快了抚摸的速度,而柳君然的鸡巴最终抽出了两下,他没有射出精液,反而是在控制不住的情况下尿了出来。
排泄的快感让柳君然的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欲望的刺激让柳君然的身体抽搐了好一阵子。
白念南把手抽了出来,他的手已经完全被浸透了,看着柳君然下身流出来的粘液,霍以南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面上卖,他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的。
“下回要不都试试吧……”霍以南十分兴奋的拿着那些淫荡的玩具看了看,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忍不住热了起来。
他开心地掀开了被子,正打算钻进被子里,却感觉自己的身下湿漉漉的,霍以南十分疑惑地用手摸了过去,然后转头看着柳君然。
他将被子一点点掀开,仔细观察着柳君然的模样,柳君然蜷缩的样子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下身的地方湿了一滩,透明的粘液根本就不像是淫水,柳君然大腿上那些粘稠的液体才是从他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淫液,而那些撒在他腿上小腹还有床上的……
“今天是不是玩的有点太过了?”他的宝贝竟然在睡梦当中就达到了失禁吗?
霍以南十分震惊的想到。
他没有闻到另外一个男人来过的气息,而且柳君然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痕迹,所以这一切都像是柳君然自己制造的。
柳君然竟然在房间里面失禁了。
霍以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微惊讶的表情,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霍以南的手指贴在柳君然的脸颊上面,轻轻抚摸着,他忍不住在柳君然的侧脸上蹭了蹭,然后低下头压在了柳君然的额头上。
他咬住了柳君然的嘴唇,撕咬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小狼狗似的,而柳君然皱了皱眉头,没有理自己身上的人——或者说他在睡梦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人做了什么。
“看来宝贝的身子已经被玩到一定程度了,那么那些玩具应该就能好好的用在宝贝身上了吧……”霍以南的手指在柳君然的脸颊上轻轻的逗弄着。
他将自己包装袋里面的玩具全都翻了出来,猫尾巴肛塞,串珠,甚至还有一个产卵器。
当时卖给他这些玩具的人还极力的向他推销了一些情趣制服和情趣内衣,但是由于霍以南不太确定柳君然的尺寸,情趣内衣又是非常贴身的物品,必须要准确的测量尺寸……所以霍以南打算带着柳君然去试试衣服,确定尺寸以后再给柳君然买上一身。
他将那些玩具都藏在了自己的背包里,第二天等柳君然醒了,他们吃过饭,就准备去新房子看。
“新房子甚至都不用管里面的设备吗?”柳君然很正经的问道。
“不用管,那些东西并不算是缺,就是比较难运回来而已。能够在基地里获得住所的人只是少量的,大部分人都是随便找一处地方挤挤睡觉,很多人都恢复了大通铺……甚至还会一群人共同租上一个房子来生活,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必要赚他们的家具钱。”
所有的家具都是免费供应的,只要你能用物资换得起房子,那么你房间里的基础家具都是齐全的。
霍以南只是想选择一处清静而且安全的环境。
他的父母也很快帮他找到了一处适合他的环境。
“到了那里之后,你就不用见到讨厌的白念南了。那里可是单层一套房。”霍以南带着柳君然参观了他们的新居,然而下楼的时候就遇见了讨人厌的白念南。
“怎么下床了?不再休养一阵子?”白念南一见面就拉住了柳君然的手腕,在霍以南暴怒的眼神当中,白念南表现出了十分关心柳君然的样子。“你才休息了没多久,就算是异能者能恢复的很快,你也不用这么快就下床吧?果然还是应该找一个我这样体贴而且温柔的情人吧。”
“你跟这两个词根本一点边都不沾。”消防人员炸炸呼呼的说道。
白念南的眼神完全落在了柳君然的身上,而柳君然犹豫着抓住了白念南的手腕,然后又赶紧收回了手,小心翼翼的看着霍以南。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舍不得撒手的渣男似的,一方面吃着碗里的,一方面又看着锅里的,偏偏还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是两边都舍不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