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然的手指还插在花穴里面,他的手指指尖已经往身体的最深处探了进去,双腿紧紧的夹着自己的手指。手指指尖将花瓣剥开,随着赛西的声音,柳君然又把手指往里面探了一点。
他的手指贴在滑嫩的肉壁上,用手指搅动着自己身体里面的软肉手指,指尖将软肉剥开露出了其中软红的核心,手指指尖刺着边缘的软肉,将身体内搅动成了一滩淫水。
柳君然一边喘息一边看向手机里的赛西,而赛西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舍不得过柳君然脸上一丝一毫的细节。
赛西的手也在往下面探过去,显然是握住了把柄,所以喘气的声音也大了点。
“我想听你说话……”赛西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不了,电流的声音显得沙沙的,而柳君然则闭着眼睛轻声对赛西说道。“库克的事情也很好解决,只要我们换一个合作方就好了。”
“对方能够通过北美官方的关系售卖大批军火,其实肯定有附加条件,而且对面比我们更期待这笔生意。如果我们能想办法杀了弗朗特,对面一定会换一个对接人的……只是要小心谨慎。”
“明面上不能是我们动的手,而且还要把弗朗特的事情栽赃到库克的身上。”
“至于港口那边的关系……”
柳君然一一和赛西分析的厉害,但是他的手指仍然没有停,赛西听得很认真,同时也始终借着柳君然温柔的声音玩弄着自己下身的鸡巴。
他的手指很温柔,一边揉搓着龟头的底部,一边缩着腿小心的摆弄着自己的下身。他听柳君然十分细致的讲述着有关消息,仔细的分辨着其中的关键信息。
他发现很多事情和自己想象的并不一样——黑暗世界的不少事情不能通过寻常的法则来想,但是也确实和真实的世界有一点共通的是,死亡并不是整件事情的终结。
就像柳君然说要杀了弗朗特,但是却绝不会真的将杀害弗朗特的罪名背在身上,同时还需要提前联系多方稳定局势。
并不只是一场单纯的杀戮就能阻止势力倾斜,前期的准备、后期的协调都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而杀死普朗特只是其中一环罢了。
相关的关系网十分的复杂,但是赛西却一一记了下来。两个人一聊便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而赛西终于缩着腿射了出来。
“好像比平时的时间长了点?”柳君然挑眉望着赛西。
“……因为没有平时的刺激啊。”赛西将手上的粘液擦干净。“都已经这个点了,明早还要上班吗?”
“我又不会强求你去上班。”柳君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你自己。”
“那你明天早上好好休息。”赛西轻声安抚着柳君然,而柳君然也点头应了。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指尖上面已经满是粘液,柳君然也懒得擦干净腿间的液体,歪着头倒在一旁的枕头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柳君然就看到自己手机上的消息,赛西特意给他发了一条早安的信息,竟然是在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
柳君然回了赛西一条,而赛西十分认真的表示他现在在公司上班。
——简直是敬业到了极致。
柳君然都为赛西的敬业感到震惊。
连柳君然自己都懒得理库克那家伙。
他要表现的是在知道消息以后对库克怀着一腔愤闷——一边和艾弗里奇和谈,一边又满怀着怨恨,想要小心翼翼地隐藏他和赛西的奸情,但同时又不得不想办法从库克的陷阱里逃脱出来……
也许是库克很有信心,他甚至特意询问了赛西柳君然的事情,还特意嘱咐赛西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谈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只是觉得与其把恋人让出去,不如牢牢的把人抓在手心里。”
当赛西把这件事告诉柳君然的时候,柳君然都忍不住笑出来了。
“他这是在挑拨你和艾弗里奇之间的关系,想让你弑父上位呢。”
“为什么?他不是想要当安德烈家族的族长吗?”
“你看,你这么蠢,连最基础的行业交流都不懂,到时候还不得把所有的生意都移交给他处理吗?而且明面上家族还都是你的,他是代为处理的,既占了名声上的好处,又实际控制了整个家族。”
柳君然说到这的时候,又顿了一下。
“不过他应该是不会对艾弗里奇先生动手的,以他的能力想要操控整个安德烈家族……基本上是没可能的,如果没有你父亲在上面坐镇,整个家族的人心都会被动摇。到时候安德烈家族可就不能像现在一样独占鳌头了。”
柳君然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自信。
赛西却不知道柳君然的自信到底来自于哪里。
他完全不觉得库克会对艾弗里奇留手——除非库克万分计量艾弗里奇,否则一遇到机会,库克一定会第一时间对艾弗里奇动手。
单单是他为了父亲的事情冷待自己——寻常情况下,就算库克想要排挤艾弗里奇的儿子,也必须选一个更聪明的方式,而不是那么直白的将两个人放在冷座位上,让人第一天就察觉到库克的鲜明排斥。
库克不够聪明,而且心思也非常重。
所以他总是要做一些蠢事情来彰显自己的能力,同时也完全想象不到这些蠢事到底会暴露多少东西。
赛西虽然不知道他对库克的认识到底准不准确,但是他觉得柳君然实在是把艾弗里奇的威严想的太重了。
——不过在赛西从来没有和艾弗里奇接触过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的父亲大概是一个十分讨人厌而又过于威严的人。
但是在赛西接触了柳君然以后……他发现自己即使顶着那些威严和恐惧,仍然想要和柳君然在一起。
赛西想到这儿的时候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了。
但是他仍然打起精神来收集着库克公司的内部资料。
——毕竟对于赛西来说,他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库克连续和柳君然见了几次面,不断的和他商量接下来的生意流程。柳君然每次的脸色都很难看,和库克聊天的时候也在尽力的为艾弗里奇争取最大的利益,他们两个就像是站在了天平的两端,即使库克的手里握有柳君然的把柄,柳君然也距离力争努力的想要为艾弗里奇获取到更多的利益。
“我可以给你更多的回扣,而且以你的本事,你跟着我肯定会比跟着艾弗里奇更好,你能获得更高的地位,也能获得更多的财富,而且也不需要屈居人下……干嘛非要跟着那个老头呢。”库克试探着询问柳君然,然而柳君然的表情就很难看。
“希望你能认清楚你自己的地位,而且我们只是做着一笔生意而已,你那边疏通了关系,我这边才能开始运作。光是船在海上飘,就要几个月的时间,如果再不行动……传道的时候就是开春了,那时候每个国家的海关检验都很严格,你想要赌一次吗?”
柳君然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毫不留情,库克毕竟是要做成这一笔生意的,他虽然想要借着生意把艾弗里奇拉下马——但他占据主动权的前提条件就是必须要做这一笔生意。
两个人谈论的时候总是话不投机,库克忍耐了许多次才将自己心头的怒火压下来。
他和弗朗特说的时候,弗朗特也特意劝了库克。“我们毕竟要和他们做生意,生意做成了,你就会成为安德烈家族的头头,小不忍则乱大谋,难道你不应该忍一忍吗?”
“我都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面对他一个大哥的小情人还要忍啊?况且那家伙又不是没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干嘛非要忍他呀?!”库克越想越觉得生气。
他快步的走到弗朗特面前,说话的声音变得愈发的大了起来,大喊大叫的样子让他的情绪看上去异常的不稳定,弗朗特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突然抬起手,给库克来了一巴掌。
库克被弗朗特打懵了,他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弗朗特,而弗朗特则冷声询问道。“你现在清醒了没有?你不记得我们要做什么了?”
“……我们要做成生意,这是我答应您的。”
库克现在才逐渐冷静下来。
他突然意识到他和弗朗特达成的那些交易,而弗朗特也是因为他出让了足够多的利益,所以才愿意扶他上位。
毕竟想要稳定的供货渠道,就必须和弗朗特搭上关系。
库克忍耐了下来,他对着弗朗特点了点头,先一步离开了。
但是一出门库克的脸色便冷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心头的愤懑越积越深,他的愤怒几乎要冲婚大脑——他把所有的怨念都叠加在了艾弗里奇的身上,如果他现在是安德烈家族的族长,那么他绝对不用受到如此大的侮辱。
如果他拥有了地下世界,那么所有人都要仰仗他的鼻息生存,就连弗朗特都必须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是因为抓着那笔生意,便对着他大呼小叫,甚至扇了他一巴掌。
“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库克已经等不及了。
理智告诉库克,他应该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再对艾弗里奇和他的手下下手。
但是库克已经等不及了。
他必须要给艾弗里奇一点教训——同时他也开始怀疑其柳君然的忠诚来。
万一柳君然和赛西之间的暧昧只是装给他看的,毕竟他只是看过柳君然和赛西牵手,但并不能确认柳君然和赛西之间确实有什么。
况且他手头也没有证据能威胁柳君然,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说不定还不能取信艾弗里奇,也不能威胁到柳君然。
他需要收集更多的证据才行。
库克这么想着,于是他默默的拿起手机。给柳君然打了一个电话。
而房间里面的弗朗特则拿起手机,笑着和大洋彼岸的兄弟打着电话。“库克那个混蛋果然是个没脑子的家伙,不过正是要这样没脑子的家伙才好操纵呢。要使安德烈家族继续在艾弗里奇的掌握下,我们根本就动不了手……”
“那就预祝大哥成功了。”对面的人高兴的说道。
“我们已经快要做成了,希望库克继续做他的美梦。”弗朗特笑着挂断了电话。
他们既然是贩卖军火的,那么拧成一股绳的西欧地下世界并不利于他们这些远在大洋彼岸的军火贩子。
只有把他们打散,让他们互相之间火拼,才能拥有越来越多的军火订单。
安德烈家族毕竟只是军火走私的中间商而已。
他们那群军火贩子可是生产军火的,所以连中间商的利益,他们也要吞掉。
“以后这地下世界可就不太平了……”
弗朗特冷冷的想着。
*
柳君然收到库克电话的时候,完全不明白库克想干什么。
库克十分激动的邀请他今天晚上来参加酒会,同时表示弗朗特先生也会在场。
“我们不是刚刚交流了生意吗?”柳君然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还有聚会?”
“主要是因为今天说话的态度实在是有点差了……我去问了弗朗特先生,弗朗特先生说,做生意应该彼此和气。”说到这的时候,库克特意的叹了一声气,声音显得十分的愧疚。“早上是我的脾气太差了,所以我在这里给你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