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反正都已经被库克拍下来了,再这么走一段路有什么问题吗?”赛西表现的非常坦然的坦然的样子,让柳君然都怀疑,刚才赛西拍下的不是他们两个。
这至少得是有一两个替身才能变得这么大胆的吧?!
柳君然咬牙切齿的想着。
赛西就那么抱着柳君然,他一边往前走着鸡巴,一边顶在柳君然的肉穴深处,花穴本来就贪吃,鸡巴一进入柳君然的花穴,就被柳君然的花穴紧紧地含着,鸡巴的表面贴着柳君然的身体内壁,一寸寸的往里面顶着,而柳君然的脚趾蜷缩着他的腿就挂在了赛西的腰上,紧紧的抱着赛西,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赛西的胸口。
柳君然可没有赛西那么大胆。
他的脸颊紧紧的埋在赛西的怀抱里面,任由着对方的鸡巴在他的身体深处进出着,而柳君然的脚挂在了赛西的腰上,就那么一步一步往前走的时候,柳君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玩坏掉了。
他一边喘息,一边抬手按在了自己的脸颊上面。
柳君然能感到自己的肚子都已经被顶起来了,而山上的人却抬手轻轻地抚摸着柳君然的脊背,似乎在安抚着柳君然的情绪。
“他没有跟上来。”
赛西在柳君然的耳边说道。
但是柳君然都已经被逼出眼泪来了,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对方有没有追上来的问题。
柳君然抓紧了赛西的耳朵,在赛西的耳朵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先生,下回我不这么闹了。”赛西毫诚意地对着柳君然道歉。
而柳君然也听出了赛西完全没有任何的诚意,但是他没办法责怪赛西就只能用手紧紧的抓住赛西的后背,然后将脸颊完全埋进了他的怀抱当中,就那么艰难的忍受着自己身体内的顶弄,将自己完全献给了赛西。
赛西带着柳君然来到了车上,全程他就紧紧的抱着柳君然,甚至用衣服将柳君然的身体遮掩的很好。
只是虽然从外面看不到柳君然的模样,柳君然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顶的快要坏掉了。
一边走一边操带给柳君然是一种失重的感觉,当抬腿的时候鸡巴就会没入身体,踩实在地面上的时候,那鸡巴就会拔出去。
赛西的步速不同,柳君然身体内的感受就不同,他就好像完全被赛西操控了一样,仿佛是带了一个自动操穴的机器似的。
柳君然的眼睛闭上了。
他红润的嘴唇吐出了灼热的气息,欲望让柳君然的脸颊上的烧灼出了一片漂亮的红晕,而他被放到车里面的时候,微微张开的小穴早就已经变得汁水淋漓。
赛西的鸡巴甚至都没有射,但是他仍然安静的把柳君然放在了座椅上面,然后独自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
“库克这下应该是放心了。”柳君然闭上眼睛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猜库克应该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才设了这么一个局,但是对于柳君然来说,他实在很讨厌这样的事态,尤其是当库克给他下药的时候,柳君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本来是打算给他留一条命的。”柳君然轻声叹了一口气。
但是赛西从柳君然的话语当中,没有看出柳君然对库克的宽容。
柳君然从一开始就抱着置库克于死地的想法。
毕竟库克那个家伙给柳君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而且他对柳君然的态度也非常不好。
“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赛西对着柳君然轻声的说道。“论你想做什么,我都追随你。”
“别这样弄……我只是你们安德烈家族的一条狗而已,主人对着狗卑躬屈膝,可就完全反过来了。”柳君然闭上了眼睛。“你这家伙现在还不懂,等你什么时候继承安德烈家族,你就会知道了。”
“一条狗的命,其实没什么所谓的。”
柳君然从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对自己的定位非常的清晰。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非常早,于是才能逐渐取得艾弗里奇那个疑心病重的人的信任。
他从小就和艾弗里奇认识,甚至可以说是从小被艾弗里奇养大的。
他为艾弗里奇挡过枪,同时也将一枪热血都贡献给了艾弗里奇,他没有丝毫的私心,那艾弗里奇对他的态度自然也不同。
但柳君然始终记得,跟这群人相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他要始终记得自己的定位才行。
“我不觉得,我想父亲也不这么觉得。”赛西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了。
他觉得柳君然有很大的误解——他的父亲不会对一条狗那么温柔,也不会纵容一条狗对着他撒谎。
但是即使艾弗里奇发现了,他却依然能纵容柳君然。
艾弗里奇似乎从来没有把柳君然当过狗,可是赛西不愿意说得太明白。
他把柳君然送回了公寓,自己也回去了。
而第二天一大早柳君然就收到了库克发来的视频片段。
隐隐绰绰的影子几乎已经能让人辨认清那里到底是谁,拍的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却能看出两个人在做爱。
柳君然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小电影,他竟然还有心情评价一句——原本他以为拍摄AV镜头都是会自动转场的,没想到竟然还要手动调整呀。
库克威胁着柳君然,甚至要求柳君然必须听他的,否则就将这段视频先送给艾弗里奇,再公布到网络上。
库克完全是抓住了柳君然的把柄,而柳君然也不得不听从库克的命令。
他接连让库克尝了几次甜头之后,库克终于觉得时机成熟了,他把柳君然约了出来,而柳君然完全不明白库克干嘛在这个时间约自己。
他来到了包间,一边喝着酒,一边百聊赖的望着屏幕上的女演员。
“你把我叫来做什么?”柳君然挑眉望着库克。
库克笑眯眯地贴近柳君然,他突然抬手抓住柳君然,一抬腿就想要把柳君然压在沙发上。
柳君然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一反手就将库克摔在了地上,拿起酒瓶子对着库克的脑袋就来了一下。在库克抬手脑袋的时候,柳君然抬脚就踹在了库克的下体。
重重的一下让库克整个人都懵了,他不知道要抱脑袋还是抱着下体,躺在地上大声嚎叫了起来。
柳君然冷眼望着地上的库克。
“你不会真以为一个视频,就真能对我为所欲为了吧?那你是不是明天还要找群混蛋来轮奸我?我都得安安静静的让你上啊?”柳君然蹲下身子看着库克,他手中的酒瓶已经碎了,尖刺对准了库克本人,而库克的眼睛已经通红了,他凝望着柳君然,完全不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明明是一个长相还不的人,但是当他的表情狰狞起来的时候,却丑陋的让柳君然恶心。
库克想要再去捉柳君然,但是柳君然已经避开了。
那像只狗一样爬在地上的样子,让柳君然升不起半点兴趣,他抬脚就要往外走,但是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刺了过来。
柳君然反手一躲,那玻璃瓶的尖刺直接扎进了柳君然的手臂当中。
柳君然没有任何感觉。
——事实上在受到大量刺激的时候,他的痛觉神经就会失灵。
所以论是受到枪击、受到爆炸冲击,还是像这样被东西割破了手臂大量出血,柳君然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他抬脚就将库克踢到了一旁。
然后捂着手臂出了门。
柳君然给医生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医生来。
柳君然甚至还有空给自己倒了一杯刚开封的酒,一边含着酒液,一名等着医生。
等救护车把柳君然送到医院的时候,艾弗里奇早就已经在医院等着了。
“库克那个混蛋……”艾弗里奇的舌尖已经抵上了牙齿。“好像让他干净利落的死去也是种解脱。”
“那个家伙没那么好的脑子,想到一出是一出。要不然怎么可能对我动手?”
“他到底以为抓住了你什么把柄啊,怎么能这么嚣张?”艾弗里奇紧张的看着柳君然身上的伤口。
医生已经帮柳君然打了麻药,本来闲杂人等应该在外面等着的,可是艾弗里奇的身份特殊,即使他想要等在病房里面,谁也不能让他出去。
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两个人说话,甚至不敢打断两人,而柳君然则笑眯眯地对着艾弗里奇笑。“怕是知道……我谈恋爱的事情?”
“……”艾弗里奇捂着额头笑了起来。“谈恋爱?”
“是啊,都以为我在谈恋爱呢。”
柳君然哼了一声。
然而他张嘴的时候吐出的酒气,却让艾弗里奇脸色一变。
“你是不是又在等救护车的时候喝酒了?”
柳君然不敢说话了。
“我都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喝酒不能麻痹你的痛感,想要不疼,下一回就小心点。”艾弗里奇简直没办法说柳君然。
他说了多少遍,柳君然根本就不听他的,反而仗着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表现的对他没有半点的尊敬。
艾弗里奇想了半天,最终竟然想到了赛西的身上。“既然他现在是你的恋人的话,至少他能管一管你吧。”
“说了,以为我们谈恋爱……我哪敢跟着你的儿子谈恋爱啊……那可是要让你断子绝孙的。”
“谈了有什么关系,我儿子那么多。”
“但就这一个最厉害,就这一个最有用,而且也就他长得最帅最像你。”
柳君然一点都不把艾弗里奇的话放在心上,艾弗里奇说的再真诚,柳君然都不愿意越界。
艾弗里奇没办法,就只能发着牢骚对着柳君然说道。“你要是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本来身体就差了,还这么折腾自己……”
“这回是不小心,要是知道他会气急败坏的话,我就先把人打晕了。”柳君然闭上了眼睛。“只不过不知道他那家伙会不会恼羞成怒,万一提前了计划,我们很多的布置都来不及。”
“见机行事,况且你我也都不是傻子。”
艾弗里奇弹了一把柳君然的脑袋。
两个人在病房里面说话,而外面等着的赛西已经快要急死了。
他知道手术室是不能随意进去的,里面需要保持菌的环境,所以在没有做防护设施的时候,赛西根本就不敢随便踏入。
他在外面等的焦急,虽然知道柳君然好像只是伤了手臂,但是对于赛西来说,需要进手术室的事儿都不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柳君然在里面做了20多分钟的缝合。他出来的时候手臂已经被固定住了,而艾弗里奇则站在柳君然的身边,陪着柳君然一起出了门。
赛西的脚步顿住了。
赛西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
他的目光落在了柳君然的身上,而柳君然则笑着看向赛西。“没什么事,只是那家伙发疯了而已。”
“……他怎么……”
“谁能判断一个疯子的心理状态?你先回去吧,我要坐安德烈先生的车……有些事情要和他讨论。”
柳君然轻松的和赛西说了再见,而艾弗里奇睥睨着看向赛西的眼神,却让赛西十分的不安。
他站在原地,突然听到医生和护士之间的交流。
“安德烈先生对他的情人可真好。”
“他们两个感情真不,而且刚才还说什么……应该是开着玩笑的吧?如果柳先生真的有情人的话,安德烈先生岂不是要气死了。”
“肯定是开玩笑的呀,要不然哪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安德烈先生还不生气……什么结婚生子了,一听就是气话。”
“没想到安德烈先生脾气竟然这么好。”
“那得是看对谁了……”
几个人的交流声音落在赛西的耳朵里面,赛西一时间竟然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他呆站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来干嘛。
——自取其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