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理过的小穴湿湿热热的,粘稠的精液早就已经排出去了,鸡巴进入的时候只会被早就操肿的穴肉紧紧的夹着,柳君燚的鸡巴还在生长期,只是体型已经格外傲人——班里的那些人甚至不愿意和柳君燚同时上厕所,只是为了小小的好胜心便宁愿憋着,而柳君燚对他们根本就没兴趣。
他现在只想让柳君然的身体和自己的肉棒连在一起。
哪怕他的鸡巴不大不长,柳君燚也愿意用各种各样的玩具来辅导着操弄柳君然,直到柳君然的身体彻底沉迷在他的欲望之下。
“哥哥,你的身子好骚呀,这里面一下子就把我的鸡巴夹住了。”
柳君燚轻轻的晃动自己的鸡巴顶端的龟头在柳君然的身体里面撞击着,然而柳君然却闭着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插进去了,但是梦魇始终困扰着柳君然的神经,他始终没办法从梦境当中醒来,只能随着鸡巴的深入感受着身体内的疯狂操弄,本能的用身体去迎合着鸡巴。
今天早就已经被操肿了小穴,所以鸡巴再次进入的时候,柳君然只感觉自己的内壁被蹭的有些疼,他扭捏着想要翻过身子,但是却被柳君燚抓紧了腰肢。
柳君燚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在柳君然的身上留下了那些爪痕,还有亲吻的咬痕,但是现在他只想用自己的痕迹来覆盖那些野男人的东西。
他的手紧紧的抓着柳君然的腰,将柳君然的双腿抬高以后,从下而上的直直的往柳君然身体里面撞进去。
呼吸声变得愈发的急促了,柳君燚的额头上低下汗出来,他抵着柳君然的鼻尖,仔细地望着柳君然的眉眼。
他的手指扣着柳君然的下巴,见柳君然睡得香甜,便忍不住在柳君然的嘴唇上一吻芳泽。
即使现在柳君然还没答应,但是他却可以攫取柳君然的呼吸,挑逗其柳君然所有的欲望,再把柳君然玩弄成一副又骚又软的样子。
他笑着将手指插进柳君然的菊穴里面,开心的攥着手指。
“哥哥的第一次……也挺好的,至少有两次,你把第一次给了不知道哪个野男人,那就让我来做你这里的第一次。”柳君燚舔了舔嘴唇。
他的嫉妒心已经让他快要发狂了,但是他仍然要嗡声嗡气的和柳君然说话。
明明是在迷奸柳君然,但是他却因为柳君然的不回应而不满。
“总有一天让哥哥求着我操你。”他哼了一声,加速在柳君然的身体里面抽查。
现在的柳君燚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自慰的那种人了,第一次自慰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撑过三分钟。后来柳君燚的时间可以延长到半个多小时,但是他也不屑与太多的人比较。
——他经常会看一些特殊的作品,不过那些作品里面,人都是一个多小时起步的,柳君燚也不敢去问其他人正常的时间是多少,只能尽量的憋着自己的鸡巴,不愿意输给那些正常人。
“等我长大了,我会越来越好的,越来越让哥哥觉得舒服的。”柳君燚抱着柳君然吻着,他的下半身贴着柳君然的小腹耸动着,粗长的鸡巴一遍又一遍的没入柳君然的花穴当中,把花穴原本就脆弱的边缘操的更大了,原本淡红的颜色已经被鸡巴的再次抽插磨蹭成了深红,甚至因为多次的抽插摩擦,拔出来的时候淫水都已经成了泡沫,黏糊糊的粘在柳君然的双腿之间。
“真漂亮。”
柳君燚贴着柳君然的鼻子一遍又一遍的说道。
他完全顾不上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哥哥,任由自己的神经沉浸在第一次和亲哥做爱的欲望当中。
他喜欢柳君然,也享受和柳君然做爱的每一次。
他希望能有一天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柳君然做爱。
——因为他的爱隐藏了太久了,所以他便愈发的渴望光明正大的和柳君然做爱,在野外,在沙滩,在海上冲浪的时候,又或者是在阳台上。
柳君燚舔了舔嘴唇。
他觉得自己变得愈发的热了起来。
时间已经快到他寻常的入睡点数了,柳君燚抓着柳君然的脚踝,将柳君然的脚踝压在他的脑袋边上,他自上而下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很快便射进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
柳君燚身上起了一层热汗,他抱起柳君然去了浴室,把柳君然花穴外围的精液全都洗掉,然后又将两人的身体冲洗干净。
至于柳君然身体深处的那些精液……柳君燚权当时没看见。
毕竟柳君然能让别人的精液射进肚子里面,那为什么他的精液不行?
竟然还让野男人不带套射进去……
柳君燚只觉得自己气得浑身颤抖。
但是今夜他必须要睡了,毕竟明天他还要去做那件事。
柳君燚低下头在柳君然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便拿着衣服离开了房间。
他在隔壁房间睡下。
柳君然则是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越睡越沉。
夜晚,空气当中飘散着一种奇怪的味道,窗户边缘的风声越发的响了,玻璃被轻轻的往里推开,一个人从窗口翻进了房间内。
银光闪过,他手中的刀反射出月亮的光芒。
男人哼了一声,他提着刀子接近柳君然,眼睛直直的盯着柳君然的模样。
尖尖下巴的漂亮小人就像是艺术家制作的最美好的手工艺品,漂亮,诱人,能激发出人心底最直观的欲望。
他的每一处都像是经过精雕细琢,漂亮的惹眼。
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摧毁,又或者是想要将他占有。
刀刃对准了柳君然的脖子,男人俯下身子趴在柳君然身上,他突然察觉到柳君然没穿衣服,于是便拉开被子往下看下去。
果不其然,男人在柳君然的身上找到了许多痕迹。
他眼睛里面的恶意愈发的深沉了。
然而他却只是用手遮挡住自己的鼻尖,恶意的对着柳君然笑了起来。
柳君然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了,那人手中的刀子对着柳君然的脖子比划了几下,似乎是想要扎进去,却还是犹豫着将刀刃往旁边偏了点。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软。
柳君然完全不知道危险的降临,他闭着眼睛睡着那模样看上去格外的恬静,他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也许是在梦境当中遭遇了什么事,所以才变得如此不安。
“干什么要去做那种事……”他的声音沙哑,落在柳君然耳朵边上的时候,耳朵尖都是痒痒的。
柳君然侧过身子,他用手遮挡住眉眼,睡觉的模样显得异常安静。
他还沉浸在梦乡当中,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然而身上的人几乎已经疯了,他抓住柳君然的脸,手指在柳君然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他的眼睛紧盯着柳君然,膝盖把柳君然的双腿顶开。
男人已经察觉到自己的下身勃起了,硬硬的鸡巴顶在了柳君然的小腹处,他似乎对自己的现状变得愈发的厌恶起来,于是望着柳君然的眼神也带着丝丝的恶意。
睡梦中的柳君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他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手臂之间,而男人则抬手将柳君然的身子顶开。他看着柳君然下身的模样。
“肚子里面竟然还留着别人的精液啊?”男人的眼神变得愈发的冷冽了,即使他看到了柳君然的花穴,却依然为红润花穴当中沾染到的白色液体感到恶心而愤怒。
他的手指压在了柳君然的肚子上面,死死的往下抵着,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肚皮上似乎快要被什么人压破了,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喘息声,身子也微微蜷缩着。
然而身上的人却愈发的过分了起来。
那手指紧紧的抵着他的肚皮,将他的肚子往下面压下去,柳君然在睡梦中只能嘤咛着拒绝,然而对方却死死地抵着柳君然的肚皮,他似乎想要将柳君然身体里的液体挤出来,于是当手掌压着肚皮的时候,精液很快就顺着柳君然的花穴往外面滴出来。
大量的液体染湿了柳君然身下的床单。
他看着柳君然身上的痕迹,眼睛里面的恶意显得愈发的浓厚了。他俯下身子紧紧的盯着柳君然的眼睛,在柳君然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他捏着柳君然的下巴抵着柳君然的下巴亲吻着。
他像是只急不可耐的狗一样,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在柳君然的大腿间,用鸡巴的顶端来回的磨蹭柳君然的大腿。他的鸡巴几乎要将柳君然的腿肉戳破,龟头还在柳君然的腿根部来回的磨蹭。
湿热的鸡巴抵着柳君然的腿肉,他也不把自己的鸡巴送入柳君然的身体里面,反而是压着柳君然的大腿根部来回的揉按着。
龟头的部分在柳君然的大腿中部很蹭出了一片红色,而他也喘息着将自己像是一只发情的狗一样趴在柳君然的身上来回的顶着。
鸡巴已经把柳君然的腿上都蹭出了一片深黄的颜色,他的眼睛泛着红,微微张开的嘴唇吐出了一节舌尖,他愤愤的抓着柳君然的大腿,用自己的鸡巴抵着柳君然的腿根部来回蹭着。
明明他极度不想要沉溺于欲望当中,他是当看到柳君然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完全忍不住自己心底的欲望。
忍不住,藏不了。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柳君然,当鸡巴在柳君然身上发泄出来后,他原本想要用东西擦干净柳君然腿间的痕迹,但是看着柳君然身体里流出来的浊白液体,他又笑着将柳君然的腿放开。
刀刃再一次抵在了柳君然的脖子上,但是却没有割进去。
“放过你。”他比了一个嘴型,悄悄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等柳君然第二天早上醒不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腿疼的厉害。他以为是昨天被那人上了以后留下的后遗症,里面疼的很,边缘的位置也像是快被掰断了一样。
柳君然努力了半天才从床上起来,然而柳君然才站起身,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什么液体往下流出来了。
柳君然的脸色一变。
他用手触摸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摸到了不少干涸的精液,而身体内的液体也满满当当的往下流着的时候,只要柳君然的脸色都白了。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那么呆呆的站在那里。
柳君然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一切,他甚至疑惑自己清洗下身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柳君然舔了舔嘴唇,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朝着厕所走去。
柳君然半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花穴打开,流出来的精液很少,也许只是昨天清洗的时候没有掏到太深的里面,所以残留了一部分精液。
柳君然松了口气。
他抓着花洒快速清理了身体,即使下半身疼的厉害,柳君然也必须去给柳君燚做饭了。
柳君然换上了衣服,他忧心忡忡地走到桌前,简单的煎了鸡蛋,又做了一碗蒸豆花。
等柳君燚起床的时候,柳君然刚把手中的菜放到桌上。
他勉强撑起了笑容,和柳君燚微笑着说的。“今天在学校要好好考试。”
“知道了。”
“成绩不是一直很稳定吗,我相信你能考好的。”柳君然开心地伸出手和柳君燚拥抱,柳君燚抬手在柳君然的背后拍了拍,他的模样显得异常冷淡,似乎是对柳君然有什么芥蒂似的,但柳君然好像没发现。
他低下头吃了饭,帮柳君燚收拾了书包,便催柳君燚离开。
“要不要给我一个早安吻啊?”柳君燚回头望着柳君然的眼神显得十分凌厉。
“啊?”柳君然完全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柳君燚深吸了一口气,他快步的离开了,直到他离开之后,柳君然才疑惑地和系统问道。“我怎么总觉得,那家伙好像对我有点意见?”
【意见大概比较深吧。】
“我也觉得。”柳君然点了点头。
他连碗筷都不想收拾,转头便回了房间里面。已经把里面清洗的差不多了,柳君然便想要想办法把自己的下半身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