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公主意。”萧延大声回了她的话,语毕,命令士兵向皇宫的正门走近。
冬雪见她面部没有流露出一丝表情,深感她此刻内心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她握紧了她的双手,对着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以示慰藉。
“凌香,过来搀扶公主。”冬雪一把将凌香拉回了马车内,接着帮赵婉絮带上面纱,三人走下马车。
“打开宫门,萧将军要带南越公主进宫面见太后。”一位随从的士兵,大步跑到守在宫门外的士兵面前,对他大声说道。
“萧将军……是萧将军回来了。”宫门外的士兵们瞧见萧延归来的兵马,大声嚷道。
“快,打开宫门!”
那道厚重的宫门被士兵们费力打开。
萧延一行兵马,走进了皇宫内…
“萧将军,本侯奉太后命,在此恭侯多时,恭迎南越公主!“吕产一行人站在宫门内,此刻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极其不自然地装出一副笑脸。
“有劳侯爷在此等候。”萧延向来不喜朝中这位高傲自大,人面兽心的侯爷,但见了面官场客套话还是要说。
“你我同朝为官,萧将军岂是见外了。”吕产走到他的面前皮笑肉不笑说道。
未等萧延开口回话,他又走到赵婉絮的身边,对着她挤出了一脸假笑,故意恭维地说道:“久闻南越公主人比花美,不知吕某人今日能否有幸一睹芳容?”
“我们公主乃是太后请的贵主,身份金贵,非太后同圣上宣见,均不以面示人。”一旁搀扶赵婉絮的凌香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全然没有给眼前这位侯爷留得半点颜面。
“那你可知本侯在这皇城内乃万万人之上,竟不知世间还有何人是本侯见不得的!”吕产说这话时,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看人的眼神睥睨一切。
“这位侯爷如此狂妄自大,若不是皇亲国戚?”赵婉絮得见此人如此嚣张跋扈,心中猜想到他的身份。小声在萧延耳旁问了声。
“太后的亲侄子,背地里极其会讨的太后的欢心。于是便册封为侯,并特恩准他除了见太后,圣上之外的任何官员,乃至王爷、公主都需行礼。”萧延小声回她的话,言语间流入出些许奈之意。
“真是狗仗人势!”凌香小声嘀咕了一句。
赵婉絮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凌香低下头不再说话。
“侯爷,照我们南越的规矩,公主在未出阁之前,若非大王或是当今圣上,其他男子瞧见不得。”一旁的冬雪走到吕产的面前,低头行礼规规矩矩说道。
“呵!呵!呵……好笑!本侯真是闻所未闻!此番到来,公主的面貌本侯是见不得了?”吕产觉得此言荒谬、可笑至极,不禁笑出了声,反问道。
“还有另外一种男子,也可见得公主的容颜。”冬雪低头道。
“那定是本侯这般英俊潇洒的男人!”吕产看着对面赵婉絮一行人的眼神目空一切,用他那高高在上的官腔压倒旁人。
“是…是…”冬雪见他那不可一世的架势,欲言又止。
“不是本侯,那是什么样的男人?”吕产一脸不服的表情,问声道。
凌香、冬雪相视一笑,低头不语。
“你们笑什么?”吕产显然有些恼怒。
对面依旧人回答他的话。
吕产面色气的发黑,一个抬眼正好撞见赵婉絮见他锐利的眼神。
“本侯若是非要你等告知本侯,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也可见得公主容貌?”吕产面对赵婉絮一行三人恶声恶气说道。
凌香正要开口回答他的问题,身旁的冬雪双手将她按住,阻止她说话。
赵婉絮同样的眼神,阻止她说话。
凌香欲言又止,只能乖乖闭上嘴巴。
“是太监!”赵婉絮上前一步,大声说出旁人不敢说出的话。
“你们故意戏弄本侯,待本侯到了太后那里得你等……一个辱没大汉朝庭命官之罪!”吕产提得太后这座靠山,一脸得意的样子。
“侯爷,这就是太后命你的待客之道吗!你就不怕本公主也将今日之事告知太后……”赵婉絮此行即便有意接近吕氏一族,知道此种小人得罪不得。此刻也万不得容忍,对他以牙还牙,戳戳他的锐气!
“侯爷,太后可是差遣您来宣见我等进宫觐见?若是误了时辰,恐怕太后怪罪…”萧延故意打断他的话。
“太后宣你同南越公主,未央宫觐见!”吕产嘴角流露出一丝奸笑道。
语毕,他命令他身后的随从侍卫大声嚷道:“你们几个,把给公主的坐的步辇抬过来。”
几名侍卫将步辇抬到了赵婉絮身旁…,
“公主,请吧!”吕产伸出右手,对着赵婉絮做了个横摆势。
赵婉絮目不邪视他,骄傲地转身,由凌香、冬雪搀扶着坐上了步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