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去换身衣服吧。”

工作人员看着楚凝身上的红酒渍，好好的，怎么会摔倒呢，这台阶一点都不滑啊。

“绮小姐，你也去换身衣服吧，二楼有换衣间和准备好的衣服。”

工作人员看到绮柠的衣服上也沾了一些红酒渍，客气的开口。

“好啊。”

绮柠看着楚凝狼狈的样子，转头对着厉寒司说道：“我一会就回来。”

厉寒司双手抱拳，直到绮柠的身影看不见，才收回视线。

绮柠走后，南丰冒着再次被揍的风险，直接凑到厉寒司的旁边，问道：“厉总，您跟刚刚那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他实在是好奇死了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光辉灿烂的事业还没开始，主子怎么就沉醉于风花雪月了呢？

“你认识她？”

从刚刚他的反应来看，南丰似乎是认识阿柠。

不过，认识也不能盯着她看。

“她是我的恩人。”

南丰实话实说。

她五年前救了他一命，所以他才会跟着她一起搞事业。

没想到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在搞。

“她是我老婆。”

“什么？柠姐她结婚了？”

一道天雷劈到南丰的脑门，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柠姐不是说最讨厌男人，死也不结婚，要将赚钱进行到底的么？

还有，他怎么会从厉寒司的语气和眼神中看到一丝显摆的味道。

呃……

南丰坐在沙发上，消化着这个信息。

厉寒司仔细观察着南丰的表情，确定他对绮柠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方才打消了再揍他一拳的念头。

......

“你跟厉总是什么关系？”

楚凝手里拿着一件贵气十足的宴会服，状似意的聊着天。

绮柠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她是厉寒司的仇人？

还是豢养的金丝雀？

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绮柠理了理裙摆，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凝。

“你喜欢厉寒司。”

不是疑问，是肯定。

楚凝拿衣服的手一顿，她怎么会看出来？

她明明掩饰的那么好，没有任何破绽，恐怕连厉寒司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应该呀。

“厉总，确实有很多女孩子喜欢。”

楚凝没回答喜欢，也没回答不喜欢。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厉寒司曾经是搅动各国经济的神话，纵使后来黑料满身，也不妨碍追求他的女人多如牛毛。

这也是楚凝最讨厌的一件事。

听到楚凝的回答，绮柠本就没认为她会承认。

她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刚刚她原本不会跌下阶梯，没想到被她用巧力勾住。

一时站立不稳，才被她坑了一把。

她跟这位楚小姐冤仇。

直到她亲厉寒司的时候，楚凝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

她喜欢厉寒司，而且是很喜欢那种。

一个人心里最真实的情绪再掩饰也徒劳。

“楚小姐，你喜欢厉寒司我管不着，但是如果你敢来惹我，我一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你可要想好了。”

不管她是不是楚家的小姐。

在她的眼里，只有惹她的人和与她相安事的人。

她生就一副睚眦必报的性子。

论是以前，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