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厉寒司贴在怀里,绮柠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她的腰侧极力悬空,怕碰到厉寒司腿上的伤口。
怎么说,他的伤也是为了救她。
厉寒司余光若有若划过面前细白精致的锁骨,他的小家伙,居然敢跑,翅膀硬了。
绮柠望着厉寒司眼中汹涌而出的情色,凝视着他妖异冷冽的容颜,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
厉寒司抬手,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肩膀,脖颈,最后滑到她的衣领处。
他感觉喉咙处有些发干。
“小家伙,你这么不听话,看来,我只能负伤把你就地正法了……”
厉寒司想要什么从来都不遮遮掩掩。
他的话,不是在商量,是告知。
“你看清……你在跟谁说话?”
脖颈处痒的不行,狗男人已经开始解她的扣子,她不自觉的沉下声音。
三年前,她是为了演戏装作跟他虚与委蛇。
三年后,她失去记忆没有办法被他控制。
现在……他真的当她是纸捏的?
绮柠失神的功夫,男人已经伸手探上了她的柔软,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浓浓的血腥味,旁边还有一个昏死的陌生人。
绮柠瞥了一眼他正在流血的腿。
这男人,口味要不要这么变态。
这种情景下还有功夫想这件事?
绮柠左手缓慢划过她手腕处的手镯,轻轻抚摸着上面的水玲花,里面的银丝呼之欲出,等待着贯穿敌人的身体。
要是厉寒司再敢继续对她动手动脚,她不介意直接废了他。
“咚!”
一道声音在房间中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动作,绮柠将手腕上的东西收回。
冷天撞在门框上,眼冒金星,一时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摸着脑门上鼓起来的大包。
又虐狗是吧。
他马不停蹄用最快的速度飞来就是为了吃一波热乎乎的狗粮?
感受到一丝潜在的危险,再加上被人打断,厉寒司停止解她的扣子,饶有趣味的看着绮柠的小动作。
他一只手揽着女孩十分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摸着她柔软的侧脸。
女孩眸中喷涌而出的熊熊烈火,映着她气鼓鼓的面容。
现在的小家伙,不怎么好搞。
比他还凶。
居然真的想废了他……
厉寒司低眸,痞笑着开口:“我做了太监,你可就守活寡了,小家伙,心真狠。”
他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说出的话带着一丝暧昧的味道,轻轻飘进绮柠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