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扭动手腕,尝试挣脱皮带,不知道琴酒怎么捆的,没给他半点施展余地。或许得把手指折了才能出来,可男人就在身后虎视眈眈,没有意义。
琴酒俯下身,轻松压制住他,“你的身手变迟钝了,贝尔维。”
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宛如恋人间耳鬓厮磨,令人头皮发麻。
“我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可怜人,尊敬的琴酒大人,请你放过我吧。”雨宫幽面表情地求饶道,语气棒读堪称敷衍。
但他这副死到临头不服气的模样更让琴酒想狠狠侵犯他。简直像在玩角色扮演的情趣pay。
雨宫幽的内裤在挣扎磨蹭中已经滑落露出半边臀部,丰满圆润,被皮筋勒出浅浅的红印。
琴酒在组织里是个劳模,他今天还有工作,有些没用的前戏可以省了,反正是波兰雪树自找的,这么欠操,不上他上谁。
冰凉的手伸进雨宫幽的衬衫下,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要害处被杀手肆意触碰的危险感令他腰腹肌肉紧绷,不愿任人为所欲为。
但第一杀手的力气难以对抗,雨宫幽被他强行抬起腰,两腿间卡着男人的腿,法并拢。
“屁股抬高。”琴酒时间有限,没了耐心,近乎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让印着红痕和手印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臀缝间隐约可见粉嫩的私处,紧闭着拒绝他的侵入。
雨宫幽稍许有了那么一点羞耻心,觉得这种会被后入的姿势非常不安全。
“换个姿势?顺便把我手上这皮带解了吧,你绑得太紧了。”
琴酒不想满足他任何要求,冷酷情地威胁道“别乱动,不然我会把枪插在你屁股里。”
他去找了润滑物。安全屋里没有套子之类,但易容用品中有润肤乳。这已经是琴酒看在波兰雪树曾经和他搭档过多年的份上,少年搭档时还互相打过手枪草草解决生理问题,否则,用他被撕裂的血来润滑也不是不行。
雨宫幽不想被他的枪捅,印象中那玩意好像是伯莱塔,挺粗的。但露出屁股撅在沙发上也太蠢了,趁琴酒不在,他就发放松身体休息一会,等听到他靠近再不情不愿地支起腰。
琴酒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这下两边都红彤彤的了。这副惨兮兮的模样才让他少许有些满意,减轻力道揉弄了几下臀肉。
“琴酒,你有病吧,要上就上,磨磨唧唧的不是男人。”雨宫幽咬着坐垫一角,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琴酒懒得和他打嘴仗。即便现在他还有精神乱叫,待会怕是喊不出声只能哭。他直接将乳液瓶的小口对准雨宫幽的后穴,往里头用力一挤。
好凉……
冰冷的液体从缝隙入侵体内,带来异样的肿胀感,紧接着便是男人的手指。同样冷冰冰的,在穴口处打转,顺着润滑入侵了一个指节。
“唔…”
雨宫幽下意识地缩紧屁股,但男人并没有耐心仔细开拓,猛地一下手指就捅了进去,草草抽插几下,带出了被打出泡沫的润滑液,弄得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
雨宫幽没有露出太多声音,但杀手的听力敏锐,房间悄声息,除了黏腻的水声和他小声的呜咽格外明显。
让这家伙臣服于身下,真不啊。琴酒心情难得如此愉悦,大发慈悲地多帮他扩张一会儿。
很快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三根。每次在后穴里搅动发出羞耻的咕叽声,雨宫幽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而身下抬起的欲望表明了他不是痛的。
“被手指玩就这么有感觉。在欧洲被人玩过?”
“才…唔,才没有被玩过,感到荣幸吧,你可是第一个呃啊!别,别乱动,里面……”
说出这种台词,生怕不被男人操死一样。
雨宫幽是故意的。本来不觉得失去记忆有什么影响,但现在他有动力赚积分把它赎回来了。至少他很好奇,过去他和琴酒究竟是什么关系。
琴酒用手指拉开了雨宫幽的小穴,干净的粉色,里面都是被搅出白泡沫的润滑液,这么看就像被内射过了一样。他觉得差不多了,直接就把肉棒往里捅。
才进去一点,雨宫幽就难受得不由往前挪动。可能是黄文主角光环的原因,疼痛感比较弱,但身体被捅开的陌生饱胀感令他十分紧张,想逃跑是本能。
“不行,进不去的,好痛,你不会是想用这玩意捅死我吧!”
“贝尔维,放松。”
琴酒死死摁住他,在他像是哭一样的拒绝声中,不容拒绝地压下身子。粗长的肉棒破开嫩穴,强硬地一点一点插进去。直到整根没入,雨宫幽已经汗如雨下,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眼角发红可怜兮兮的,被深色皮带捆绑住的双手紧抓沙发。看得琴酒在他体内竟然又胀大了一圈,顶得人难受得大声喘息。
“呃不要……好痛!啊……全进来了?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爽啦。
被强行填满的雨宫幽流下了快乐的眼泪,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他已经能从中获取乐趣,感恩黄文主角光环。
琴酒只当他在委屈,勉强给了他多几秒缓冲时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温和了,都没把他操出血。
“你活太差了……呜啊!”
适应肿痛感的雨宫幽适时发动挑衅,换来琴酒狠狠一顶。
后穴已经被男人的阴茎填满,雨宫幽都能感知到他的形状了,不愧是tpkir,连这方面也是第一呢。
“你还挺有精神的。”琴酒觉得自己小瞧了波兰雪树,毕竟之前也是行动组,看来还可以更粗暴一点。
雨宫幽觉得脖子上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琴酒充斥侵略感的视线从脊背滑到股间,像是在考虑从哪里下嘴的野狼。
屁股里的那根粗大的东西慢慢退了出去,而没等雨宫幽休息片刻,又狠狠插了进来,碾磨敏感的内壁。
琴酒的时间有限,他完全不考虑雨宫幽的感受,把他当做泄欲工具一样狠狠抽插,剧烈地撞击拍打声噗嗤噗嗤的,令人脸红心跳。
雨宫幽怀疑自己屁股又要被拍红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被顶得呻吟也支离破碎,控制不住地流着泪,口水浸湿沙发。
“啊,慢点,我、我受不了……呜啊……不行,不行了……”
汗津津的脸颊一片潮红,湿润的眼睛已经没了焦距,看起来十分茫然,被操狠了还会露出两眼上翻的痴态。
“啊啊……不行了……”
“放过我吧,咿啊…!太深、太深了,碰到里面要顶破了,呜停下来!”
理智随逐渐蒸腾,浑身染上欲色的雨宫幽满嘴胡言乱语,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又哭又叫,却没换来半分体贴,而是被更加猛烈地操弄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整间屋子。
男人的呼吸声也很沉重,作为杀手本能地在克制自己不理智的声音,而当他压下身,咬住雨宫幽脖子的时候,雨宫幽很容易就听到他从喉咙里传来低沉的闷哼,震动仿佛传到脑袋,让他有些晕乎乎的,忽略了后颈的疼痛。也正是这时候,小穴被阵阵液体冲击,陌生的感觉使他在茫然中被操到后穴高潮,两腿直打颤,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沙发上。
雨宫幽眼神涣散,满脸泪痕,屁股更是一塌糊涂。琴酒很久没有纾解生理需求,今天把积攒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屁股里。
“你……射在里面了?”
琴酒这家伙,居然不说一声就直接内射了,只顾着自己爽真过分。
“没套子。”心情变好的琴酒会做解释了。
雨宫幽瞪了他一眼,下半身被玩得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被琴酒轻松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
他警觉地问:“你,你不是有任务吗?还要来??”
琴酒抬高他的一条腿,挣扎的力道微弱得微乎其微。
被射满了一肚子的雨宫幽只能浑身力地敞开着腿,小穴仍在不停收缩,被肏成了大洞法合拢,能够清楚地看到深处穴肉的粉色,嫩滑的内壁被操得混着白浊红肿不堪,浓郁的白液顺着腿根流下。
腰腹上有一处已经愈合的枪伤痕迹,琴酒伸手摸了摸,又按压雨宫幽的小腹。顿时他的小穴里吐出了更多精液。
琴酒找出雨宫幽的贴身手枪,他知道这家伙不爱带热武器,最多有一把小手枪。枪管不算粗,轻松就塞进了他今天被开发过度的后穴里。
“你变态吧……唔…”雨宫幽目睹全程,没办法制止。
感受到冷冰冰的枪管插入小穴,尽管没上膛,也足够令他紧张。
“想要我的枪?”琴酒掏出伯莱塔,枪管对准雨宫幽的屁股,威胁地靠近。
“不想!”
“想射就自己玩用手枪。”琴酒清洁完自己就走了,把浑身黏腻、含了一屁股精液又被手枪捅着屁股的雨宫幽留在沙发上。好消息是他记得给人松绑。
“妈的,拔吊情。”下次嫖别人不找他玩了。
雨宫幽躺了好一会才有体力动弹。他小心翼翼地往沙发下挪,想站起来洗个澡。然而低估了自己的疲劳程度,两腿完全没力气,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将穴里的手枪狠狠推了进去,枪管整根没入,差点连扳机都吃进去了。被粗暴操弄过的穴口没有被撕裂,反而被磨得又出了水。
“唔——”
他能察觉到对面花盆里有摄像头,但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正好对着它张开双腿,尝试拔出屁股里的手枪。
“啊……该死的琴酒……嗯~”
不经意间,手枪捅到了敏感点,雨宫幽一边骂着琴酒,一边用手枪把自己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