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幽躺平休息,沉浸在性爱后的贤者时间里。安室透很投机取巧,用耐心做前戏的方式让他多爽了一会儿,不过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虽然作为处男来说已经很努力了,值得表扬。哎,要不然把绿川也拐上来?
“绿川,你要一起吗?”雨宫幽问。
他没有刻意勾引,但喘着气、略微沙哑的声音,对纯情青年来说暗示明显,绿川唯的脸又红了。哪怕他留了胡渣故作成熟,也挡不住如此明显的破绽。
而且除非他特意转过身,房间就这么大,论如何都会看到床上的场景,看到雨宫幽敞开的腿间,被男人肏开的小穴,仍在溢出白浊。
在雨宫幽转头去看呼吸有些乱的诸伏景光之前,安室透掐住了他的下巴,摩挲着,不让他注意到房间里仅剩的处男的脸色。
而这亲密的举动在第三人眼中,和调情异。
诸伏景光痛心疾首地看着道德滑坡略严重的发小。
Zr你在做什么啊Zr!试探人有你这样试探的吗,都搞床上去了!
难道卧底进组织之后,他为了人设的真实感把三观也扔了?
诸伏景光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不,你们……这床还能睡吗。”他一边用眼神痛斥走上歪路的发小,一边努力保持语气的平静,装作眼前发生的事没对他造成任何心灵上的冲击。
“我刚才检查过……橱柜里有替换床单。”
降谷零有点心虚,慢吞吞地说。然后被诸伏景光狠狠瞪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在发小眼中已经和强奸犯没区别。
但他也的确法辩解,好一出“人赃俱获”!
他仿佛被侦探当场指认的凶手一样,差点要跪下认罪。但转念一想,他是安室透,一个邪恶的情报贩子,不应当表现出丝毫心虚,尤其是,雨宫幽疑似怀疑过他,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来试探他的情况下。
安室透自动为雨宫幽的行为做出合理的推断,归根结底一定都是“考官”的阴谋,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失忆人士教坏了。
于是在幼驯染审视犯罪分子的颇具压力的注视下,安室透费劲演出人渣脸,笑问:“所以,你要一起来吗?雨宫也邀请了,这么好的夜晚……”
他更过分的台词还没说出口,绿川唯就脚步重重地走了过来,气势像是要冲上来狠狠揍他一拳。
安室透笑容一滞,骚包的语气硬生生拐了个弯,正色道:“别这么急,不如先去洗个澡吧,也好让雨宫休息一下。”
诸伏景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在雨宫幽看不到的地方对发小扬起“和善”微笑。
“……”感觉hir不止想揍他,还想给他来一枪。
应该是觉吧。
降谷零觉得幼驯染的默契已经能让对方明白这其中有小误会,擦了擦额角冷汗。
他看着对方走进浴室,又看了看所事事正在揉眼睛的雨宫幽,把他捞到床头,抖开被子遮住了他的身体。空气中仍然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他现在懂电影里为什么总有事后烟镜头,他也有点想抽个烟缓解一下尴尬。
还好,雨宫幽不是话多的类型,平时很安静。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刚被他上完还内射了一通的人。
确认没有被注意到,安室透的另一只手自然垂在床外,单手快速打字发消息,将自己充满色情内容的推理放送给诸伏景光。
看见雨宫幽打了个哈欠,安室透略带期待地问:“你困了吗,先休息也行,绿川动作太慢是他活该。”
“……屁股上黏糊糊的,难受。”雨宫幽的眼角被他自己揉红了,看起来有些委屈,“你在里面射了好多。”
安室透的脸上瞬间爆红,他捂住脸,实在是有些绷不住表情了。
“你说话还真是直白,都是那位藏头露尾的考官教的?”
在心里又往那人头上记了一笔。
雨宫幽愣了一下,点头,内心愉快地进一步抹黑琴酒形象。
绿川唯冲完澡出来了。他收到发小对雨宫幽的分析,其实有些疑惑,觉得里面的联系略微牵强。安室透那副整天阴阳怪气的样子就算了,他一个沉默寡言的狙击手被怀疑是处男好像也问题不大吧。还说可能是考官让雨宫来试探他们,用这种方法试探他们性能力是不是正常人性是否扭曲吗?那,他要是为了不和人发生关系就说自己阳痿呢……
他的大脑有些混乱,刚才的一幕实在是让他大受震撼,虽然觉得幼驯染的推理漏洞很大,但一时间又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拉上了贼船,成为道德沦丧又一人。
可能是黄文主角光环在发光发热,今晚雨宫幽一嫖嫖俩,快活极了。
安室透让他跪坐在床上,脸正对着他又抬头的深色性器。
特意把他翻个姿势,是为了不让他看到绿川不符合人设的神情吗?
雨宫幽对身后人现在是什么表情有了猜测,不过还是有些好奇,想亲眼看看他害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