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幽一根手指也抬不动,身体敏感到被轻轻触碰一下都会颤抖不停。被两名中了催情药的年轻男人疯狂操弄,他后悔也已经晚了,迷迷糊糊地被操了个透,任由他们摆布。
意识昏沉,他感觉到自己被带去浴室泡在温水中,不知道谁的手指探入肿胀的穴口,勾出里面的体液。
“抱歉……”
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明明是清冷的质感,却能感受到他的温柔。
雨宫幽在他细腻地护理中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终于醒了?你睡了很久,身体还好吗?”
安室透靠在房门边,挑眉看着他。语气有些微妙,像是硬生生把嘲讽压下去。不知道他在这站了多久,对着人的睡颜发呆。
被子滑落,露出的皮肤满是红痕。床上的青年肤色很白,一点点痕迹都会格外明显。清澈的绿眼静如湖泊,默默注视着他,似乎昨晚的一切侵犯他都能平淡接受。
安室透使出毕生演技让自己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他眼神飘到一旁不看雨宫幽的身体,他一想起昨天的经过就想捂脸——他们都做了什么糟糕的事啊!虽然是雨宫幽自己下的药,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还是莫名心虚,感觉把人拱了特别不负责任。
雨宫幽套上居家服,磨蹭到微肿的乳尖,“嘶……”
有几个咬痕还挺痛的。
雨宫幽记得,安室透后面在他身上又吸又咬,简直像只大型犬……
他怔怔的地望着金发男人,“不小心”把后面这句话说了出来,便看到安室透本来就黑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安室透又领教了雨宫幽这种“恶意地自然而然地冒犯别人”的能力,尽管他有时怀疑雨宫幽是故意的,但他对很多事物茫然陌生的反应又让他打消了猜测。可能他就是天生情商低不会讲话。
要忍耐,不和笨蛋一般见识。
“绿川留了三明治,既然醒了就出来吃吧,没放冰箱容易坏。”安室透在心中叹气,感觉自己发小有可能栽了,一早收到紧急任务还惦记雨宫幽,抽出时间替他做三明治。
“他出门了?”雨宫幽慢吞吞地扣上衣服,问。
“有任务。他一早就被琴酒喊走了。”安室透没有透露更多信息。
其实他也不清楚hir是去参与什么任务。可能组织里的干部还不信任他们,具体内容要等他抵达任务地点才会被告知。他只知道hir要去东京。
东京啊……
安室透看着雨宫幽下床时时摇摇晃晃,过去搀着他,“你这样可是自作自受。以后可以先找我们商量,想测新药随便抓几个人关房间里不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变态考官还是谁发的任务,太恶意了。雨宫幽之所以对他们出手,是因为不想和别人发生亲密关系吗?
这个问题安室透没有问,他心中已经有了判断。这段时间的相处下,雨宫幽和他们在一起时会更放松。他们其实处在一种相互信任的平衡中,尤其在生活方面他十分依赖他们。
诸伏景光曾经尝试过教他做家常料理,然而收效胜微,连降谷零可怕的厨艺都突飞猛进了,雨宫幽还是只能产出黑暗料理。真不知道这家伙以后怎么一个人生存。
雨宫幽听着他的说教,左耳进右耳出,点头应两声,表面态度好得不得了,反过来还安慰了一句内心纠结的安室透:“别在意,我很喜欢你们所以没关系。”
这话让安室透一愣。用这么轻率的语气,他根本不懂喜欢吧。
“但是这次有点太粗暴了,塞进去两根我还以为会被你们弄坏身体……啊,还有下次去便利店的时候买一些套子吧。”
雨宫幽欲言又止,掀起衣摆摸了摸小腹,仿佛被他们填满的感受犹在。
“…!!”安室透把人塞进卫生间,随即转身关上门。
直球选手恐怖如斯!他感觉自己的演技显著提升了,恐怕以后遇到什么奇怪场面都能面不改色。
下午,安室透离开了,他也接到了任务,要去青森,这可是一趟远门。他有些放心不下雨宫幽,但他又不是来当妈的,总不能把人一起带走,只留了几个监听器便出发了。
雨宫幽没有管他留下来的小玩意,出门和琴酒打了通电话,确认了他们突然各自有单独任务是因为考察期即将结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都能拿到代号吧。
“……那么我这个身份,就和诸星大用同一个考核,先完成的人拿代号。啊,上次你给我的那个就不,情报已经收集完成了吧,可以这周就去解决。”
“那个任务很重要。”琴酒充分了解贝尔维德雷是个什么样的麻烦:他一定想把任务塞给诸星大。
将一个非常重要的、涉及鸣川组炸药生意的任务交给新人。
如果换做是别人有这个打算,坟头草都开始长了。
“那就简化一下,考核任务只要拷问和清理,偷东西的事我来。”
“呵,如果失败我会亲自在拷问室等你。”琴酒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