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顾刚的手榴弹，被拔下拉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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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刚早早离开警局，去医院找馨予说话。

半路上堵车了，顾刚被困在破旧的SUV里，像被拘留了一样，透过车窗观察外面。

有辆花哨的摩托车，正紧贴着顾刚的车，上面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没带头盔，看上去有些年纪，下巴留着山羊胡，脑后扎着中心对称的小辫子。

如果顾刚此时下车，完全可以扣下这辆违规的摩托车。

然后那男的，会被带去交通支队，连看120分钟，各种交通事故里，脑浆四溅的录像。

不过顾刚没这么做，因为在男人身后，身穿高中制服的女孩子，正好好带着头盔。

顾刚不敢确定，她是不是高中生，毕竟她身材成熟得有些过分。

很多特殊工作者，会穿上高中生制服，在街上搔首弄姿。

也不知是她们玷污了制服，还是主管的领导，就比如老赵那样的，已然把淫秽的意图注入其中。

渐渐地，摩托车上的身影，跟顾刚副驾驶座上，空荡荡的记忆重合。

顾刚又想起了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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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台车里，少女曾红着脸，跟顾刚置气。

顾刚耐心地劝她说：“……说正经的，你应该回去上学，凭你的本事，考所美术学校不是问题……”

少女把烟灰弹得到处倒是，没好气地说：“搞笑！你见过20岁的高中生吗？”

“当然。”顾刚答道，“我25岁才上高一。”

“哈啊——？”少女抱起胳膊，眉毛跳来跳去，“你是傻逼吗？还是把我当傻逼？”

“是真的。”顾刚耐心解释，“我退伍后，本来能安排转业，但是因为学历不够，对口单位不接受，说至少要高中学历，所以只能重头开始……”

“不觉得羞耻吗？跟帮小孩子在一起？”

“有什么的？我只是要混个学位，只要目标明确，管别人干嘛？”

少女愣了愣，皱起眉头道：“当自己是谁啊？我爹吗？说这种话！”

“我只是觉得你有天赋，不该在这儿浪费时间……”

“哼，反正想要的，已经有了呢……”

少女说着，嘴角泛起丝坏笑，把手伸到顾刚腿间，去拉他的裤链。

不等顾刚制止，少女灵巧手指，早已掏出粗长性器。

“啧！干嘛！我在开车……”顾刚皱眉道。

“我也在开车呀！”少女顽劣笑道，“啊哈哈哈！换挡……”

少女的手和粗糙，但却不妨碍顾刚，在她掌心硬硬的勃起。

“别胡搞，我会分心的……”

“你刚说过……”少女握紧性器，上下快速套弄，“只要目标明确，管别人干嘛……”

“唔……”顾刚轻轻叹息，身体似乎比平时更加敏感。

“我、我想听你叫……”少女声音，随着手上节奏轻轻颤抖。

“……”顾刚咬紧嘴唇。

“……搞到黑裤子上，非常显眼哦……”

少女哑哑的呢喃，仿佛砂糖晶莹颗粒，在顾刚心头甜甜地融化。

“……我、我要射了……”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少女兴奋喘息。

“阿瑶……我、我要射了……”

“我来尝尝，你的操纵杆……”

“别——”

阿瑶附身，含住顾刚硕大肉冠。

一片湿软间，顾刚感觉自己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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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凄厉的鸣笛，把顾刚猛地拉回现实。

旁边的摩托车已经走了，副驾驶的阿瑶，也不在了。

剩下的，唯有座位上，那摊怎么也擦不去的残留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