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却不领情,抓起她的头发,狠狠地打她。
馨予扭动身子,发出动物般的咕噜声,破损连裤丝袜间,漏出温热尿液……
就这样一路下来,馨予本以为,单就“厕所性爱”这项科目,她已经毕业了。
从夜店、到宾馆、再到街头。
不同的厕所,就如馨予迄今为止的人生,顺着坐标轴一路下滑。
她本以为,自己会在坐标原点,摔得粉身碎骨。
但事实上,所谓的“底线”,不过是条虚的标记。
医院的厕所,她来到坐标轴的“负端”,一个从未涉足,更广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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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刚的怀抱里,馨予解开胸罩。
微微汗湿的乳头,在顾刚粗糙制服上摩擦,很快就兴奋硬挺。
馨予喘着粗气,舌尖在男人口中游走,朦胧双眼,却被墙上的贴画吸引。
其中一副是“取便样”的教学,告诉人们,该如何把体内的秽物,放入细细长长的玻璃管。
另一副,则是几张赤裸裸的实物照片,帮助人们判断,自己的肠道,是否已被泻药清洗干净。
在坐标的另端,一切都被颠倒过来。
之前,哪怕是最脏的公厕,哪怕是最显眼的遗留,也有道界线,将人与污秽隔开。
但在医院里,人要反过头来,直面污秽,并且操作它们。
人必须要承认,污秽是它们的一部分,装在标有姓名的瓶子里,并交给他人观看。
——这是我的屎、这是我的尿……
——那就放在这里吧……
——医生我觉得……
——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
比起虚浮的表情、笨拙的言辞,小瓶子里的温热黏浊,能揭示出视网膜背后,看不见的秘密。
比起你本人,你的污秽才更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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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呢?”顾刚低沉喘息,打断了馨予思绪,“不舒服的话……”
“没什么……我、我舒服得要死……”
“真没事儿?”顾刚不放心地问。
“你看……”
馨予说着,解开腰扣,拉下衣物。
她把黑色蕾丝内裤扯到腿根,微微撑开,给男人看。
丝丝晶莹淫汁垂落,白色秽垢,在黑色布料上额外刺眼。
湿热酸腐气味,随之暧昧逸散开来。
“都怪你,用脏手摸我……下面全是……让人发痒的脏东西……”
说着,馨予拉开男人裤链,取出已然兴奋的阴茎。
鲜红肉冠自然绽出,两人身体尚未交合,彼此气味,已先交融。
馨予握住肉茎,用挤满汗湿和爱液的腿根夹住,摆腰来回摩擦。
小便似地酸热,从小腹酥痛划落,馨予打了个冷颤,牙齿轻轻咬住男人耳垂。
亦有令人汗毛倒竖的东西,从馨予胃里,翻滚溢出:
“啊,啊啊……帮我撒尿……爸爸!”
馨予下体阵阵挛缩,差点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