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洁同志，瞿玉昆同志叫你去一下。”一个人女办事员对姜文洁说。这里是苏州中国共产党地下党一个秘密所在地。

姜文洁是一个从上海来的进步青年，她的父亲是一个小地主，她们家境还算殷实。她长相甜美，气质还有点稚气。

她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在苏州地下党组织任发报员。

她见到了瞿玉昆，瞿玉昆是苏州地下党负责人。

瞿玉昆戴着眼镜，冷峻的眼神里有一丝温暖。他很欣赏也很喜欢眼前这个女青年，他有时候把她当妹妹看。

“文洁，上级研究决定让你去苏联特工学校学习，这两天你准备一下。”

文洁有点吃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很高兴，特工对她来说是一种比较有挑战的工作。

“谢谢领导的信任，我一定好好学习。”

瞿玉昆和文洁握手：“特工训练特别艰苦，要注意安全。”文洁说：“瞿大哥，谢谢你的关心，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有专人护送文洁从吉林转道去了莫斯科。

她还是第一次出国，迎接她是一股股寒风。好冷啊，她打了一个寒颤。有人来接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长相纯朴的男人。

“文洁同志，你穿得太少了，这里要穿厚棉袄才行。”她叫成长清，他是中国共产党莫斯科办事处科长。

她到了办事处吃了午饭就睡了，一路上她有些累了。

睡到下午她才起来，天上太阳升起来了天气不是那么冷了，她出去散步。

她有点饿了，中午也没有吃饱。她去了一家商店，指着货架上的面包，她不会说俄语。女老板有点惊讶地看着这个漂亮的中国姑娘，都说中国人是黄种人，可是她皮肤白净，老板给她拿了一个面包。

文洁到特工学校报到，一个苏联女教官说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欢迎你，中国同学，我是你的教官，你叫我莫洛托娃教官，请你先去理发。”

文洁说：“为什么要理发？”莫洛托娃说：“就是把头发剪短，我们这里训练严格，头发长受伤了怎么办？”

文洁真不想理发，她喜欢长发飘飘的感觉。她理了发，又领了一套苏式军装，穿上好神气啊！她喜欢这身军装，船形军帽戴在头上真适合。

有人给她们安排宿舍，文洁和几个苏联姑娘在一起，她们语言不通很少交流。

中午开饭了，主食是面包，菜是土豆牛肉，还有白菜汤，伙食不啊！听有人说出国对国外饮食不习惯，文洁觉得挺好，国内很多老百姓饭都吃不饱。

早晨，集合号吹响了，文洁她们起床了。洗涑，吃完早餐她们开始训练。

全体女特工集合有五十多人，莫洛托娃说：“开始跑步，谁掉队我对她不客气。”

文洁她们开始跑步了，跑了半个多小时，文洁有点跑不动了，她浑身出汗。莫洛托娃用鞭子抽她，她特别疼，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跑。

大家实在是跑不动了，莫洛托娃让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大家又开始跑，文洁和几个队员掉队了，莫洛托娃用鞭子抽她们。

文洁生气了：“莫洛托娃教官，你这是法西斯，都是革命同志，你不能这样对我们。”莫洛托娃骂道：“少废话，你们中国人难道就是这样吗？战场上敌人不管你们累不累，他们随时会向你们发动攻击，就是要好好训练你们。”

晚上，文洁她们洗澡回到宿舍累得腰酸背痛。吃晚饭了，文洁和队员们累得饭都吃不下，大家胡乱吃了几口。

莫洛托娃走进食堂对大家说：“吃不下也要吃，你们是军人不吃饭哪有力气。”

大家慢慢吃了起来，吃完饭，大家回到宿舍就睡觉了，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训练又开始了，她们在泥水坑里匍匐前进还要钻铁丝网。身上有泥水身上很难受，文洁和几个队员钻铁丝网的时候，背部被铁丝划破了很疼，她们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