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阳刚刚经历人生中最精彩的夜晚，不知道用精彩来形容是否合适，因为心情非常沉重，压抑。Yy那辆车已经撞得车头变形，yy也已经醒来，我把他扶到后座，自己坐进驾驶室。虽然我没有烟瘾，但这时候真想来一根烟，真够操蛋的。大家都已经拿下了蒙面头套，后座的超超又问了一遍：急卵怎么还在那边。我看了看后视镜轻声回到：随他去吧，他和那个坑子日岛人似乎很多年交情了，反正也快死了，让他送他最后一程吧。副驾驶的敏敏看着依然没有放松下来，像惊弓之鸟，我关心道：敏敏，这一路上摄像头都屏蔽了吗？你怎么看着还是很紧张。她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嗯，我都处理好了，而且我们已经开出一大段距离，已经法查验，只是今晚一系列事情把我吓得不轻。后面的yy说道：完蛋了，我们好像已经被政府定性成了恐怖组织，以后该怎么。。。他还没说完急卵就拉开了后座门并说道：这个不用太担心，预料之内的事。超超空出了位置，急卵坐了进来，继续在解释：民主联盟本来就不是专门灭杀鬼兽的组织。黑马，你先开车，去我家。我发动了车子，慢速驾驶着。急卵叹了口气，说道：哎，你们会以为自己是专门灭杀鬼兽，给你们这个概念主要还是怪我，我一直没跟你们好好解释。其实是我个人热衷于对付怪物，所以我从上头接来的都是怪物讨伐任务。民主联盟，民主才是重点，我们这个组织最大的目标是推翻目前的联邦政府，因为他们很不民主。说到这里，全车沉默。敏敏先开了口：章长老，我还只是个高中生，我还不想前途尽失。。。急：敏敏你别担心，其实除了我是联盟正式成员，你们其实没有身份，你们仔细想想，这些年来，你们接触过到我和山口承太郎之外，还看到过其他其他联盟成员吗？哦对了，他们那个组也只有他山口一人是正式成员。敏：那还是觉得很恐怖，感觉自己人生完了。急卵语气平缓：你们不用担心，第一如果要被查，我们这组人里也只有我会被查，第二，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内我不会让你们参加任何行动。我会给大家一个月的缓冲期，大家可以在这一个月内慎重考虑以后的去留，不必现在就答复我，而且我能打包票的是，以后，我也不会接手任何和人类有直接冲突的任务，我只接鬼兽相关。第三，关于老黑和头巾哥，我觉得他们不会死，应该会把灭杀队关起来。我个人会想办法救他们出来，大家不用担心。车里又是漫长的沉默，我不想维持这种气氛，开口道：我们就注意鬼兽相关的事就行，本来大家参加急卵的队伍就是为了这个。队伍初衷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我们与政府获得鬼兽情报也会有先后时间差。像今天这种直接和灭杀队撞见的概率是急低急低的。Yy：那就好，吓我一跳，老实说和政府对着干我还没有这个勇气。急：黑马说的对，我们只要和往常一样对付鬼兽就行。这次同时间同地点和灭杀队正面碰到是极小概率事件，应该和山口承太郎有关，这是他连环计中的一部分。我心想急卵这说辞妙啊，山口自己也承认了，这次灭杀队的出现坏了他的计划，也就是说灭杀队并不是他叫来的，哼，虽然他的主业和灭杀队有关。急：政府的事我不想参与也不会参与，我们不如先复盘一下今天所获取的信息。你们也被刷新三观了吧？敏敏，yy，超超齐声道：是啊！急：真没想到二代合成兽是人怀胎给生出来的。敏敏声音变得嫌弃：想想就好恶心啊，真的是一身鸡皮疙瘩，那些女孩真的好可怜。我：一样，我们男的也觉得恶心。Yy：这些兽，真的要杀得连毛都不剩下。超超：必须的！我心想，杀光害人的鬼兽是没毛病，但是本次事件难道不是我们人类自己一手造成的吗？人为改造弄出一代合成兽，再强迫别人生下二代合成兽。搞这些研究为了什么？非就是制造生物兵器。而且处于事件中心的那个山口承太郎，他既为政府工作同时又服务与民主联盟，所以到底是哪方在搞这种变态实验？记得10年前接触吴启发时，他提到过自己搞生物研究，还有一个上线叫什么瞿长老，似乎这个瞿长老研究得更加疯狂。民主联盟要造反，缺少兵力，造合成鬼兽来填补兵力差？难怪灭杀队的秦队长会说联盟是邪教。这么一说逻辑就通了。我和急卵陆续把敏敏，超超，yy送回家，只剩下我们两人，找了个烧烤摊，还继续聊着，我把心中所担忧的事告诉了急卵后，他陷入了沉思。我：我们已经被卷入到了一个惊天大事件之中，你想想看还要不要继续为联盟效力？这种级别的事件升级到后面一定就是内战，又或者在事件升级之前联盟就被政府灭了，你死，或者坐牢。这家烧烤摊生意火爆，声音嘈杂，我们在说什么根本就没人听得清。急卵抬头看我，说道：我也觉得不妥，暂时不做任何集体活动了。其实两年前谭雅和我分手，为的就是这个，她坚决要我离开联盟。我：我要是你，马上离开联盟，如果要杀鬼怪，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来，也就是信息获取源少了点，参与进什么造反内斗，算了吧。急：老实说承太郎本是我在盟内的唯一牵挂，他现在都挂了，我确实也就所谓了，是可以考虑自己干了。我：你记得承太郎死前的忠告了吗？叫你小心什么高局长，麻痹的反正都说了，干嘛不把名字说清楚？急：高局长？会是谁呢？他思考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记得谭雅他们的卫警局局长就姓高啊，好像叫。。。高蒙清？所以说局子里也不干净吗？我：如果他们老大都不干净，下面的人就更不可能干净,当然，不可能是全部的人。急：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好奇，为什么联盟要造反。我：可能你从一开始就只关注鬼兽吧，没发现这两年结婚的人越来越少了吗？急：这和联盟造反有什么关系？我：我过去10年一直在职场，所以接受到的社会信息比较多。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话题，我尽量用简短的语言来说明。我顿了顿，继续道：现在老百姓消费能力强，消费欲望更强，所以只要尽量生产好卖的商品，生产者就赚到钱了对吧？形成了一个表面的良性循环。那么消费欲望哪来呢？从激发女性消费开始，女性很容易冲动消费。相比之下男人消费方面过于理性，如果不是迫在眉睫需要用，男的基本不会买。因此有一个反差很大的现象，男的会把一件衣服或裤子穿到破，但是女的衣服裤子多到穿都穿不过来。甚至很多一次都没穿出过门的衣服都会扔掉。急眼神惊讶的看着我，好像在说：真的是这样诶。我继续：经济要好，那必须刺激消费，那么刺激男人没用，要怎么办呢？答案是更加疯狂的刺激女人，光刺激女人就行了。因为男人要结婚生子的，男人自己不愿消费，叫他们的老婆孩子消费就行了。钱不够了让他们去贷款，欠了钱就必须在工作上投入更多精力和时间，这样经济就能保证高速增长。车开太快了都会出车祸，何况是经济了。把女性消费欲望限拔高，那么男人们赚来的钱能限拔高吗?显然不能。现在结婚的成本有多高？天价房子，要车子吧，婚礼要体面吧？都是钱。这套配置下来，一般工作收入的男人可能要兢兢业业工作100年才能达到。男方家有钱的，父母也就置办了，普通家庭的男生呢？父母出钱，父母要是出不起呢？就结不成婚了。你回想一下我们两初出茅庐的时候，10年前吧？那时结婚就已经很吃力了，问题是大部分人家都是普通人家，然后女方要求降低了吗？你看10年过去了，要求不但没降反而还升了，所以结婚的人越来越少了。急卵仿佛听懂了，他打断到：哦所以很多男的既然结不起，索性就不结了，不结婚男的消费欲望反正也低，所以不用去加班加点，父母又有养老金，随便一个轻松的工作就能养活自己了。我说：聪明！你懂我的意思了，不结婚孩子也就不生了，我们这一代就是非常少子化了，就是说现在10岁的孩子已经很少了，不是很多幼儿园小学都关了嘛。10年后，20多岁参加工作的人会很少，这样是没有未来的。这就是所谓万恶的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并不是具体的哪群有钱人，而是这种社会形态，就算是底层穷人也深陷资本的控制之中。如果资本主义化越来越严重，整个社会会垮掉。急卵再次打断：黑马你说的我完全明白了，所以有人会觉得现在的社会是不对的，需要矫正，所以会诞生民主联盟。我说道：是的，我们接触到的民主联盟只是冰山一角，因为他们的口号就是为了人民。保护人民不受鬼兽的侵害确实也是很为民了，保护人民也是多种方式的，我们的方式就是斩妖除魔。好，我继续刚刚的话题，要推翻联邦政府也不光是单纯为了打败资本主义。你回想一下现任联邦大总统在位多少年了？急卵若有所思：好像10年前我们刚认识时就在任十几二十年了吧？我回答道：是的！这也是滋生反政府组织的关键。我们中原历史课都学过，为什么从古代起就会有朝代起起落落？一直改朝换代？急：这个我还真没考虑过。我：嗯，我来说明，因为一个政权不能过长的拥有执政时间。我举个例子，急卵如果你是古代的皇帝。你长期一人独揽政权，谁都要听你的。你在位期间假使很长，嗯。。。比如你做了50年皇帝吧，下面的重臣是不是都得是你亲信？急：对啊，如果不用亲信我自己哪天被政变了，被人端了自己都不知道。我：问题就出在这里，你做了50年皇帝，别说你亲信了，你亲信的孙子都出仕任官了吧？就你知道要找亲信扶持你？你的亲信也自然也找自己亲信来维护自己巩固自己的位置啊！这从上到下都是亲信的亲信的亲信。。。那么是不是做官的都可以肆忌惮了？急卵惊叫：哦！我明白了！黑马卧槽，你这脑子真的不简单!我：对吧？你理解了吧，这样的社会，统治阶级没人可以动摇威胁到他们，可以说根本没人能约束他们。联邦就好像是一个大型建筑，里面的房柱房梁都在不断腐烂。房子腐烂了，里面住的人还能好好住吗？烂到一定程度那必然是推到重建。急：黑马！这一课你给我上得生动！现在我完全明白了！所以民间会自发建立民主联盟，这民主的意思我算是明白透彻了。联盟就是想要推到房子重建，诶不对啊！可是依我们所见，联盟也不是真的为民嘛。我继续解释：你说的对，搞什么人鬼实验，人兽实验，还什么强迫生二代这些，都是大恶之举。但是。。。我顿了顿：但是，这个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可以用对来直接判断的。或者可以这样说，根本没有什么善恶之分。急：我才刚刚明白你又再和我搅和呢？我：别急，急卵，你太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假如你杀一个人就能救另一个人呢？或者说救一个人就必须放弃另一个人让他等死呢？说具体点吧，我只是说假如。一个很傻很经典又有点弱智的问题，你妈妈和你老婆同时落水了，她们都不会游泳，你救哪个？急卵乐了。我:哎你别笑，她们两人都离你很远，她们互相之间也很远，你游泳的速度只能救到一个。你救谁？我跟你说你救谁都是，你救了你妈你就放弃了你老婆，你救你老婆你救放弃了你妈，你谁都不救你就更不是人了。急卵笑容收回。我继续道：有些时候就是会有这种类似特定的情况，法两全。如果联盟研究非人道的实验是为了拯救民众，这要怎么说。被骗去或掳去做实验的人必定可怜，做实验的人就是恶的。放到大的角度，牺牲少数可以拯救大多数的话又要怎么说呢？所以很多时候不是善恶问题，而是个人立场问题。急卵有点烦躁：黑马！我真是被你越说越糊涂了。我也有点急了：诶慢慢慢！你其实不需要全部搞懂，你不明白为民的民主联盟为什么要做非人道的实验，他们做实验，人造鬼兽必然是为了增加军事实力，为了完成推翻联邦的目标，推翻有好处也有坏处。再说了，联盟高层其实未必知道下面有人搞这种事，就算高层本不同意，但是内战要真的爆发，下面的人展示出那么强力的生化兵，到时高层未必不同意。你不要去考虑这种大层面上的是非对，你只需要做你觉得正义的事就可以了，比如除魔。急：好吧，我确实不需要考虑那么大的事，现在情况这么复杂，联盟为什么要造反我也算大概明白了。我：对，你守好自己的立场就行，只管除魔，联盟和联邦的事，我们不要参与了。我心想，话是这样说没，但是我们真的能完全游离于联盟联邦的状况之外吗？只要继续除魔，其实就不能完全脱离。何况，老黑和头巾哥就这样不管了吗？我焦虑道：那老黑和头巾哥的事要怎么弄？急卵又急了，语气斩钉截铁：哎这事你别管！老黑头巾哥是我的责任，这事不能牵连到你！我看他如此坚决，暂时不发表意见了。正经话题之后，我两开始瞎扯蛋了，各种玩的，嗨的，战斗的事啊，反正乱七八糟，还好那晚没喝酒，也是，刚经历生生死死的，喝什么酒。这天之后，急卵一直没找我，我也没什么理由去找他，都答应他不管了。日子又重返那种清闲，所事事的状态。随便一提，近两年我对工作没有了兴趣，又不用消费升级，家里还有4套房，又没有喜欢的女孩，我去工作拼身体也便失去了意义。原先销售经理的工作也辞了，银行里存款也不少，就我这消费力，连自己定期存款利息都用不掉，提早过起了养老生活。一周大概会去5次健身房，就是以前和急卵队一起训练的健身房。可是，急卵，老黑，头巾哥，yy，超超都不在了，敏敏也不可能自己过来健身。总感觉孤单寂寞啊靠。因为没事，我这健身状态倒是爆炸啊，可一天时间太长，不是健身这一两小时能打发的。老黑和头巾哥这事，我依然耿耿于怀。实在忍不住了，和张谭雅约了见面，希望能从她那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来。约她还挺简单，她选了家史大法科就叫我去了，毕竟不可能直接去她局子里说事。我到店一张望就看到了她，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西裤正向我招手，另一只手还端着咖啡抿嘴喝呢。我微笑着走过去坐下。我：你好啊谭雅，有10年没见了吧。怎么好像你比以前还少女了呢？今日不同往日，现在的我比以前更会与女性相处。她开心一笑：哈哈就会夸。说完笑得更开心了，我依然打量着她，明显没有以前那么瘦了，她让山口承太郎为之疯狂，又和急卵恋爱相处过7年。我今年32，急卵今年30，听急卵说她比自己大4岁，那么她现在已经34了啊，真的看不出来，我说她比以前还少女多少带着违心，但是真要从观感上来评价，看着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她说道：那我也夸夸你吧，你比那时英俊帅气多了，身材硬朗不少，本来还只是个瘦弱青年，现在整个人气质也感觉可靠多了。同样的，也不能把她的夸赞太当回事，不过我状态确实比半年前好太多，至少现在看来算精壮。她继续道：你就直说了吧，找我出来干嘛来着？我：爽气，那我开门见山了，我想让你帮忙找两个人。。。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不吐不快了：是不是其中有一个块头巨大，和巨人一样？我表情一抽：额，是，啊是，您可真是神人呐。。。她：大概猜到了，你今天过来我看是急卵让你。。。我也打断她道：不不不，我以人格保证，我来找你急卵根本不知道，我没和他商量过，来找你纯是我自己有事。“哦？”她变得饶有兴趣了，翘起了二郎腿。我表情变得认真严肃：谭雅，是这样的，那个巨汉也就是老黑，还有和他一起的头巾哥，他们不仅是急卵的队友，也是我的队友。。。我怕她跳起来，因为知道她对于急卵在联盟的事很反感，所以还稍稍加强了语气：但是你先别动气，这次老黑和头巾哥被抓的这件事，对急卵和我触动都很大，我们知道政府已经来真的了。谭雅刚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我继续道：首先我先坦白，我已经不想和联盟有瓜葛，而且我的打算是趁此机会也劝服急卵离开联盟。谭雅又来了兴致，表情这东西其实很难控制，她示意让我继续。我：现在局势那么紧张，我是完全不想参与进这种大漩涡，而且也不想让急卵参与，所以你只要答应我，给到我老黑，头巾哥的位置信息，急卵那边我保证搞定，绝对让他远离联盟。再说了，你和急卵的事我已经和他聊过，聊下来我发现他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谭雅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他这个死男人还没忘我？只要女的对男的有这种情绪，就说明她其实没有死心，再说她两分的就很莫名，感情这块说白了根本就没断过。我知道的是，当我说出能劝急卵退盟时谭雅立即就心动了。后面稍微闲聊一会儿，她就叫我出去边走边说了，我知道，重要信息来了。她：他们关押的这个地方戒备太森严，你想冲进去把人带出来完全不可能。我诧异道：还以为你要回去查查资料什么的，你原来直接知道啊。她：我现在干的活已经不是初级岗位了，基本上本市一些超自然重刑犯，都关押在那里，其中包括高阶鬼，高阶兽甚至还有人类。这事你如果要办，就得趁早，因为那不仅仅是一个特殊监狱，那更是一个大型实验场，虽说一般只研究鬼兽，但是你们兄弟那个老黑，据说也很有研究价值。我内心一惊，又回想到老黑战斗起来的样子，好像他确实有研究价值哦。看来动作得快了。谭雅又说道：尽管我可以告诉你监狱的位置，甚至是老黑他们大体位置，但是我不觉得你能干什么啊，你非要去闯结果就是你自己也被抓起来，就算集齐你们小队所有成员也毫意义，何况你们还缺了两个重要战力。还有，这事你确定急卵不会参与进来吗？我答道：救老黑头巾哥的事，急卵还不想我参与进去呢？他要自己去救。谭雅眼睛一瞪：他不让你帮忙那就是连其他队友也不叫了？我：放心，如果不是通过你，应该法获悉老黑他们的位置。她：也是，这些年他醉心于联盟，刻意避开了几乎所有和政府人员认识的可能，我们恋爱有七年，也从来没带他认识过任何一个政府人员。而且他很犟，这七年间他只是和我普通的恋爱，从未从我这里打听任何政府情报。我诚恳道：这样吧谭雅，我能和你保证的是，第一我绝不会让急卵参与进来，第二我会去尝试想办法，如果找不到特别厉害的帮手，这事我也就放弃了。这些话没有半点假的，我是这样和谭雅说的，心里同样也是这样想的。我画面突变，冲她鸡贼的笑道：嘿嘿，你已经告诉了我我想知道的，所以急卵那边我一定成功让他退盟。咳咳，事成之后你两赶紧复合然后结婚生孩子吧。谭雅听了后神色愕，语气也不正常了：谁，谁要和他复合！！还生孩子呢！干什么国际玩笑！我继续狗，摆了摆手道：哎~您就别装了，你和她分手这几年不是一直空白着嘛，也没谈恋爱。有一句说一句，谭雅这几年到底有没有谈过男朋友其实我不知道，只是随便诈她一诈，她对我屁股撩起就一脚，我知道了，被我蒙了个正着。急卵啊急卵，希望你别浪费了我一番心意啊，忙已经帮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