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林鹿就被江忱带走了,走之前有个电话打给他,告诉了他又一个崩溃消息。
爷爷奶奶的病情也严重了,需要很多钱来做手术用先进治疗仪去维护,每天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
现在面临着,放弃,或者交钱。
可如今的林家七分八裂的,哪还有半点钱了。
江忱如今是江盛集团的掌舵人了,可不可以求助他……
林鹿紧咬着唇,不好意思开口。
直到夜晚,车子来到深林深处一个别墅面前,江忱停下车,先去打了一个电话后回来,笑着打开车门,带林鹿出来。
林鹿终于下定决心,低着头磕巴道:“你……你,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我这辈子肯定能还上你的!”
江忱在前面开门,是背对着林鹿,看不见表情也听不到回应。
林鹿以为他不同意或者生气了,局促起来,羞红了脸,“那你能给我介绍一个工作吗?我随便去一个地方,只要能挣钱就行……”
江忱猛地一顿,声音听不清楚情绪道:“随便工作?”
“对。”林鹿点头。
“你说的随便,”江忱忽然转头,眼神有些凶恶道:“是哪种随便?你知道哪种工作赚钱容易还快?”
不等林鹿反应,江忱就自己说了。
“是卖,卖身。”
林鹿一下子慌乱起来,摆手道:“我不会这么做的!就随便一个洗碗的都行…”
江忱拉着林鹿的手走进屋子,紧关着门,轻笑道:“洗碗能挣多少?”
“有卖的多吗?”
林鹿愣了,他慌张的看着江忱,总感觉他跟以前不一样了,让人感到恐惧。
江忱颇有压迫感,一步一步的将他逼到床上,将林鹿困在自己的牢笼中,手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让其挣脱不开。
“不要紧张,只是你为什么不信任我呢?觉得我不会帮你?”
林鹿原本局促不安,闻言露出欣喜:“你要帮我吗?我爷爷奶奶现在在医院里性命垂危,你就帮我一次就好,我之后会解决的,我努力找一个好的工作,这样就不用麻烦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江忱吻上了他,炙热又滚烫的气息,烧得林鹿脸色通红,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他的初吻……而且对象怎么是江忱?他这是在做什么?
江忱太过于强势了,林鹿根本挣脱不开,直到对方放开,他才得以呼吸喘气。
江忱抚摸了下林鹿的唇:“你不用去工作,我会帮你解决一切。”
“代价是永远留在我身边。”
林鹿觉得他疯了,开始拼命的挣扎,大喊道:“你我都是男人啊!江忱,我不借钱了,我现在出去……啊!”
江忱将他拽了回来,推到床上,声音冰冷道:“你以为,你赚了许多钱,就能烧进医院的三分之一吗?甚至还会饿死街头,如今没人能帮你。”
忽然他咬牙道:“想着叶亭允?呵,他们家因为帮了你,花了不少钱,自己都陷入经济危机了,你忍心再去找他们吗?”
林鹿躺在床上,一张精致的脸此刻充满恐惧,他嘴唇颤抖,想要说些反驳的话,都没法说出。
“我会帮你查的,以江家的手段,一定能查到你家究竟发生了什么。”江忱垂下头,含住他的耳垂,轻笑道:“不愿意?”
林鹿撇过头去,沉默良久,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然后再也止不住,闷闷的“嗯”了一声。
之后,第一次破了,体验到了极致的痛苦,与不愿承认的沉沦。
再之后,江忱对林鹿照顾的微不至,洗脚水都要测试很久的温度,每天的饭也都是他做,很温情贴心。但一直将他囚禁在这个别墅,半步也走不了。
起初江忱甚至拿了链子锁住了林鹿,极度的占有欲与控制欲,这让林鹿感到比窒息。
但随着时间变化,一切都淡了。
只要自己不在意,放弃了自己,就不会有情绪了。
只有在最后才知道,原来当初江忱下车打了一个电话,就已经解决了爷爷奶奶在医院的资金问题,但还是要了他。
…
回忆结束。
林鹿拿着杯子小心翼翼的走在屋子里,难道是江忱去而复返?可以他的性格,应该会第一时间来找他才对。
忽然听到厨房里似乎有动静,他立刻走去,只见一个阴影在那不知道忙活什么,但身形一定不是江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