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释放出完美的赫!结果甜品店连地基都被轰平了,这死变态还站在原地,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不怕,效化本来就很难对付,再强的赫也都是咒力的输出,而咒力在一触到对方的时候就会被抵消掉,造不成伤害也很正常。
没关系!真男人!就是要肉搏!
拳拳到肉!虎虎生风!酣畅淋漓!
……可恶!这家伙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身上这么硬啊?一拳过去结果自己的手指头骨折了这真的合理吗?!!
五条悟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提溜起来,就算一只手指骨骨折没法再动,也依然像只野性难驯的狸花猫一般一刻不停地扑腾,恨不得拿爪子把胆敢揪住他的两脚兽挠得满脸开花!
正拎着他的“两脚兽”丝毫不在乎他对着自己的胳膊又抓又挠又锤又打,淡定自如地将一张名片丢给嚎啕大哭的店长,让他打上面的电话索要赔偿。然后完全不顾他人的眼光,拎着超大只的白猫就腾空飞了起来,一路飞过好几个街区,在一个别墅区开始俯冲降落,一头撞碎了其中一家的落地窗闯进房子里。
五条悟:“好啊你!入室抢劫,罪加一等!”
伏见宫御我换了个姿势抱着他,闻言拍了拍他的屁股,奈道:“别胡说,这是我的房产,”想了想又补充道,“之一。”
五条悟撇撇嘴,“切,有几个钱而已,老子肯定比你更有钱。”
说话的时候他还一直不忘反击,各种近身搏斗的招数都用过了,就连扯头发和拧肉肉都试了一遍,愣是一个都没用。眼前这副身体坚硬得如同钢铁之躯,根本法撼动。
也许是依然对男人的劣根性认识不清,被按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开始扒衣服的时候,五条悟还是愣了一下。
“……你滚啊!”他气得脸颊通红,连带眼尾都红,蓝眼睛被怒气灼得愈发明亮逼人,“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啊!你是不是还有根屌长在脑子里啊?!”
“老子让你滚下去啊你听见没有!!……唔!”
伏见宫御我捏了一下五条悟受伤的那只手,半是威胁半是怜爱,“悟酱,你知道我可以用更激烈的手段达到我的目的,但我不想让你太疼,好吗?”
他温热柔软的嘴唇落在白发少年修长的脖颈上,沿着颈动脉的方向逡巡下去。
“你喜欢打架也可以,我可以陪你玩,但是打输了就要听我的,明白吗?”
略微低哑的笑声从吮吻的间隙漏出来,令人心痒难耐。
“而且,明明上次悟酱也很舒服不是吗?都爽得失去控制了呢……难道你要否认吗?”
衣物逐渐滑落,被扔到地上,彼此的皮肤再次赤裸相贴。
伏见宫御我身上似乎有种掺杂着血腥味和金属味道的雄浑气息,和他漂亮艳丽的外表很不相符。那也许可以被称为雄性荷尔蒙,或者性激素之类的东西。但五条悟不明白。他只是觉得当那股奇特的气息笼罩住自己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开始擅自进入了兴奋准备的状态了。
这太糟糕了。简直就像是以受到信息素的引诱就进入发情期的母兽一般。
青少年的身体实在是精力旺盛,所以格外容易蠢蠢欲动。
尽管说出来的话还硬气着,但五条悟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
“你这家伙,根本就……”
模糊不清的话语淹没在爱抚带来的逐渐攀升的快感之中。
30
传教士这个姿势经久不衰,是有一定道理的。
虽然没什么花样,但平平淡淡才是真。
这个姿势下能够让彼此都看到对方的表情和身体,一低头就能看到双方结合的部位,对于伏见宫御我而言,不论是低头嘬奶还是挺腰操穴都非常方便。
“唔……啊!你给我差不多一点!男人的胸到底有什么好啃的?!”
作为被啃的一方,五条悟着实有些被啃得炸毛了。男人的胸本来的确不是性器官,但奈何他本身有太多神经丰富密集的敏感点,原本不容易产生快感的胸部在被吸吮舔咬久了,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他本就是冷白皮,一对胸脯上交着吻痕和牙印,又混着亮晶晶的口水,嫣红的乳珠挺立起来像石榴籽。
“别吃了!又没奶!”胸前已经变成了胀痛,五条悟忍不住拿脚去踹他。
伏见宫御我握住他的小腿,带着他将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这样就更方便自己挺腰进出,能更深地凿入进去。五条悟的腿很长,没有什么赘肉,尤其小腿的线条非常紧实漂亮,特别是当他被连续戳到穴肉致命处的时候,会绷紧脚趾,两条腿下意识死死绞住身上人的腰,恨不得把自己挂上去。
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似乎让五条悟更加羞耻,他企图用完好的那只手挡住自己失控的表情,又被对方在手腕上亲亲咬咬,像被小猫的舌头刮过,与身下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大开大合的抽插完全是两幅做派。
伏见宫御我调整了一下鸡巴进攻的角度,在下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故意贴着肠壁的上方往斜上顶,成功在五条悟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他恶劣地在那个凸起的地方往下一按,隔着一层一层的皮肉,好像真的能摸到自己的性器。
按下去的时候,五条悟的身子弹了一下,像被扔到岸上的鱼一般弓起了上半身,挡在脸上的手也蹭地放了下来,瞪着一双圆圆的猫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肚皮。
“你最近在健身吗?肌肉好像更结实了?”
五条悟还处于发育的青春期,虽然有全套的肌肉,但少年人的身体再怎么锻炼也都还是薄的。伏见宫御我却发现,短短几天不见,白发少年的胸肌和腹肌的轮廓都更深刻了一些,充满爆发力。
五条悟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最近疯狂练习体术,练得挚友都借口任务躲到外面去。他身上脂肪本来就不多,体脂率一掉再掉,当然就显得更结实了一些。
五条悟没有回答,伏见宫御我也并不满,就当是五条悟忙着呻吟乱叫,没空回答自己就好了。事实上,五条悟也确实是没什么多余的神智去思考和回答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热得发烫,肠道里的软肉全部都谄媚地吸附在闯入的凶器上,热情欢快地蠕动着,像最智能的榨精飞机杯。但伏见宫御我的持久力同样离谱,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快两个半小时了,五条悟已经觉得自己前后都流水流得快要虚脱,这个一刻不停地打桩的怪物却只射了一次,才一次啊!!!
五条悟瞅了一眼自己的小鸡鸡,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而一直半硬不软地流着水,而屁股里插着的那根烧火棍却还精神抖擞,硬得像是能捅穿他的肠子,捅破他的肚皮!
五条悟都感觉肠道里摩擦得麻木了,快感都变得机械,一波一波往脑子里灌。因为一直在和伏见宫御我肌肤相贴,不论是下限还是六眼都被迫关闭了。失去了一刻不停运转的六眼,没有了那么多庞杂繁乱的信息冲刷大脑,但五条悟还是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转不过来。快感像某种迷幻剂,让他飘飘欲仙。他急促地喘息着,连呻吟和叫声都乱七八糟的,神情因为过多的快乐而微微扭曲,似哭似笑。
耳畔似乎听到熟悉的笑声,男人悦耳的嗓音响起来,“悟酱的高潮脸也很漂亮呢。”
嗯?谁高潮了?啊,原来是我又高潮了。
高潮是这么容易就能达到的吗?
他好像又听见了那种拖长的泣音,婉转高昂,像母猫发情。他不想听见,不想思考,于是干脆伸出手臂,露出委屈的神情,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接连不断的高潮快要把他逼疯了。
然后他落入一个强硬的怀抱中。
他被紧紧抱住,嵌在结实的血肉中,被扶着坐了起来,趴在对方的肩膀上,身体里的性器好像又顶到了那个要命的小口袋。
灭顶的高潮仍旧使他痛苦,但他的心好像落了下来,不再飘摇不定地徘徊在半空。
似乎有吻落在他脸颊上,痉挛的后背也被一下一下安抚着,紧绷的大腿被捏了捏。
一直隐隐作痛的手被一阵温暖包裹,然后断裂的骨头就被修复好了,伤痛消失不见。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好乖好乖。”
草。你骂谁呢。
昏睡过去前,五条悟梗着脖子在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