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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玻璃幕墙外是游动着的像符号一般的小鱼。
……大概是鱼吧,毕竟你其实也看不太清。但这个透明度很高的玻璃墙的效果倒是做得让人惊喜。
你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屏幕。
刚才在床上做太久了,你都有些看腻了,于是在休息补水以后,把丸子头小人从床上拽起来,按在玻璃幕墙前面继续做。
噢,不能叫他丸子头小人了,他的丸子头已经完全散开了,现在也是一个散发的黑发小人,两个黑发小人叠叠乐,嘻嘻。
黑发短一些的小人被黑发长一些的小人按着跪在完全透明的玻璃前面,两个小人的动作很激烈,耳机里一直传来绵延不绝的啪啪啪的声音,光是听着都让人咋舌,简直不像是两个人类之间的性爱,而像是没有理性的野兽之间的交配。
刚把他摁着跪在那里挨肏的时候,他也挣扎过。你猜夏油杰和五条悟一样不喜欢这个略微带一些屈辱意味的姿势。挣扎果后,他也像刚开始的五条悟一样不肯发出声音,咬着手背,一个劲急促地喘息。只不过有所区别的是,五条悟是出于他那极高的自尊心,好像但凡发出一点声音就算他输了似的,完全不肯服气。而夏油杰,他的这种压抑,更像是对于“表达”本身的抗拒,对于诚实地宣泄自己的感受和失控的本能的抗拒。
嘛。你扫了一眼他的状态栏。毕竟他的理智值已经下降到逼近警戒线的状态了,就算潜意识里还能发出微弱的提醒,也很难在这时候清醒过来逃出生天了吧。
对于夏油杰的攻略,从一开始就和五条悟那边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反差。你拿出了十成十的温柔和耐心,有条不紊地搭建他对你的情感和信任基础,引导他一步步踏入你为他准备的沼泽陷阱,等他主动走进来,沼泽吞没了他的腿脚,让他没法轻易逃走,就是你真正发力将他更深地推进深渊的时刻。
你本来就没打算在他面前永远装作温柔体贴的完美情人,装一时可以,装一辈子太难了,你手里拥有的公司产业,和你人物卡上明晃晃的混沌邪恶阵营标签,就注定你不可能在他这里完美隐藏。根据你对剧情走向的推断,将来你必然会向他展露这些见不得光的部分。与其在未来的某个时刻,突如其来地撕开幕布,让他在猝不及防之下很有可能反而倒向与你对立的另一边,对人设崩塌的你亮出红名,不如从现在开始,循序渐进地向他一步一步展示这些东西,就像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他适应,让他接受,最终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像巧克力一般融化其中。你有这个信心。
这一场性爱,既是你为这两周多以来又是嘘寒问暖又是温柔小意而收取的利息,也是你向他展露冰山一角的开端。
能够成为五条悟的挚友,夏油杰的性格里是有着与其相似的顽劣和张扬的。作为同样稀有的特级,咒术界的天之骄子,他也有着桀骜不驯的一面。只不过从他与你相见的第一面起,他就一直在或主动或被迫地展露出自己的脆弱和不堪,他在同窗好友们面前也许并非沉默寡言,但在你面前,那些痛苦和软弱就压过了其他的一切,让他总是沉默。沉默着沉默着,他就习惯了,屈服了,破罐子破摔了,于是你就成了他逃离痛苦的栖息地,得以喘息的避难所。
这有点像是驯服烈马,在真正驯服的那一场搏斗来临之前,驯马人可以试探数次,在试探中了解马儿的性情、习惯、喜恶、弱点,寻找和制定驯服的方法。而当那一场最关键的驯服搏斗来临的时候,就绝不能拖泥带水,必须要快、准、狠,一击即中!
看,就像现在这样,随着你进入他的身体更深处,用过载的巨量快感狂暴地冲刷他的肉体和精神,除了刚开始还有的一点挣扎,他的理智值很快就降到了警戒线以下,所剩几的能够给出警示的本能也被持续不断地抽插冲撞而打散,让他再次变成只会摇晃着腰肢和屁股,一个劲索求的同时又限崩溃下去的模样。
在驯马人和烈马的争锋之中,胜利的永远只会是驯马人。不论是被驯服,还是因法驯服而被杀死,马儿永远不会有胜利的结局。
你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又忍不住叹息着,仿佛看到他深深陷落在泥潭里,却还一所觉地用已经失焦的眼睛紧紧凝望着你。
性爱的当下,你肆忌惮。那么性爱之后呢?你会产生顾虑吗?会害怕他在贤者时间里清醒过来导致你前功尽弃吗?
当然不。
毕竟你对他是如此的温柔体贴,事事着想,怎么会故意伤害他呢?只不过是在床上粗暴了一些,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吧?也许你不是故意的呢?只不过是因为太爱他了、太想要他了吧?
深陷情网的受害者会主动为加害者开脱的。
说实话,你其实有点蠢蠢欲动想要去扯夏油杰的头发。他的头发比五条悟的长一些,感觉可以攥在手里,像握着缰绳一般驾驭着他,一边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向后仰头,一边进行性交,感觉他那张清俊的脸上会露出很好看的表情。
但最后你没有做这个动作。倒并不是有什么操作难度,而是你对于自己目前在做的事有一套自己的规划和考量。此时固然是你驯服他的关键时期,但有些动作做得过火了,是真的会激起对方的幡然醒悟的。
为了不因逞一时之快而前功尽弃,你只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转而操纵角色,俯身咬上夏油杰的耳垂。你早就看上了他这个与众不同的部位,谁家正经好人是戴这种耳扩的啊!
没,一开始你也以为他戴的是耳钉,但后来你仔细研究了他的立绘和基础信息,发现他戴的其实是耳扩。那个重金属材质的小圆盘塞进去,把他的耳垂撑得越来越大,搭配他那张极具韵味的英俊脸庞,竟然颇有些佛相。你猜测这可能与他本人或者原生家庭的佛教信仰有关。
你咬咬他的耳垂肉肉,卷着他的耳扩装饰,舔舔他的耳骨,一边用力地进入他。看来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之一,耳机里夏油杰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更加好听了,同时具备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甜腻和被欲望折磨的痛苦,显出一种令人着迷的矛盾感。你忍不住把这段音频截取保存下来,打算以后复习他的g图时搭配享用。
噢对了,还没玩过他的胸呢。
相比五条悟更精瘦干练的体型,夏油杰更显得丰腴一些,宽大骨架上的肌肉非常具有量感,胸肌发育得也更好。刚才你只顾着操服他,还没来得及品尝他身体上的其他美味之处。
于是你操纵角色,再次居高临下地抬起他的下巴,从身后用亲吻占据他的唇舌,迫使他在这个姿势下不得不挺起胸膛,自然而然就把胸部送到你的手里了,屁股也随之翘起来更贴紧你的鸡巴。
嗯,就,希望g图能显示出你的劳动成果吧。
话说下一次全息模式什么时候能安排上啊?哪怕是六小时限定试用也行啊,孩子真的很需要摸一摸这个胸到底是什么手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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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从床上带到落地窗前面做了很久,又被从落地窗前带去了浴室的浴缸里继续。
这场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性爱究竟持续了几个小时,夏油杰已经完全不知道了。他被席卷在海啸里,被狂风巨浪从这一头拍到另一头,身不由己地随着水流沉浮翻滚,对外界失去了一切感知,什么都顾不上了。
身上好多地方都在疼,被吮吻啃咬过的地方疼,被频繁强烈地插入的小肚子里很疼,射精射到萎靡的阴茎也在疼。
但还是好爽,好舒服,好快乐,疼痛也没关系,疼痛也是幸福的,所以继续给他更多,更多的感受吧。
压在身上的青年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用不完的力气,体内的性器又快又狠,迅猛地肏开肠肉,不曾示弱地操干着屁股。激烈的水声中,臀肉被撞出一阵阵肉浪,被咬住的胸乳处传来犹如电流一样的酥麻,双重刺激下大脑不断地分泌兴奋的信号,欲望一波又一波地统治了身体,把他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存在,紧绷的脚尖只能力地踩在浴缸边缘,随着对方抽插的频率晃动着。
“嗯啊……啊、不、不行了……”
夏油杰其实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意识的呻吟,或者是只言片语,他自己根本没法分辨。他只知道在自己说完这句以后,对方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准备向后退、从他身体里撤出来。
夏油杰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神志不清了,却居然还能如此敏锐地发觉对方的意图。他立刻打了个哆嗦,封闭的浴室里没有了那种幽蓝色的光照,视线里更加昏暗,这近乎黑暗的环境让他开始不安起来,拼命寻找着青年的胳膊,想要追过去,缠着不让他离开。混沌的大脑企图下达命令,让自己去有光亮的、安全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摸索到青年的下颌和脸颊,像找到救命稻草般往他怀里钻,捧着他的脸想要亲吻他,想要用炽烈的吻确认对方的存在。他的脸滚烫灼热,几乎要烧起来一般,腰肢自发动了起来,屁股里一收一缩地讨好,像贪吃的嘴,永不知满足。
青年沉默着定在原地,夏油杰能感觉到插进体内的性器好像又变大了些,新的快感伴随着胀痛一起涌上来,他忍不住大声呻吟,好像对更进一步的可怕性爱上瘾了一般,全身心地溺于这份感知中,怎么都不愿放开。
“动一动……动一动……不要停、别停下……继续……”
夏油杰贴在他的耳边用破碎而崩溃的哭腔呢喃着。
终于,青年如他所愿地动了起来。夏油杰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被按着胸膛,整个上半身连同脑袋都被压进了浴缸的水面之下,而屁股和腿被人抬起,对方死死钳制住他的身体,压着他悬空的臀肉,从上往下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往里肏。
夏油杰猝不及防之下狠狠呛了一口水,水下窒息的感觉包围了他,而同时下身传来的交替不断的抽离的空虚感和狠狠填满身体的饱涨感更加强势。
“咕……等、等……咕噜噜……”
脖子被掐住,空气被剥夺,口鼻之中充满水液。身体好像变为了空洞的躯壳,对方粗暴的动作让他不自觉地颤抖,在被掌控的欲望中堕落得更深。
在窒息感之下,肠肉愈发绞紧,像蟒蛇企图绞死猎物那般紧紧包裹住插进甬道里的性器,又在更加凶悍暴虐的插入攻击之下,化作柔情的奴隶,讨好着取悦粗大的肉棒。夏油杰在水下忍不住伸直了两只手臂,紧紧勾在对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在逼近死亡的恐惧中,随着下身越来越剧烈的撞击摆动腰臀迎合抽插,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腿忍不住缠绕上对方的腰胯,极尽讨好,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快地就蜷缩着脚尖到达了高潮!
他的阴茎也泡在水里,射出一股股稀薄的清液,又随着水波荡漾开来。
青年借着他高潮后抽搐紧致的肠道,再一次加快速度冲刺,狠狠捣开痉挛的穴肉,硕大的肉棒几个猛肏,使劲地插进深处,顶着尽头脆弱敏感的软肉,凶猛地喷射出巨量的精液。
窒息性爱的快感犹如危险的毒药。迷乱的幻觉取代了本能的抗拒,生理和心理的刺激感同时要将他逼疯似的,在对方射进来的一瞬间,在如此短的时间间隔下,夏油杰竟然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他的身体簌簌颤栗起来,露出崩溃到放浪的表情,却硬是一声没吭,咬紧了牙齿,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眼前天昏地暗,肠道一阵强力的收缩,好像要把深插进肚子里的阴茎给夹断、永远留在自己身体里面!
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赶在他真的窒息而死之前,强而有力地将他提出了水面。
夏油杰被拽出水中,一接触到空气就开始拼命大口大口地呼吸,来缓解快要爆炸一般的肺部。他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整个人软倒在青年的怀里,一动都不能动。他紧紧闭着眼,浑身大汗淋漓,鼻翼剧烈张合,嘴里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微弱如同濒死的呻吟。
青年搂住他的腰,将他抱回自己的怀中,开始一下一下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
夏油杰急促地喘着气缓了很久才能微微睁开眼。浴室里不知何时亮起了暖色的睡眠地灯,他深紫色的眼睛浑浊神地注视着地灯的光亮,乖顺地任由青年撩开他黏在脸庞上的发丝,梳理开他湿透的头发。
夏油杰还在颤抖的手被握住了,十指扣在一起。对方身上一度暴虐可怕的气息变得柔和下来,重新回归稳定平和。
青年只耐心地打理了夏油杰的仪容,而他自己那头黑色的像海藻一般的长发,却还凌乱地贴在身上,在微光的映衬下,愈发像是追随着灯塔的光而从海面上浮起的妖精。
他耐心地等夏油杰的高潮余韵结束,才开口道。
“现在冷静下来了吗?”暖色的灯光下,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心疼且自责地看着他,“虽然想让你尽快释放出来,但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他低头贴了贴夏油杰的脸颊,语气里有些郁闷:“你刚才看起来太难受了,一直缠着我不放开,不让我结束,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平静下来,又怕你是真的还没有满足,所以就……你还好吗?”
他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做这一切都是在顺应夏油杰的渴求和意愿,是因为不忍心看他被愈烧愈烈的欲念折磨,是被迫的、而非发自本心的,就像用极端一些的手段迫停一辆失控的列车那样,浑然不提这辆失控的列车恰恰就是他亲手加速推离了轨道的。
原本还抱有一点疑虑的夏油杰立刻就心软原谅他了。他想到自己刚才的疯狂和失控,确实是自己一直缠着对方要个不停,怎么都欲求不满,如果不用非常之法,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彻底得到满足从而清醒过来。对方也是为了自己才会这样剑走偏锋,否则以他对自己的感情肯定不舍得伤害自己的。反正自己也没有受伤,也确实爽的不得了,到现在还不能完全缓过神来。对方完全是为自己好,既满足了他的身体,又拿捏住了刚刚好的尺度,已经做得很两全其美了。
夏油杰枕在青年的肩膀上,声音听起来很累,带着沙哑,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抖得太厉害,尽量显得平静温和一些:“没关系,你不需要自责,是我……是我的问题。”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做的很好,我很……喜欢。”
青年却还好似有些不放心,“真的吗?我真的没有伤到你吗?”
“真的,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的,我的身体很结实,不会轻易受伤。”
为了让他放心,夏油杰学着他安抚自己时的样子,亲了亲他的颈侧。
青年抬起他的下巴认真端详了片刻,发现他的表情不似作伪,才终于松了口气,抬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没事的,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还不太适应,也许我们以后就不需要这么刺激了。”
夏油杰苦笑了一下:“不,我可能就是需要这种……算了,没什么,不重要。”
青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抱着他静静在浴缸里躺一会,时不时蹭一蹭他的头顶。
在那种很温暖的安抚意味之中,夏油杰慢慢闭上眼睛,精神逐渐放松下来。不一会新的热水灌注进浴缸,沐浴液滴进水里,清淡的香气传来,暖洋洋的,让人舒服得简直要睡过去。
他没有发现青年嘴角那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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