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没能在第一时间出声,但六眼却像是在下限全力运转时那样发出湛湛辉光,配合他那种极度专注的表情,简直像是猛兽在发动捕猎前的状态,非人感格外强烈。
一旁五条裕美子故意碰撞瓷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让五条悟猛地回了神。
“……唔,嘛,嗯,就,好看,嗯,挺好看的,果然我的眼光很好,哈哈哈哈。”
“嗯?这是什么?”五条悟掩饰性地看向五条裕美子,发现她打开的漆盒里面竟然是胭脂水粉,香气扑鼻。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立刻从中挑出一只细细的狼毫,眉飞色舞地对着伏见宫御我招手,“快来快来!让我给你化妆!既然都穿了这套衣服了,怎么能不配好全套呢!”
伏见宫御我站在原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五条悟就被他看得受不了了,身体非常诚实地贴了过去,凑到他面前去,蠢蠢欲动着想要去亲他。
伏见宫御我轻叹一声,“你画吧。”
五条悟欢呼一声,立刻把整个漆盒搬过来,略微端详了片刻,便开始非常胸有成竹地动起手来。
五条悟是个在各种领域都天生便富有才能的超级天才,这种天赋体现在方方面面,就算在这种第一次实践操作的时候,他也能下笔如有神,每一笔都非常坚定、稳定,没有颤抖和犹豫,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作为一个新手,最忌复杂叠加,越简洁越不容易翻车。所以五条悟虽然很自信,却并不打算肆意发挥。面前的这头凶兽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副人畜害的模样任他施为,一旦他真的画过头了,搞不好就会当场张开血盆大口把他惩罚一顿。
细腻的毛笔沾着秾艳的深红色,落在伏见宫御我的眼尾,勾勒出一道残月般的弧度。
伏见宫御我闭上眼,复又睁开。
五条悟手里的笔悬停在半空,久久没有动静。
伏见宫御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干脆自己从旁边取来红纸,观察了片刻后,像模像样地放在双唇中间轻轻一抿。
“这样满意了?可以结束了?”
五条悟还是盯着他的脸没反应。
伏见宫御我轻轻一笑,笑声里像是带着钩子。他凑过去,用刚涂好的红唇,在五条悟的领口处,贴着他脖子的皮肤上轻轻吻了一下,留下半个欲说还休的唇印。
五条悟习惯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低头去寻找他的嘴唇,想要索取更多更深的亲吻。
“悟少爷,”五条裕美子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亲密,“神社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您打算何时带贵客前往呢?”
“……啊,对哦,已经准备好了,”五条悟猛然回神,像是刚想起自己的安排,只好先暂停下来,从层叠的大袖里牵住伏见宫御我的手,一齐往外走去。
“神社?”伏见宫御我任由他扯着手,“穿成这样去神社?”
五条悟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这衣服怎么了,不够正式还是不够规格?反正只是去参观游玩,就算要参拜也没问题。”说到这里,他颇为不满地回头瞪了伏见宫御我一眼,“之前约你出来新年参拜怎么不回我?那个时候才是最热闹的时候呢,结果白白过了!”
伏见宫御我淡定地回复他:“嗯,因为我这边也有新年参拜。”
五条悟眨了眨眼,想到他那个尊贵到已经绝后了的姓氏,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对哦,差点忘了你这家伙的家族更不得了……皇族果然就是麻烦,规矩多得要死,连你都不能自由出来……”
像沉默的影子一般跟在他俩侧后方的五条裕美子闻言心里一动,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那个艳丽到刺目的人影。
难怪刚才不需要她的辅助就能独自一人穿上那么复杂的礼装,这是非贵族不能掌握的技能,就算是现在仍存的皇族中也很少会有精通这种古样式礼装的人了。
虽然她对于自家少爷究竟找了一个何等身份的对象并不太在意,只要悟少爷他高兴就好了,但作为长辈,难免想要给他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悟少爷是继承庞大五条家的家主,要承担整个家族的荣耀和尊贵的权柄,尽管他当然可以任性地将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册立为家主夫人,但倘若新夫人家世身份低微、自身条件普通,那悟少爷就少不得要分出一部分额外的精力去多加看顾对方,拖着对方将对方扶上去,那会让双方都很累,婚姻注定不会美满。
好在,这位新夫人各个方面都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期,容色出众,气度雍容,与悟少爷站在一起时毫不落下风,让她再次想到了那棵直接撞破五条家的结界砸进院子里的圣诞树,这种横冲直撞大开大合的作风,意外地和那张艳丽的脸又匹配又不匹配的感觉。
相比起来,对方的性别是男性这一点已经不足为奇了。反正是男是女也非就是会不会有亲生后代的问题,五条家不缺子嗣,不继承六眼和下限的话大家的区别都不大,咒术师家族能者居之,究竟是不是亲生也没那么重要。毕竟五条悟的父母也只不过是家族里的普通术师,却结合生下了五百年来的奇迹。按照每一代六眼诞生的规律,下一位六眼也要等到五百年以后了,比起去赌那点虚缥缈的极小概率的血缘继承的可能性,不如让悟少爷能够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过得开心恣意更重要。
五条裕美子跟着过来,也只是想要确认一下对方并不是什么图谋不轨心怀鬼胎的人,只要悟少爷的一腔真心不会落空,她是不会去做棒打鸳鸯的讨人嫌的恶婆婆的。
将他们两人送到神社的鸟居之下,五条裕美子就欠身离开了,给那两个人腾出单独的二人空间。
爱宕山是日本京都府京都市右京区西北部的一座山,海拔924。众所周知,日本是允许山林土地私有的,大名鼎鼎的富士山就是私人所有。在幕府解体后,盘踞在京都地区的贵族豪强们就将所有能分的土地都瓜分殆尽。御三家自然也不例外。曾经作为王公贵族们经常泛舟游玩的风雅之所的岚山,正是被许多贵族后裔争相分割领地。而五条家则是选择了这座爱宕山,在其上修建了京都海拔最高的神社。
这里同样也是风水宝地,供奉着许多五条族人的骨灰和灵位,一年到头香火不断。
他们直接绕过了前方可供游客游览的爱宕神社,径直进入后山深处不对外开放的五条家神社。
一蓝一红两道人影走在陡峭狭窄的山麓台阶上。
周围厚厚的积雪还没有融化成雪水,空气里是干燥冰冷的雪和松树的味道,林间寂静,只有木屐踩在石阶上的清脆而规律的声响。
他们两个没有聊天,没有交谈,就只是牵着手,很普通地并排走着,肩膀贴着肩膀。
伏见宫御我身上红色的裙摆像燃烧的血河,沿着台阶逶迤流淌。身侧冰蓝色的五条悟仿佛是从这片血河中生长出来、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岭之花。
五条悟领着伏见宫御我去了洗手亭净身,将“賽钱”投入箱内后,摇铃之后拍手鞠躬。戴着傩面的巫女为他们跳了祈福之舞,又引导着他们在树上挂上写着祝福之语的红色布条。
五条悟笑嘻嘻地把两个人的布条系在了一起,打了一个难以解开的死结,然后得意地给伏见宫炫耀。
伏见宫御我有被他可爱到,忍不住侧头亲了亲他。
“你写了什么祝福?”
“哼哼,才不告诉你呢!自己去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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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留在神社里用饭休憩。
虽然日本的佛教里并不禁酒肉,但神道教中依然有着比较严格的禁忌守则。所以尽管厨师们想尽办法将素斋做成盛宴,也依然改变不了其中不见荤腥的事实,口味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五条裕美子非常会钻空子地为娇生惯养的少爷准备了样式丰富的甜品,甚至还用单独的陶壶装来了酒精饮料。
五条裕美子认为那两个人也许需要一些适量的酒精助兴,又为了照顾喜欢甜口的悟少爷的喜好,选择了度数聊胜于的酒精饮料。
这种酒精度与啤酒接近的饮料其实更加用心险恶,将酒精的作用藏在气泡和甜味背后,一时半会发挥不了作用,就会令人丧失警惕心。
五条悟拿起陶壶放在鼻子底下警惕地闻了闻,鼻子抽动的时候更加像猫咪一样。他没闻到明显的酒味,只闻到了被二氧化碳裹挟着冲上来的水果味,姑且放了心,摆出一副倨坐的姿势,将陶壶放在桌子上,推到伏见宫御我面前,故意抬起下巴指了指酒壶。
伏见宫御我挑高了一边眉毛,总算是明白了他想玩哪出。
姑且还有心情配合他,伏见宫御我也顺着他的意思,一手撩起袖摆,一手执起陶壶,往那个白玉酒杯里斟满液体,递送到坐在一侧姿态高傲的家主大人嘴边。
“大人,请饮。”
他特地放柔放软了声音,虽然音色听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但气质却变得截然不同。
五条悟心里爽得要死,面子上还要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淡定地就着那双比白玉更诱人的素手,将杯中果酒一饮而尽。
在一杯一杯酒下肚中,五条老爷的手逐渐捞上了红衣“夫人”的腰肢,让“夫人”逐渐倚靠到自己的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媚眼如丝在侧。五条悟多少明白了那些位高权重的男人在怀抱美人时的那种心情,也明白了曾经古代的英雄豪杰难过美人关的个中原因。那张绝世容颜就这样百般依赖地伏在面前,每一次抬起眼睫都带着令人屏息的艳色,黑眸之中含情脉脉,雪肤红唇仿佛有着限惹人遐思的引诱。
……就问谁能顶得住?!
五条老爷在一声一声的“大人”之中已经飘飘然了。他原本就因为六眼的缘故对酒精的耐受度几近为零,酒不醉人人自醉,五条悟已经开始想要“夫人”用嘴含着酒喂给他了。伏见宫御我闻言又挑了一下眉,在又一次斟酒的时候,十分“不小心”地,将壶中美酒洒在了五条老爷的衣襟上。
“哎呀,真是万分抱歉,大人。”“夫人”惊讶地以袖掩唇,伸手就要去为五条老爷擦拭酒液。
那只白生生、脆嫩嫩的手伸出去,蛮横粗鲁地一把就扯开了五条老爷的衣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
五条悟被酒精逐渐麻痹的大脑有点难以反应过来:“……?”
红衣“夫人”巧笑倩兮,靠近过来,吐气如兰,“大人,您喝醉了。瞧您,都把酒洒到身上了。”
五条悟皱着眉回想了一下,“……是吗?不是你、你洒到我身上的吗?”
“哎呀,大人,怎么可以污蔑妾身呢?您忘了吗,您刚才就是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陶壶里剩下的酒液,尽数沿着五条悟的脖子倾倒而下,“——洒到身上的。”
浓烈的酒气骤然爆发在鼻尖底下,空气被甜腻的微醺晕染,接触到酒液的皮肤被微凉的触感刺激得紧缩了一下。
“你做什……”
回答他的是伏见宫御我覆压过来的身躯。
华服像浓妆艳抹的晚霞从天幕里倒悬下来,“夫人”的红唇中探出一截软舌,鲜艳的唇吻上五条悟的脖颈,舌尖沿着酒液的痕迹蜿蜒而下,舔舐干净残留的余味,同时点燃了情欲的火苗。
舌尖继续向下,同时手指紧跟着抽掉了腰带,解开了衣襟,暴露出更多面积的胸膛。暧昧的舔吻逐渐变了意味,五条悟慢慢向后躺倒在榻榻米上,一条腿已经习惯性地缠上了伏见宫御我的腰肢,抵着他的后腰慢慢磨蹭。
黑色的长发像流水倾泻,缠绕到五条悟的身体上。意识开始逐渐朦胧起来,模糊不清的间隙,五条悟只能凭借本能地同样伸手去扯伏见宫御我的腰带,没轻没重之下,只听“刺啦”一声,那条重工刺绣的腰带就被撕碎了,层层叠叠的衣料散乱开,铺展在榻上,像巨大的蝴蝶翅膀。
冬季的禅室里实在称不上温暖,但他们两个好像都不怕冷似的,彼此相贴在一起就足以抵抗外界的寒冷。
伏见宫御我低头去啃咬五条悟的锁骨,细碎的吻一直延伸到他圆润有力的肩头。酒精让他变得迟钝,细微的酥麻感让五条悟不满足地哼唧起来,扭动着胸膛想要把更敏感的乳肉也送到对方的嘴里,被毫不客气地笑纳了的同时,下方的性器也被对方的手握住了。
两根不同的性器贴在一起撸动也不能让他满意了,尽管酒精让他没法完全勃起,但那种被情欲折磨得欲求不满的感受并不会消减多少。伏见宫御我的手很快摸到后面,刚一挪过去就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清液。藏在屁股中间的穴口很轻易地就被打开了,褶皱弹性十足,里面的肠肉更是饥渴难耐地一收一松,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伏见宫御我插进一根手指去,像拉开一个口袋那样,将嫣红的后穴扯开一个入口,自己的阴茎抵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柔软的肛口严丝合缝地裹住了他的性器,既不过分松弛,也不过分绷紧,十分恰到好处地把他裹住了、吸住了,配合着里头提前分泌的肠液像温泉一样含着他,舒服极了。
饥渴了许久的肠道在被插入后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像个套子一样不断地缩紧,又像是有许多小舌头在贪心地舔舐。终于感受到了屁股里熟悉的被填充的饱足感,五条悟总算是舒坦地长舒了一口气,熟练地抬起屁股迎合伏见宫御我的进入。
伏见宫御我没有急着立刻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慢条斯理又把阴茎拔出来了一点。五条悟的肛口恋恋不舍地绞紧了,酒精不耐受带来的麻痹效果之下,五条悟一边喘着气,一边含含糊糊地让他不要拔出去。
被伏见宫御我勾动挑起的欲火让他的身体里面始终有难以平息的瘙痒,在长久的渴望折磨之后,这种瘙痒刚刚被缓解了一点点,空虚的肠道里才刚刚被插入,就又要回到空空荡荡的状态,这让他感到非常非常不高兴。
他甚至觉得委屈,大脑难以正常思考的状态让他不由地哽咽起来,双手迫切地四处乱抓,紧紧攥住了那些冰凉华贵的丝绸布料,两条腿也极力地分开了,淫荡地展示着自己,希望能够让恋人也为他而欲火焚身。
伏见宫御我留了一个龟头在五条悟的屁股里,两只手转而捏住了他的两瓣臀肉,越发丰满的皮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一边用力搓揉五条悟的屁股,把那两块手感上佳的臀肉捏出指印,一边不紧不慢地挺腰,在肛口处深深浅浅地磨蹭他的龟头。
龟头是性器上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地方,自然也就是最敏感的部位。伏见宫很想要好好享用一下紧致的穴口处,他慢吞吞地感受着那充满了弹性又比柔韧的肛口吞吐他的龟头,在快感将要攀上巅峰的时候又往最里面戳刺,悠闲地泡在肠道深处热乎乎的淫水里休憩片刻。
这是能够延长快感的玩法,可惜只能延长自己的快感,对于五条悟而言恐怕是折磨大于快乐。伏见宫当然对此心知肚明,饶有兴致地看着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的五条悟更加毫章法地在他的身下扭动。
五条悟是真的很漂亮。
少年人还处在生长发育期,体术练得很频繁,夸张一点说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但那套沉重的蓝白色华服让他看起来高挑大过健壮,肩膀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单薄,颇有几分平安时代风雅贵族的视觉效果。脱去了礼装之后,藏在衣服下的那些肌肉线条就显露了出来,骨骼不再显得瘦削而是有力,随着他动作使劲时线条绷紧,初具男性的健美,而他的腰却又仍然又细又窄,依旧少年感十足。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半是青涩半是成熟的肉体,又因为过早、过于频繁地被情欲灌溉,又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性色彩的诱惑。
那双美丽至极的湛蓝色六眼被蒸得有些发红,像是哭过了似的,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看他这幅样子,伏见宫御我终于不再折腾他了,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伏在五条悟身上,用手臂支撑着自己,同时也将一层一层的衣服顶起来形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将五条悟彻底笼罩在下面。就像古时候流传下来的春宫图里那样,男男女女交叠在一起,用华服稍作遮挡,只露出缠绵在一起的四肢,欲说还休,欲罢不能。
调整好姿势后,他重新扶稳自己的肉棒,然后狠狠地一插到底。
五条悟发出一声哭叫般的长吟,他的上半身猛地弹了一下,两手骤然抓紧,又脱力般跌进了衣服堆中。
这一下伏见宫御我的肉棒直接操进最深处,直接顶到了那个肉堵子一样的结肠口,再往里头就像一个小小的、狭窄的肉口袋,肉口袋的开口处像是一圈骤然收紧的橡皮圈,这圈橡皮把他裹得太紧了,是伏见宫御我最喜欢的一个地方。
安静的禅室里肉体碰撞声响个不停,五条悟的喘息大了起来,充满了欢悦。酒精虽然使他神志不清,勃起困难,却又将欲望激发到了极致。此刻他自动自发地岔开两条腿,摇晃着屁股,每每等伏见宫御我狠狠操进去,把他的屁股撞扁,他就卸了力气,任由伏见宫御我操到最深处。等伏见宫往外拔出阴茎时,他就口里呜呜叫着,用上力气抬起屁股依依不舍地追随。
经过这么多次挨操,他的肠道早就被操得学会取悦插入的那根大凶器了,柔软的肛口即使是在被暴烈肏干的时候依然能紧紧地裹着肉棒不松口。伏见宫御我的性器实在是太超过,严丝合缝地撑在那里,牢牢锁住了他屁股里面的淫水,让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被泡在热乎乎的水中一样,更添几分额外的舒适。
撞击一下比一下更猛烈,五条悟的屁股变得通红,剧烈的快感让他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水蛇般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下扭来扭去。他断断续续地叫个不停,咿咿呀呀地,却也说不出什么有条理的话来,轻微地摇着头,喉结滚动,自己的性器随着伏见宫御我操干的频率在两个人之间蹭来蹭去,但麻木的性器带给他的快感远远不及屁股里的。
伏见宫御我越操越快,撞击得越来越狠,最后重重地插进结肠深处,抵在他的穴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肠道。敏感的肠肉感觉到了,潮吹的同时迅速地一缩,蠕动着把那股巨量的精液连同潮吹出来的淫水全都完完整整地锁在了最深处。
与此同时,五条悟也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绷紧了全身肌肉酣畅淋漓地高潮过后又骤然一松,满头大汗地软在衣服堆里。
缓解了来势汹汹的欲望,伏见宫御我没有急着开始下一轮,而是往侧边挪了一下,撑着脑袋看着五条悟,再次拿出了那副又柔又软的腔调,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眼角一抹残月红痕像是收割人心的弯刀。
“大人,还满意妾身的侍奉吗?”
也许高潮过之后代谢掉了一部分酒精,五条悟短暂地恢复了些神智,听他用这种腔调说话,忍不住一哆嗦,却又非常诚实地红了脸,身子一翻滚进伏见宫御我的怀里,搂抱住了他的脖子,“哼……还不够满意,罚你再多亲我十次!”
伏见宫御我伸手搂住他的腰,笑着去吻他的嘴唇,声音含糊在笑意里。
“遵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