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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五条悟那种由于术式缘故从小就比普通人欲望更加浅淡的神子一般圣洁的身体相比,夏油杰的身体发育更接近于正常水准,尤其是激素和荷尔蒙的水平,表现在他们的身体上,被性爱浇灌催熟过后,也会有所区别。
夏油杰凑过来亲吻他,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所以伏见宫御我能够很容易地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上一对尚显稚嫩的乳头。此时还是冬天,华国北方的冬天即便是二月份也依旧寒风刺骨,尽管室内安装了地暖,整体温度比较适宜,但依然扛不住他们是赤身裸体地坐在这里。好在术师的身体非常健康强壮,这个温度下不仅不会着凉,甚至伏见宫御我的手摸上去就能够感觉到柔韧紧致的皮肤下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肉体。
看来刚才口交的时候,夏油杰也非常兴奋啊。
伏见宫御我这样想着,忍不住在亲吻的间歇勾唇笑了出来。夏油杰睁开眼看他,又被勾着下巴拉回去继续亲,同时双臂也被抬起来环在对方脖子上,然后紧接着,胸部就被对方握住了。
很奇怪,明明胸部并不是性器官,但是比起直接接触阴茎和囊袋,每次前戏爱抚胸部的环节更加令他所适从。
……也许是因为御我的手法太过于煽情了吧,简直要把男人的胸肌揉出女人的欧派的质感。曾经也算是看过一些青春私密杂志封面女郎的未成年DK在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女性胸部的样子,并且不受控制地代入了一下自己,顿时被自己的想象激起了战栗。
“哎呀,”伏见宫御我的声音贴着耳边,带着那种惑人的笑意,“杰现在好兴奋的样子。”
夏油杰短暂地脱离了黏黏糊糊一刻不停的亲吻,目光朦胧地顺着他的手低头去看,自己还没有经过爱抚的乳头竟然已经胀大了不少,在他初具规模的胸肌上,两粒已经变硬的乳尖挺立着,像两粒小石子。伏见宫御我非要等他的注意力也集中过去,才开始动作起来,捧着乳肉又揉又捏,轻轻拨弄那粒小小的乳头,甚至恶趣味上头拧了一把。
他当然是收着力的,确定自己这个动作不会造成太大的痛感,但夏油杰在他真正下手之前、刚刚察觉到他的意图时,就给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反应——他毫不质疑、毫不躲闪地挺了挺胸膛,将自己的乳珠更直接地送到他手里。
伏见宫御我顿了一下,挑眉看了他一眼,夏油杰却回了他一个理所应当、不明所以的表情,反而开始迟疑着要不要收回去。
伏见宫御我笑了一声,欣然接纳,一把搂过夏油杰的腰,像个抢亲成功的土匪头子一样,响亮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然后低下头去将他的胸含入嘴里开始尽情品尝,同时另一只手绕到后面去开始给他做扩张。
今天是个好日子,可以有点疼痛,但最好不要见血。伏见宫御我如此想着。
他难得有耐心,但夏油杰却并不习惯这样温吞如水的性爱,他更想要强烈的,粗暴的,极端的,像狂风巨浪将他掀翻,让他只能神志不清地沉进深海里,将一切都抛之脑后,连生命和自我都不必有,那才是让他最放松的状态。
他的胸肌落在对方的嘴里,随着啃咬吸吮的动作而被挑逗起欲火,让夏油杰不得不攀紧了伏见宫御我的脖子,手指插进对方海藻一般浓密的长发里,垂着头在他耳边低低地喘,一边喘一边小声呻吟着。
伏见宫御我被他喘得鸡儿梆硬。这小子在性事上比五条悟的进步速度更快。比起五条悟那种完全是出自天性、懵懂之中诚实地表达自我的感受的叫床声,夏油的声音当然也很好听,但他的声音会透露出一种勾引的意图,在表达着希望对方给予更多的、暧昧的索求的意思,尤其一开始的时候,少年人脸皮薄说不出什么骚话,就会用这种深深浅浅的呻吟声,加上小幅度的磨磨蹭蹭,暗示性地传递着求欢的信息。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伏见宫御我刻意诱导的结果。并非是言语上明确的指示或者提出要求,只要在某些时候给出一些正面反馈,比如在他叫得很好听的时候表现得激动一些,在他主动贴过来的时候力度变大一些,以夏油杰的心思细腻程度,就完全能够察觉到这些反应,并且记在心里,下次就会更多地给出伏见宫想要的反应。长久下去,他就能如愿以偿地将夏油杰改造成在床上非常契合自己的模样。
而对于五条悟,他则更希望对方保持住那种自由自在的天性,舒服了就叫出来,从来学不会刻意的故作姿态,对于性的态度就是能够让自己快乐的一件事,而不必带有其他任何目的。
伏见宫御我干脆不需要搂着夏油杰的腰了,转而两只手去掰他的屁股。少年人经过锻炼而显得软硬适中弹性十足的屁股肉被往外推开,向上堆挤,在腰臀连接过渡的部分被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弧。夏油杰的屁股也是浅麦色的,手指握上去按出一个指窝窝,有种非常可口的肉欲感。从被扒开的屁股缝里,露出一朵又紧又小的、仿佛一根手指都法容纳的菊穴。
伏见宫御我握住自己刚被夏油杰上面那张嘴吞过的性器,把龟头顶在那条浅色的肉缝上摩擦了几个来回,在某一次经过穴口的时候,被一开一合的小口像猪笼草捕捉食物一般含了进去。
“御我……”夏油杰轻轻喘了口气,低头贴在伏见宫御我耳边吮住他的耳垂轻吻,“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伏见宫御我低笑一声,没有继续吊着他的胃口,龟头抵住穴口,双手捏住了夏油杰的屁股,夏油杰立刻配合着一手撑着伏见宫御我的肩膀,一只手扶住床头,胳膊上的肌肉绷紧,稳稳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他本打算自己往下坐,以他对自己肌肉的控制力完全可以先骑乘一会,但伏见宫御我没给他自由发挥的机会,反而猛地跟他交换了位置,将他按在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猛地挺腰操了进去。
性器破开他的穴口,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感受到肠道里泛滥成灾的淫水,就着这些润滑,他得以毫不费力地一路高歌猛进,径直操进了最里面,粗大的龟头牢牢地插进了肠道深处那个小袋子一样的结肠口。一瞬间过电一般又麻又痛又爽的快感让夏油杰的手猛地抓住身下的床褥,拧出一道漩涡般的褶皱。被插入的瞬间他的上半身猛地弹了一下,像被放在案板上一刀捅穿肚子的鱼,而后又重重地摔进被子里,只剩下屁股还被提着腿握在伏见宫御我的手里,迎接着对方愈发猛烈的操干。
在那当下其实肯定是痛觉大于快感的,毕竟被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阴茎直接直挺挺地戳进去,怎么都不会太好受。但夏油杰的身体像是师自通地学会了将痛楚转化为快乐——当然,或许要加上一个限定词,伏见宫御我给予他的痛楚。在被疼痛击中之下,他的性器反而兴奋地吐出了透明的腺液,粘稠的液体半落不落地挂在龟头上,因为身体的微微弯折而黏在小腹上,随着颤动缓慢地拉长连丝。
“啊……御、御我……”他含混地叫了一声,眼前也跟着蒙上水雾而变得模糊一片,皮肤从脖颈和耳根处开始,迅速浮起一片情动的嫣红,带着滚烫的热度,仿佛即将把理智也烧热,慢慢蒸干,进入那种抛却一切的状态。
那张年轻英俊富有别样魅力的脸像是变成了欲望的俘虏,浓重的渴求之色毫节制地溢出来,一个劲地往恋人身上贴。伏见宫御我舔了舔唇,目光转了转,往他们刚刚看过烟花的阳台上瞟了一下,眼神忽然变得危险极了,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笑,猝不及防地将夏油杰整个人抱起来,将他钉在自己的阴茎上固定住,带着他一起往阳台上去。
“……御我……?……唔、啊!”
整个人都被放在窄窄的栏杆上,处着落的感觉让夏油杰清醒了一些。他现在只有腰部躺在一掌粗的栏杆上,身后就是空荡荡的楼底,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抱住伏见宫御我的脖子,绷紧了背部的肌肉企图坐起来。可偏偏伏见宫御我没让他如愿以偿,不仅情地扯开了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改为让他握住栏杆借力,同时将他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就完全不管夏油杰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上半身了,自顾自只管托住他的屁股,拇指掰开他的臀肉,性器在刚被插入过又抽出来的穴口处浅浅地顶进去,再慢慢拔出来,颇有几分恶劣戏弄的意味。
“等等、御我、这个姿势稍微有点……”
夏油杰需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支撑住上半身不往后坠落,危险的警示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僵硬,全力维系着自己的体重才能使自己不必从楼上摔下去,为了减轻压力不得不更加主动地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伏见宫御我的腰,借此省力。
他连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线条显得流畅而有力。伏见宫御我托着他的屁股,就不可避免地能摸到他腿根处的皮肉,他能感觉到夏油杰的肌肉发力时从放松到绷紧时的动态过程,这种妙不可言的触感非常具有旺盛的生命力,温热而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他非常沉迷。
操使咒灵的战斗基础思路让他同时也非常注重体术的修炼,甚至说现在他的体术比五条悟更加出色也毫不为过。他全身的肌肉量比五条悟更加可观一些,包括臀部显然也经过了充分的锻炼,高挺结实,毫不外散,摸起来软硬适宜,舒服极了。
也许是伏见宫御我这种熟悉的、情色十足的揉捏手法给他带来了一些安全感,夏油杰那种明显的紧绷的状态缓解了许多,神情变得奈,不再试图反抗,而是顺从地曲起膝盖,微微向他打开了双腿。
硬硬的栏杆硌在他的腰上,上半身探出阳台,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失手坠落下去,就算他有足够的把握不会受伤,但人的本能依然会产生畏惧感。他赤身裸体着,屁股落在伏见宫御我的掌心,被肆意玩弄,而他甚至还配合地挺了挺腰,体贴地让伏见宫御我能更方便把玩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不仅危险,并且非常弱势,但除了一开始的紧张和抗拒,夏油杰迅速地接受了现状,并且重新兴奋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激动。
伏见宫御我听到他心脏的狂跳声,血液奔流的速度加快,呼吸变得粗重——就算不需要超级听力也能听见这些明显的信息。
“这不是很兴奋嘛,杰,”伏见宫御我压低身子短暂地亲了他一下,“就用这个姿势做一次吧,好吗?”
夏油杰并非感觉不到恋人貌似征询的语气里藏着的强硬不容拒绝,以及小恶魔一般的笑意,屁股底下也能感觉到对方比以往更涨大几分的性器。他当然可以拒绝,但他同样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战栗的愉悦,这种新鲜的刺激感他自己同样完全没办法拒绝。咒术师们都是疯子和变态,也许骨子里他就在渴求疼痛和危险,就算在性爱上也能从疼痛和危险中得到异于常人的满足。
发觉了夏油杰态度的软化,明白自己再一次得寸进尺成功,伏见宫御我轻轻一笑,强行掰开他夹紧的屁股,对准瑟缩的穴口再次重重挺腰。
“呜、啊……!”
这个姿势终究还是影响到了夏油杰。他的手臂和后背都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体力其实很好,很少会有脱力的时候,对肌肉的控制更是得心应手,但现在他简直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几乎显得可怜起来了。
被进入、被掌控,最脆弱的地方正在向人袒露和摊开,头顶垂悬而下,随时都可能跌落下去,而他现在既不能够躲开,又法反抗对方,甚至在脱力之后,他更加要靠着伏见宫御我把住他屁股的手以维持稳定,才能继续安全虞地待在栏杆上。
性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曾经更年幼的夏油杰在青春期时当然也浏览过相关的影音录像,毕竟日本是一个相当性开放和性早熟的国家。以前的他看着那些封面上的男男女女,完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通过这些简单的感官刺激就能获得快乐甚至沉迷其中——毕竟性就只是性而已。
但当性被附加上别的意义,被附加了拯救,被附加了支配,被附加了逃避,被附加了爱意,性就变成了别的东西,变成一种由肉体链接精神甚至灵魂的东西。肉与肉的相贴,水乳交融,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战栗,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对方的一部分深入到自己的体内,像被杀死,然后重生,死亡和重生都如此刻骨铭心,每一次进入、抽出、高潮、迸射都强烈到让神经燃烧。痛苦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二者同样强烈到不可忽视,难舍难分,于是大脑为了取悦自我,就擅自将痛苦也表达为快感。快乐如同一道白光劈开大脑,就如同一道闪电劈开大地,带来惊人的、足以震颤灵魂的力量。
夏油杰的肛口不出意外地被轻微撕裂了,一点温热的鲜血溢了出来,充当了润滑,轻微的铁锈味散在冷风中,但他们两个谁也没在意,甚至被这点血腥气催化得更加躁动。伏见宫御我继续借着血液的润滑持续粗暴地往夏油杰的肠道更深处进攻,毫不怜惜地蹂躏着更加脆弱的结肠,将敏感的前列腺磨得麻木不仁,将那个小口袋顶撞得酸软发疼。
对于身体恢复力绝佳的咒术师而言,肛口的这点轻微撕裂还是很容易养好的,疼痛感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夏油杰还没有成为特级咒术师的时候受过的伤远远比这严重多了。也正是托他健康强壮的身体的福,经常在性事中受伤的肛门也没有留下更严重的病症,被过度开发的肠道也没有脱垂出来,真是可喜可贺。
伏见宫御我其实并不喜欢在床上太粗暴,他在现实中对待自己那些情人从来都是希望彼此性事和谐,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但也许是因为在游戏中可以肆意放纵,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夏油杰,总之他在粗暴性事的时候很难生出不安甚至愧疚的感觉,反而看着夏油杰那张已经爽到不行、发抖失神的的脸,只想着再多逼出一些他的美妙反应。
也许是这个姿势的原因,让夏油杰很难真正放松下来,肠道里也比以往更加紧致干涩。但等到伏见宫御我挺着粗大的阴茎往里使劲捣弄了几下,他就颤抖着顺从着打开了身体,谄媚地松开牙关,迅速分泌肠液,讨好地裹住闯进来的凶器,柔韧紧致,仿佛一个橡皮套一般牢牢地包裹着伏见宫御我的阴茎,热情地绞动和吸吮着,献祭一般将自己扭转成当下最可口的样子,十分卖力,缠人极了。
不仅肠道里面会吸,夏油杰的屁股和腿也跟着动起来,绞着伏见宫御我的腰越收越紧,就差把整个下半身都挂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了,拼命地把伏见宫御我往自己身上勾,伏见宫御我感受到腰后传来的力度,挑眉吃惊他到底哪里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明明这胳膊已经抖成那样了。
他干脆伸手扶住夏油杰的后背,帮他稳住一些身体,把自己的性器全都抽出来,然后再次一插到底,顺势伏低身体,一直到自己的胯骨碰到了夏油杰的腿心,一直顶到他肚皮上凸出一个圆鼓鼓的龟头的形状,确认他基本完整地容纳了自己,然后就开始按着夏油杰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每一次都操到底、操到再也操不进去为止,拔出肉棒的时候则又几乎整根都拔出。他粗大的龟头摩擦着内部敏感的肠道肉壁,快感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过电般传了过来,被包裹得紧致到几乎窒息,也让伏见宫御我爽得不行,但他手上还能稳住,夏油杰却受不了这种玩法——虽然他从来不拒绝,但他其实比五条悟更容易获得快感,也更受不了每次被伏见宫御我肏进肚子里,他就只是从来没拒绝过而已——感受到后腰上的支撑,他紧紧握住栏杆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长时间地绷着的那口气一散,加上快感的催发,让他浑身软软地放松下来,身上的所有肌肉都松懈了,只剩下括约肌还在一紧一松地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这一放松的结果就是伏见宫御我一时没防住,夏油杰的上半身陡然落了下去,倒悬在半空中。死亡的威胁骤然袭来,但在那一瞬间夏油杰却动于衷,丝毫没有反抗或者自救的行为,甚至就连夹着伏见宫御我的腿都放开了。
好在伏见宫御我眼疾手快地给他一把捞了回来,在天旋地转之中,夏油杰被捞回去重新靠在他的胸膛上。
“啊……咳咳、咳……哈、哈哈……”刚才骤然倒立的上半身让大脑充血,被迅速扶正又让血液重新倒流,一来一回的折腾让他陷入了头晕脑胀的幻觉中。夏油杰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咳嗽声也变得虚弱力,他好像浑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屁股里还是敏感的,感受着恋人火热巨大的性器把内部全部撑开,饱满到胀痛。
“哈哈哈……”
但他就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窗外又短暂地响起了烟花的爆炸声,余光里彩色的光影映照在天空上,但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视觉失去了捕捉其他信息的作用,整个世界都虚焦了,唯独眼前美丽如海妖一般的男人,被欲望之色渲染得格外艳丽的面庞,炽热暧昧的吐息和亲吻,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性器完全嵌入他体内的动作,滴落下来交融在一起的汗水,唯独与对方相关的这些东西是真实可感的,在这个夜晚真实得几乎有些过分,真实到近于虚假,真实到让他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流出眼泪的地步。
触电般痛苦的快感,潮水般淹没他的快感,火山喷发般灼热的快感,仿佛这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骤然降临的灾难。改变姿势以后他总算如愿以偿地攀紧了伏见宫御我的肩颈,他像是能为力的难民,瑟瑟发抖着,从喉中和舌尖吐出喘息,说了些胡言乱语的淫荡句子,但是他根本知觉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了,可能是“用力操我”之类的话。他总是希望得到更多,更多来自伏见宫御我的东西,填满他的身体,蛮横地挤走别的一切,更多一些,最好能满溢出来,让他像个坏掉的容器一般。巨量的快感带来了快乐,难以承受的快乐却又引发了痛苦,甜蜜的痛苦最终抵达了混乱扭曲的满足。于是他开始落泪,眼泪声地从他的眼角滑下来,让人分不清那是否是在哭泣,但所有啜泣和呻吟的声音听起来都愉悦到发狂,只有淫荡和放纵,像失了控制似的,辗转反侧,法解脱。
在被逼到崩溃难以自抑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被伏见宫御我抱了起来,回到温暖的室内,在他即将溃不成军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几乎有些宠溺了,像在吻一个可爱但又胡闹着的孩子,所有的感情都藏在这个吻里,秘而不宣,轻如鸿毛,重逾千钧。夏油杰在这个吻里感到比的安心,就像刚才他被毫不犹豫地拽住,拉了上去,抱着他的手臂冷静而坚定,让他可以放心地交付一切。
“……你接住我了。”他呢喃着,闭着眼,像喝醉了在做梦一样,却又隐隐透出一股不管不顾的疯狂,“你接住我了,御我……”
“嗯,我接住你了。”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反而越发镇定了下来,没有任何恼怒的成分,稳定得不可思议,“我总是会接住你的。”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夏油杰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瞬间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而伏见宫御我也配合着他,将积累了许久的精液喷发出来,抓着夏油杰的腰,射在了他身体最里面。
夏油杰再次抬起脖子小声地、虚弱地拖长了泣音叫了一声,像是气息都要断绝一般,眼神涣散,转而又被伏见宫御我按下头颅,贴在一起忘情地亲吻起来。
这世上唯有恋人的怀抱是生者所能抵达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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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了床上短暂地休息,伏见宫御我把阴茎从夏油杰身体里抽出来,任由他扒着自己身上不愿意离开。
阳台的窗户还是没有关,冰凉的夜风吹进来,还有硝烟的气息,冲淡了空气里那股浓郁的、张力十足的性事之后的气味。
窗外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烟花的声音。但不是伏见宫御我准备的,而是当地人为了过节而准备的,按照通常来说,这些零零碎碎的烟花会一直持续到深夜,直至今夜结束为止。
夏油杰挂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伏在他的臂弯里,一声不吭,就连呼吸声都很微弱。伏见宫御我抚摸着他汗涔涔的后背,往下摸到后腰的位置,那里因为刚才一直靠着栏杆,而被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压痕,已经变得深红发紫,看起来很有些触目惊心。
伏见宫御我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道压痕,问他:“疼吗?”
夏油杰轻轻摇了摇头,散落的黑发蹭在伏见宫御我的锁骨上,有点痒痒的。
伏见宫御我当然不会因此就觉得他真的不疼,他又没有五条悟那样的下限术式保护,就算咒术师再怎么皮糙肉厚,又不是缺乏痛觉神经,都压成这样的状态了,恐怕麻劲过了以后就会开始充血泛疼了。
但伏见宫御我也没有过多纠缠这个话题,只是耐着性子给他轻轻按揉了一会,等到耳畔夏油杰的呼吸恢复了正常,才继续道:“我们去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