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猸见他如此真诚地道歉,不是他自己的过却要揽在身上,心中有些羞愧,道:“毕竟是我闯的祸。”
甘御清难得见她态度软下来,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便低下了头,却突然看见自己的下体上似乎有一抹淡淡的血迹。
“姑娘当初不是说下身破了吗?”他震惊地问道。
“之前……”白猸想起在醉梦林里初尝云雨的时候,揉了揉腹部,答曰:“是破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那阳物上疑似的血迹说道。
“难道之前姑娘向我讨要三七粉都是戏言吗?”
白猸也十分惊愕,明明自己早已失了身子,明明方才同甘御清交合的时候没有感觉到疼痛。难道刚坐进去的时候,那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击碎了一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