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是你会说话,爷爷我有赏!”说罢便大手一挥又给这小二二两银子。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小二连忙感谢。
可是还不等他高兴。
“刚才那银子是开两间上房的,记得给我俩打桶开水洗个澡。”
小二的步伐顿时一僵,心里跟死了马一样难受,说了一顿违心的话结果特么半点没捞着,自己原计划还想刀两口菜吃但是那张脸实在是让自己没有食欲。
这王八蛋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你还配秦小姐,你配隔壁那老母猪都特么悬。小二心里一通骂娘,骂完心里终于痛快了些,便去准备房间了。
“对了,季公子,你说你怕被通缉,你这面具还敢摘啊,您犯了什么事啊?”李青石难得的压了一回嗓子,小声的向季平安询问着。
“废话,我不摘面具咋吃饭,我姓季,上京的那个季家。”
“哦上京的那个季家。”李青石一口酒下肚,一边思索上京季,那不就是季相吗。
等会季相,我老爹顶头上司随即一口酒喷了出来,季平安眼疾手快向左一侧身躲了过去。
“小爷你吃完面具赶紧的麻溜的戴上吧,到时候您武功盖世,你跑了,哥们我就折了啊。”李青石也懒得搭理那些骂自己的食客。
匆忙扒拉两口菜,便准备回房间里躲着,但是看着不急不慢的季平安突然放下心来,主犯都不怕,我怕个球。
季平安看着毛毛躁躁的李青石出演解释。
“我自小就被送出京城,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都慢慢的淡忘了这事,所以我才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季平安就着酒瓶喝了一口接着说道。
“原以为林相会全城通缉我,现在看来人家压根没把我放进眼里啊。”说完季平安又灌了一大口,他也没有用内力去驱散酒力,很快便醉了。
李青石看着烂醉的季平安心理挺不是滋味的,便干了桌子上的那杯酒打算把他送回房间。
把季平安送回房间后,他转身一想,这半夜要是醒来指不定还得喝酒,便又找小二买了两壶酒,又买了个酒葫芦让小二加满酒打算送个季平安。
李青石佝偻着腰,把酒跟酒葫芦放在桌子上,他看着熟睡着季平安紧握着手中的面具叹了口气。
“我中了这毒,起码还有的治,人家的家人可是真没了。”李青石摸了摸自己的脸想了想自己的模样,得了都是苦命人,谁都别嫌弃谁了。
李青石回房睡觉了,可季平安是真的睡不着了。
看了自己这酒量还是可以的醒的还算快,看了看自己桌上的酒和盛满酒的酒葫芦季平安笑了笑把葫芦别在腰上,带上面具翻窗户出门。
伴着月色,季平安沿街溜达,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永和镖局!
围墙两丈高,门口两个伙计做门神,黑漆色的大门外开,院内倒是宽敞,练武厂,刀枪棍棒倒是齐全,院内传来细细的嘈杂声好像有人在吵架。
有一说一,季平安是没有听别人墙根的习惯的,但是这关乎到明天自己的工作也关乎到自己的功法能不能更进一步,想了想他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翻身入院。
然后根据声音翻越到了大厅的屋顶上,腑耳倾听。
“小姐明天这趟镖非要送吗。”此时屋内留着一脸络腮胡的一个大汉向秦疏远询问着。
“郑伯伯,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那伙劫匪杀了我父亲,我饶不了他们!”
季平安一听,杀夫之仇,不行自己给她报了给自己两批马就行,当然敌人太强不行季平安怕打不过。
“那伙劫匪首领只是个二流高手,若不是他们人手众多,设计埋伏我父亲,他老人家怎么会一个失手掉落悬崖。”说到这里秦疏远哽咽了起来。
季平安一听二流,心中暗想,这仇我给你报了。
“可是明天就要押镖了,你父亲走了,现在你我只是区区三流,现在秦家走的走散的散,我也看着你去送死啊。”
“郑伯伯放心,我爹给我攒的嫁妆,我一分没动,加上家里的积蓄,我前几天放出风声我出三百两赏银杀那逆贼,我就不信没有高手接镖。”
季平安听了之后,心头千思百转,三百两悬赏,两匹马的钱是有了。
回头还能买把好剑,自己手上这把剑是出山的路上跟一个老头买的质量不是很好,还花了自己将近四十两银子。
当时要不是师傅管的严,自己就该把那柄云岚剑偷出来,反正他老人家也用不上还不如给自己。
“嗯,要是这样倒是能请一两个二流高手,这次报完仇有什么打算吗。”
秦疏远一听到这里,脸上一阵凄苦。
“有什么打算,我也不知道,也许以后就要流浪江湖了吧。”说完二人陷入沉默了。
季平安听完,便悄声息的返回了客栈,修炼功法,为日后接受师傅传承和苗疆之行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