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牛厚诚噎住了。

掌心猛的拍向坐着的石墩，哐的一声，簸箕大石墩立刻四分五裂。

“哎呀啊…”

“遭啦，村长爷爷发飙了。”一群孩子如同受惊的小鸟。

“村长爷爷，这就是“法”的力量？”楚凡双眼放光，看着碎裂的石墩，小脸红扑扑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村长牛厚诚点头，露出满口黄牙。

“不，这只是“法”最简单的运用，传说在外界有圣法，可摘星拿月，可镇山河，端的强大匹。”村长爷爷点头，而后又摇头说道。

外界？

楚凡眸光划过一缕异彩。

“村长爷爷去过外面的世界吗？给我们讲讲外界的事情吧。”

外面的世界…

村长望向村口泥泞老路，眼神很复杂，神情也逐渐低落。

牛家村里的村民都知道。

几十年前，村长牛厚诚是村里最有天赋的人，曾出过村子去到外面的世界，在那里片天地闯荡过。

可没过多久，村长便一身是血的回来。

并且他在带回来一卷兽皮卷，经过多年的研究，终于探索到法的门路，方才村长施展的“法”便是从那兽皮卷上学得。

村长一阵出神，继而怅然若失。

半晌后，才悠悠叹道：“外面的世界，广阔垠，万族林立，没有人知道外界究竟有多大，传闻纵然是大能修士，穷其一生也不过只能探索一偶之地。”

“同时，外界也非常危险，不仅有极尽危险的险地，还有窥伺我等人族的万族生物，他们可怕而又神秘，动辄毁城灭族，可恨至极。”

此话一出。

孩子们小脸煞白，纷纷倒抽凉气，楚凡也好不了多少，感到阵阵心惊。

“万族生物…可怕…”楚凡呢喃。

“当然，也有强大的人族可与其匹敌，否则我大秦早就亡国灭种了，他们神勇比，是人族真正的骄子。”

强横暴虐的万族！

楚凡心生忌惮。

人族骄子。

楚凡心有敬畏，同时也更向往外面的世界。

“我们如果掌握了“法”的力量，是不是就可以闯荡世界，是不是就可以横击万族生物。”楚凡希夷道。

闻言，牛厚诚轻笑，摸了摸楚凡的头。

“村长爷爷，别摸我的头了，快秃了。”楚凡当即抗议。

“那些人族骄子便是掌握“法”的力量，力压万族，付出血与骨的代价，为我人族打杀出一片繁衍生息的疆域。”

所有孩子都发呆。

“兽皮卷记载的“法”很适合现阶段的你们，以后想要走的更远，就要走出村子，寻找传说中的圣法。”牛厚诚说到最后，从怀中摸出一张兽皮卷。

一群孩子静心，认真聆听村长讲解“法”。

直到天色渐晚才散去。

红日西斜，江风呼啸而过，整个牛家村家家户户燃起炊烟，不多时，诱人的饭香味勾动起楚凡的馋虫。

“小凡，回家吃饭了。”

“知道啦。”楚凡一阵欢呼，心中的不安与惶惧一下子消失了，大声的呼喊回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