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已经把这里全部搜查一遍,就是没有找到邹忌。
聚在一起,他们讨论片刻,决定分成两组。
半柱香不到,在山顶的朝天亭里,看到邹忌的身影。
那厮立在凉亭底下,看着走来的荆焰,还有向他扑来的护法军,一点反应都没有。
“邹忌,你躲得挺严实?”张仪看着邹忌反问。
“张仪、荆焰,别来无恙啊?”邹忌看着众人说。
“邹忌,我们的来意,你想必也知道啦。打开天窗说亮话……”
“既然这样,那就别废话啦。”说完,邹忌向亭外走去。
刚出凉亭,就被护法军架住啦。
现在,邹忌是田辟疆抓捕的犯人,刺杀苏秦的罪魁祸首,这些英勇的将士,能让他单独行动吗?
躲在暗中的邹禹,看着父亲被护法军押走,他慢慢地握紧拳头。
一双贼眼,盯着张仪和荆焰,从此时起,他们又多个敌人。
邹忌看看妤玲、卿桃,眼中的仇恨,化作满腔柔情,赶紧把尔等揽入怀中。
原因很简单,他想起邹忌的嘱咐,妤玲、卿桃就是他的希望,也是邹家的未来。
“相公,你不要难过,我们回去罢。”妤玲依偎在邹禹怀里。
“相公,他们为啥要带走爹爹呀?”卿桃问邹禹。
“娘子,你们的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把孩子生下来。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儿,就带尔等离开齐国。”邹忌搂着两位娘子,慢慢地向住处走去。
妤玲、卿桃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
…
临淄,某家客栈。
“我父亲被抓,你们有什么想说的?还有,不用假惺惺的,该说啥说啥!”三日后,邹忌把妤玲卿桃安顿好,打算劫狱。
“邹兄,你怀疑我出卖……”
“田兄,出卖不出卖,你自己知道。”
“邹兄,想必你有所误会。苏秦之死,与我脱不了干系。我怎么会自投罗网呢?”田宗靳看看全励和耶律浩雲。
“哼。田宗靳,你别拿我当傻子。你们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摸透啦。你让靳礼跟着我,就是为了掌握邹府的一举一动。”邹禹不是傻子,他早就查清靳礼的任务啦。
“怎么可能?靳礼是我们俩的朋友,怎么会……”
“这件事儿,我不想追究谁的责任。我只想说,唇亡齿寒。田辟疆能掌握我父亲的犯罪证据,你们田家勾结外敌的事儿,也不会隐瞒多久。”邹禹打断田宗靳。
“邹兄不要激动。目前,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全励赶忙摆手。
“我父亲已经入狱了。你说不糟糕,请问全掌门,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邹禹大怒,怒视全励。
“邹公子,你冷静一下。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商易……”
“没什么可商议的。我的意思是,劫法场、劫狱。”邹禹打断耶律浩雲。
“眼下,不是时候。令尊是一号罪人,都是严加看管的。不能轻举妄动。”田宗靳接着说。
“不管有多难,我都得逆风而行。要不然,我会后悔终身的。如今,我已经把妻子,送到妹妹那里去了。”邹禹赶忙说。
“妹妹?谁呀!”田宗靳问。
“邹悦,我的亲妹妹。”邹禹也不隐瞒,“小妹答应我,她会让师门协助,搭救父亲脱险。”
“嗯。邹兄,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从此时起,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开口。”田宗靳听完邹禹的诉说,赶忙来个大转变。
邹禹没有吭声,全励赶忙打圆场。
最后,在利益面前,田宗靳再次背叛自己的人格,也就是、打一巴掌,给个枣吃。
此时,邹忌在监狱里,已经绝食三天了。
这个老东西,一直缄口不言。
最后,连饭都不吃了,田辟疆得知以后,把张仪、田文、荆焰叫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