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架空宋君偃。
田宗靳听后,有点为难,原因很简单,宋君偃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把军权牢牢地抓在手里。
就算,助拱獜拿下丞相的位置,也难以统领军权。
听田宗靳这么一分析,邹禹也没兴致啦。
“要真如你说的那样?不能挑拨离间啦!”
“邹兄,就算拿不到军权,也可以震慑那些蝼蚁。最起码,拱獜做上丞相,可以草拟诏书。”
“田兄说得对。嘿嘿,你就依计行事吧?”
“保证完成任务。那,目前该做些什么?”
“嘿嘿,喝酒。”邹禹端起酒杯,看着田宗靳微笑。
他们喝酒聊天的时候,全励却立在某处,看着夜空沉思。
“师父,您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全励在心里自言一句。
不多时,一只黑色的鸽子,慢慢地落在全励肩上,那厮捧起信鸽,把竹筒解下来。
又把它放在肩膀上了。
等全励看完书信,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这是武狭送给他的。
…
…
恐黎怀疑邹禹和全励,可他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有观察几天再说。
拱獜也是同样,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随行而来的田宗靳。
“戚大侠,清兮姑娘,孟大侠,盛大侠,多谢你们这些天,对我的协助。拱獜,永刻在心。”
“上将军,您太客气啦。有什么事儿,您直接安排。我们,保证不后退。”戚涟赶忙说。
清兮、孟悬、盛辛、惜芸没有吭声。
“邹禹,是邹悦的哥哥,他和全励赴余,是带着任务来的。”拱獜说到这里,把拟好的作战计划,交给戚涟。
“保证完成任务。”戚涟大致浏览一下。
“嗯。我相信你们。”拱獜点头。
…
…
“师弟,五更以后,我们就该出发了。你怎么不回去休息呀?”沈静萱走到荆焰身后。
“哦。睡不着呀?师姐,这次收复余城、颈城,可不是普通的战役!”荆焰转过身子。
“咳咳。最后那句话,我有点不明白。自从子之面南称王,燕国的大小战役,哪一次是普通的?”沈静萱翻翻白眼。
“哈哈。师姐误会了。我是说…算了…”
“她们都睡了,我出来转转。却看到你,立在这里发呆。”沈静萱提着短剑,看着荆焰说。
“嘿嘿。明天,又该出征了。宋鲁联军,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在山东六国,很出名。整得田辟疆和魏嗣,简直是哭笑不得。刚才,得到子验兄的禀报,王上飞鸽传书,让我见机行事。宋君偃和姬旅,不能赶尽杀绝,有他们的存在,齐魏才有压力。”
“嘻嘻。王上的意思,静萱明白。师弟,我奉师命下山,就是为了协助你。所以说,师姐都听你的。”
“呦?你们俩,躲在这里说悄悄话呢!”荆芸提着灯笼,拉着吕环走过来。
“臭丫头,胡说什么呢?”荆焰哭笑不得。
“我?实话实说!哥,环儿找你有事,我这才拉着她,到处找你!”荆芸不以为然,她根本就不害怕荆焰。
“哦?环儿,有什么事吗?”荆焰问吕环。
“义父,我哥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说完,吕环递给荆焰一封信。
“吕靳?”荆焰接过白绢,“那个冒充你哥的吕炆,找到了吗!”
“大哥说,那厮就在楚国。现在,受到时晋等人的器重。”吕环回答。
“唉。一个聪明的小伙子,怎么会…不管怎么说…吕炆曾经救过你。环儿,你要恩怨分明呀。”荆焰借着灯笼发出的亮光,看着义女嘱咐。
“嗯嗯。义父,您和各位前辈,就放心罢。环儿知道该怎么做。”吕环点头,荆焰展开书信。
沈静萱把灯笼凑过来,两个人、一起阅览吕靳送来的亲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