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祀身上的衣帶松了,衣衫沒有直接褪去,因為他的動作開到了小腹的上方。
虞清只一眼便能瞥見他流暢的肌肉線條。
但又半遮半掩的,看不真切。
衣衫的下擺垂落,堆搭在她的小腹處,巧巧的將他們貼在一起的下身給擋住了。
看不見,所以他貼上來的滾燙更加惹人心癢。
她能感覺到,那尺寸不小。
堅硬。
帶著威脅。
虞清緊張的望向他,倒是這些日子來頭一次這樣認真的看他。
他清瘦了不少。
但那張臉仍有讓人神魂顛倒的資本。
此刻他目光中帶著從未有過的晦暗深沈,他俯身下來,貼靠在她的身上啄她的臉頰。
沒脫掉的衣料會蹭到她的乳尖上,裸露出來的胸膛貼靠著虞清的時候,虞清只在心裏想,原來他的身體不似想象中那樣冷冰冰的,甚至灼熱的過分。
他的吻緩緩從她臉頰上吻過,又癢又輕的擦過她的眼角,額頭。
在虞清逐漸放松後,他的手掌探到了她的外陰上。
不知道是她的陰戶本來就涼,還是他的掌心太過熾熱,暖意順著陰戶上傳。
景祀的手掌擦過嬌穴,因為羞恥而過度敏感的小穴猛地收緊。
他因為常年練箭而帶有薄繭的指腹搓揉著她的整片外陰,隨著外陰被喚醒逐漸外翻張開,指腹向內,揉上陰蒂。
「唔!嗯……」
虞清嬌呼一聲,臉頰瞬間通紅,她緊緊咬著下唇,似在驚訝自己怎麽會發出這種聲音。
眼神無措。
景祀吻上她的唇瓣。
將她的小嘴強製撬開,讓她發出更多的細碎的吟哦。
他指腹的力道不輕,從沒被碰過的秘地被另一只陌生的手觸碰的感覺,讓虞清覺得心臟快從喉間跳出來了。
只瞬間雙腿就軟了。
於是景祀分開她雙腿的力道顯得更加不容抗拒,沒有任何阻隔的小穴緊緊的貼著他的手掌心,一收一縮的帶著吸力,像張小嘴兒似的舔著他的手心。
感受到濕意,他捏揉著陰蒂的手指緩緩向下。
修剪的整齊的指甲蹭過陰蒂時,激得她渾身顫抖。
「哈啊……」
伴著她這一聲嬌呼,他一根手指探進了她的嬌穴裏。
只沒入了一根指節,但異物感太強,致使她緊緊的絞住了它,緊張的整個身體都緊緊的繃著。
她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但被他的腿強製分得更開。
蜜穴裏的手指也開始緩慢的輕輕抽動。
景祀蹙眉,溫聲道:「別怕。」
太緊了,他根本無法將手指送進去。
虞清不知所措,只怔怔的望著他,美眸裏的迷蒙茫然惹人心憐。
「腿放松。」他引導著她。
仍是那把好聽到帶著蠱惑的好嗓音,除了較平常多了幾分低沈,根本聽不出什麽區別。
仿佛他此刻只是在教她識文斷字,而非這等無法言說的淫靡事。
「殿下放松些,我在。」
他的聲線放柔。
虞清這才在他的語言引導下放松雙腿,可才放松一點,小穴裏的手指就立刻向裏面探進去更多!
「啊!嗯哈……」
她身子猛地一抖,就要再夾緊雙腿,但那根手指沒有再給她這樣的機會,迅速向外抽出,然後再緩緩的推進。
混著她蜜穴裏泛出來的水液,這麽幾次之後,異物感減輕,變得濕滑起來,阻力也沒有那麽強了。
她小口的喘著氣。
原本覺得難受,但現在卻覺得那一根手指根本不夠,竟主動收緊嬌穴,想要小穴的內壁能夠緊緊的包裹住那根手指,好讓手指可以剮蹭到。
景祀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低低一笑。
這笑聲像敲進了虞清的心口裏。
顫得她又羞又惱。
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麽,他便再探進了第二根手指。
「唔!」
她要說的話堵在喉間,只變成了一聲嬌軟的低吟。
他的大拇指摁上了因為情欲而挺立起來的陰蒂,食指和中指進出抽插間,大拇指在陰蒂上面打著圈兒的摁壓揉搓。
她緊繃著的身子軟的一塌糊塗,身體更是不受控製的輕輕的發抖。
虞清幾乎快要尖叫出來,強咬著牙關,卻仍控製不住的從鼻腔裏發出嬌喘。
這對她來說刺激感太過強烈了。
嬌穴越來越濕,在他的手指進出時,甚至會發出淫靡的水聲兒。
在靜謐的房間裏,混著她克製的嬌吟一起,格外清晰。
不是說睡他麽?
怎麽感覺……好像她才是被玩的那一個!
反觀景祀,雖然滾燙堅硬的陰莖緊貼著她的,可他的呼吸都沒有亂。
好似意亂情迷的始終就只有她一個似的。
但還沒說什麽,他的第三根手指便探了進去!
想說的所有話都瞬間變成了嗚咽聲。
發脹的感覺從小穴裏傳來。
好撐。
好漲。
虞清想看一眼,可他的衣衫下擺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只能憑借想象。
腦海裏能想象出他的手指如何摩擦著她嬌穴內壁的軟肉,帶著繭子的指腹在蹭過去的時候,舒服得她身子顫栗,抑製不住的嬌吟。
她甚至想看一眼,貼蹭在她身上的滾燙的東西到底長什麽樣子。
小穴裏面向外湧出一股清液,將他的手指濡得更濕。
「殿下太濕了。」
他帶著笑意的話,讓虞清覺得無地自容。
虞清說不出話來。
他的手指驟然抽出,她能感覺到帶出去的黏液拉了很長的絲,然後滴落到她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冰冰涼涼的讓她恢復了些理智。
他被浸的濕潤晶瑩的手擡起,似在欣賞從她體內流淌出來的體液。
修長的手指被濡得掌心都濕潤了,亮晶晶的掛在他的手指上。
下一瞬。
他竟把手湊近鼻尖。
「!」
虞清大腦「嗡」的一聲,羞臊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順著他的手還在往下滴水漬,染到他的衣衫上。
「別聞。」她的聲音很小,幾乎聽不清。
她不明白看起來毫無性經驗的景祀手上功夫怎麽會這麽厲害,一副身經百戰很會玩的樣子。
難道他只是表面假正經,實際上私下早就跟人做過千百次了?
既然這樣,為什麽要拒絕她?
總歸是要做的,和她做就不行嗎?
胸上傳來的癢意讓她飛散的思緒被驟然拉回。
他的唇舌卷上她的酥胸,含咬著她胸口上櫻紅的乳尖,被浸得濕潤的手再一次探了進去。
因為足夠潤滑,這一次進入的很快。
雙重刺激下,虞清的身子都在發顫。
他挺進了第四根手指。
「唔嗯……哈啊……」
先是撐得有點難受,但隨著他的抽送,逐漸轉為舒適。
緊窄的小穴包裹住他的每一根手指,指甲的邊緣滑蹭到內壁的時候,粗糙的感覺讓她身體緊繃著顫抖,真真兒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但攥著身下床單的手卻沒有松開。
粗糲的舌頭卷過她的乳頭,粉色的乳頭很快就變成更深一層的枚紅色,挺立著。
只覺得自己單單被他用手就要玩到高潮了。
小穴緊緊的收絞著。
但她不甘心。
憑什麽只有她被扒光了?
「景祀,嗯……哈啊,把衣服脫了……」她呵氣如蘭,本想命令,但軟綿綿的帶著嬌吟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在乞求。
景祀的手沒有抽出來,「臣的手在忙,殿下若想看,不如親自動手幫臣脫了。」
虞清心裏暗罵一聲混蛋。
他像聽到了似的,手指使壞的直接插到最深處。
「唔!哈啊!啊……」
小穴內壁猛地收緊。
虞清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手腕發軟,她努力脫掉,看見他露出的身體,目光中是難掩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