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生气了,可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沙哑,带着深切的对她的渴望的欲气。
是她一耳就能分辨得出的动情。
“四师兄,我能看一眼吗?”她问。
他真被惹毛了。
但她道:“小不小,细不细,手拿捏不准,得看看才能确定。”
“……嗯。”
他答应了。
眼神不自然的避开。
白栀掀开自己遮盖在上面衣服,纯白色的裤子布料被撑起一个小帐篷,亲眼看到才知道前液竟流出来了这么多了。裤子前面一小滩完全被润湿了,贴在他勃起的阴茎上,能从湿润的布料透出来它凸起的青筋纹路。
就这样看,已经很大了。
她伸出手勾起裤边,但迟迟没有往下拉。
往上看,能看见他小腹处卷曲稀薄的耻毛,越是往下,越是浓密。
但这种浓密只是在他的白皮肤的对比下,看起来的。
她勾起的手指往下了一点点,根本没用力,“四师兄,屁股顶起来一点,拉不下去。”
“……”
他不耐烦的皱眉。
咬着后槽牙。
真的配合的撑起来了。
她仍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坐着的这个位置很尴尬,不仅仅是因为太近,会磨得彼此都心痒。更是因为这个位置不好用力,她的身体重量是完全在他身上的,但他却靠着纯粹的力气将她撑起来了。
她不免惊讶的看向他的双腿。
想不到四师兄的双腿这么有力,腰腹力量也这样好。
她完全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又是一声轻笑:“四师兄平时都不穿亵裤的吗?”
他视线闪躲:“热。”
“热为什么上身还要穿这么多层。”
他语气不耐烦的看向她,“……你今天的蠢问题太多了。”
但看见她的眼神时,脸颊一热,皱眉,目移,咬牙。
因为白栀的视线落在他完全没有遮盖的性器上。
仔细的看着。
……别看了。他握拳,想挡,但双手被她束在头顶上,往下一动,就是一阵响动。这声音让他烦躁,烦躁得下腹处的痒和燥热更重,很烦。
不论怎么说,这根肉棒都不能用小和细来形容。
青年的阴茎不同于少年的嫩。
令她惊讶的是,这根性器勃起状态下,也是偏白的。因为充血,泛粉,但不是完全的粉。以至于肉粉色的龟头和阴茎有明显的色差。
垂着的阴囊的颜色也要更深一些,褶皱分明,两个沉甸甸的垂着。她偏头看,伸手将它们完全拿起来,软绵绵的触感,但里面的两颗轻轻压的时候手感弹弹的。
她轻轻摁的时候,他喘息粗重,问她:
“小吗?”
“嗯……好像确实不大……”说完,不等他问,她就又说:“也不粗。”
这个笃定的肯定句,简直让他气血上涌。
“白栀!”
“凶什么。”
看见她这个不明所以仍旧清冷的脸,语气都是清然冷淡的,他真是火大又处可宣。
她的手从干净的囊袋往上,指腹顺着根部向上挪蹭。
他的身体颤抖着——
那根完全露出来的性器也随着身体的抖动小幅度的在空气中左右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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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诉沉撒谎骗人还不忘造谣拓海硬不起来还为了面子安假鸡,我真的要笑死。
所以诉沉为什么没有穿亵裤,又为什么穿这么多层啊,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