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浅尝辄止的亲着,和上一个吻的唇舌交缠完全不同,他心跳如鼓的期待她的深入,但她又只是轻轻地吻着他的唇瓣,腰臀缓慢的蹭着,一下又一下,蹭到那根肉柱完全硬到她再蹭会有些疼。
可阴蒂被这样的硬蹭着,又奇异的舒服。
只是,要控制着力道。
她微微喘息着将屁股向上抬起来一些,那根被压着的肉棒就立了起来。
没想到会这么快的。
早知道这么快,就多玩一会儿他了。
她有些可惜。
但这种眼神在诉沉眼里变了味。
他眼神暗了暗,被绑住的双手并在一起结印,将她一把拽回来,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嘶——”
真咬疼了。
但他听见这声音,非但没松口,咬得更狠。
张口顿了一下,才把自己的舌头往她嘴里探。
眼睛闭的很紧,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被咬的是他,狠狠地,用力的啃她。
是的,是啃。
牙齿磕碰都会让她牙根发酸,硬碰硬的撞得好大力。
白栀想起身,他就再一口咬住她的唇肉。
真疼!
她迅速尝到了铁锈味儿。
咬破了。
她痛到被迫回来,也咬他。
咬疼了他,他也不松口,较劲似的往她的口腔里撞,吮,牙上还用着劲儿。
白栀越是想挣开,他那劲儿就给的越足,疼得她几乎是本能的反击,咬紧了他的唇肉。柔软的口腔内肉有点滑,很嫩,她牙上用劲儿,一口下去两边的口腔内就都迅速蔓延开血腥味儿,缠在一起。真是疼得她后脊发麻,气得不行,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含含糊糊的骂他:“你是属狗的吗!”
他松开她,唇瓣上沾着红色的鲜血,衬的那张带着怒意的脸多了几分妖艳,白栀更气了,心道都咬破流这么多血了还不知道松口,抬手去擦那血,他偏头躲开,“你要不要想想你的手刚才摸了……手拿开,别碰我!”
白栀用手在他衣服上抹了一把,就真的只是抹了一下,敷衍至极。然后一只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往他的唇上去擦。
他气到快炸了,“你是不是疯了!”
抗拒,恶心。
嫌弃到手脚都在挣扎,束缚他的链条碰撞得叮当乱响,声音清脆激烈。
可完全是徒劳。
下巴上的手用着劲儿,跟她咬她的劲儿似的,一点都没悠着。
他白皙的皮肤上被捏出红印。
另一只擦拭他嘴唇的手也一点都不温柔,指腹是软的,力道却是硬的。
强势的从他嘴唇上抹过去。
恶心死了!
擦掉了,又有新的血渗出来。
她再擦。
嗯……
是他的嘴破了?
她的舌头探到刚才被他咬过的地方,确定破皮了,但没他的伤口破的大,原本的理直气壮变得有些心虚。
是他先咬她的。
她再擦的动作变得轻柔了不少,但手指被他一口咬住,牙上可没悠着劲儿,用力,狠狠地咬下去,骨头都被咬的痛了。
真一股子要把她的手指头咬断下来的架势。
“松口!”她疼得往回抽手,捏着他下巴的手指用力。
他也被捏疼了,“你松手!”
说话的时候,舌头会在她的指尖上划过,软软的、湿湿热热、痒痒的。
白栀气急了,直接把手往他嘴里用力一伸。
因为他咬的太紧,手指上的肉从他牙齿下面蹭进去,又疼得她咬牙,但是手指伸到了他的舌头后方,他想呕,被她紧紧的捏着下巴。
完全吃瘪的诉沉脸上黑的能凝出墨,咬的更用力。
她痛呼:“疼!”
“你当我不疼?”
“我当你不疼。”她说着,手指在他口腔内搅动:“你尝尝什么味道。”
“?”他不解的挑眉。
白栀道:“四师兄刚射我一手,现在全吃嘴里了,好吃吗?”
“!!!”
他立刻张嘴要往外吐,她的手却顺势更往里,“不是含得很紧,舍不得松开?再好好儿尝尝。”
手指几乎捅到了他的嗓子眼儿,他咳着,呛出眼泪。
含糊的骂她:“疯子,拿开!”
白栀笑了,“我疯还是你疯?四师兄嘴上骂我,心里不是喜欢我这么疯?”
“可笑!”
“瞧,它硬成这样,可比上一次粗不少。四师兄不是对我说它又小又细很不满,我帮你让它更大更粗,怎么不感谢我,还要咬我骂我?”
诉沉嘴里塞着她的手,不能低头,否则那本来就够深的手指真要抠进嗓子眼儿里了。只能垂眸,看见一点点,在不知羞耻的吐着清液的,硬挺着的,龟头。
他要疯了。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才想起来,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你不是查元阳?你到底行不行,是不是不会?”
嚯,还主动挑衅上了。
白栀点头:“确实不是很会,师兄会吗?你自己来证明给我看看?”
“……”
他又狠狠咬下来。
白栀却在这时候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手抽出来,涎液拉丝。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上牙和下牙磕出清脆的响声。
震得脑晕。
诉沉:“……”
白栀直接将沾满他涎液的手覆在他挺立着的性器上。
“你给我住手!”
他抗拒的躲,只能扭着腰躲,那赤条条的劲瘦腰身倒是晃得看起来有几分妖娆。
她笑了。
他的脸涨红一片,简直要被她活活气死。
还在躲,但动作幅度没那么大了,躲了两下,看见她眼里越来越玩味的笑意,低骂了一声,双眼一闭,认命的躺着,不动了。
但那根还在吐清液的性器,轻轻地颤抖着,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