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沉默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仙风道骨的样子,不敢想。
却。
不得不想。
手指收紧。
她抬手将断魂鞭升起,紫光大现。
扶渊摇头,“知知,不可。”
“若我偏要呢?”
他奈的,“知知。”
断魂鞭在以极快的速度迅速撑起巨大的屏障,带着黑紫色的小簇小簇的闪电和“刺啦”声,让整个空间都变成了暗色。
她的衣摆上也落了紫色的光,那张清冷的面庞被这黑紫衬得像带了魔气。
唯有他,仍是泛着白光的。
好似周遭的一切都法影响到他。
身上分明也落了断魂鞭黑紫色,可不论是白发,白衣,还是面庞上,那光都奇异的化成了暖金色的。
他在身前的修长手指掐算着,片刻后,抬眸,看向她的脸。
“为何不可?”白栀的手指落在衣带上,解开。
外衫落在她的脚下。
还欲再解里面的系带,他的手一把抓在她的手腕上,奈的微叹,“不得胡闹,你若事,便先回去,闭关的时辰将至,不可耽误。”
“我随你去闭关。”
“在里面随我一起关三十年?”他轻轻地笑了,琥珀色的浅眸纵容的噙着暖意,“回去罢。”
他不愿意。
要她怎么强迫!
白栀眼中焦急不减,心一横,便一把反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解开衣衫,只余了一层里衣,在他惊诧的眼神里,踮脚吻上了他的下巴。
“四师兄,低头。”
“你——”
她索性拽住他胸口的衣服,唇撞在他的唇瓣上。
他瞳孔猛的一缩。
一阵金光骤现!
白栀被直接弹了出去!
她努力稳住身子,才不至于被那阵金光撞在屏障上。
“知知!”他连忙过来,将她扶在怀里。
白栀单薄的里衫领口敞开,露出里面的肌肤。
她单手捂着胸口,待扶渊靠近后,不管不顾的再一次拽住他胸前的衣领,吻上去:“四师兄,抱歉……”
可唇只触到了他挡在嘴前的手背。
他皱着眉,看着她。
“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不在今日,也在明日。
任务时限只有十天。
他要闭关三十年。
所以不论如何,都必须在今天取到。
扶渊眼中出现了少见的厉色。
白栀不敢再和他对视,闭上眼睛,索性顺着去吻他的手背,细密温软的吻,然后开始张开小口,用舌尖去舔。
扶渊的身子怔住,片刻后,叹息:“你啊……”
随后将手翻转,捂住她的嘴,“时辰要到了,你若想好了,便随我一同闭关罢。”
“多谢四师兄。”
白栀将断魂鞭收回手中,那屏障便也随之消失。
扶渊皱了皱眉,将自己的外衫裹在她的身上,“便是人,也不该如此。君子慎独。”
语气虽有责备,但仍是纵容宠溺的。
他将白栀打横抱起,寒凉的松雪味瞬间将她包围。她在地上的衣物一同被带着。他们周身浮现出金光屏障,进了九曜峰秘地。
“仙尊今日闭关,竟是以仙法入内的,不是说这样会损耗真元吗?”
“旁人恐会担心真元消耗难补,但扶渊仙尊有那个,真元难泄,也不在这些吧?”
“好羡慕啊,我若是也有那东西,有用不完的灵力……”
“想什么呢,仙尊被那物件折磨至什么样子,旁人不知,咱们经年累月的守在这里,好看不真切吗?”
“祈祷仙尊这一次进去,也能活着回来。”
“呸呸呸,你瞎说什么呢!”
“……仙尊方才,带了人一起进去?”
……
闭关秘地内。
白栀被他放在冰冷的石床上。
她第一次进扶渊的闭关圣地,视线在四周扫视了一下。
深处,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阵法,她只是稍稍感应,就察觉到了阵法可怖的强度。
她的视线收回,和坐在旁边的扶渊对视。
琥珀色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流光微动。
“四师兄想要什么,我能做到的,绝不会推辞。”
“你想把它当成一场交易?”
“是知知想不到其它的办法了……”
扶渊笑了。
她竟自称知知。
“也罢。”他说话间,身后那把纯白色的剑浮空而起,在空气中飘悬着:“当真要同我在这里三十年?”
“……我今日会走。”
“秘地关,你就出不去了。”
“我自有我的办法,绝不会破坏师兄的闭关阵法。我会……凭空消失。”
他的手抬起来,隔空探在她的额头上。
白栀的视线落在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如玉雕琢。
食指上第二个骨节处套着的那似玉又不像玉的指环上的金光更大了,像要被圈制不住了似的,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动。
白栀伸出手,轻轻地触在上面。
电流过,手指被电的一颤。
她皱眉,看向扶渊:“四师兄,你的灵力……”
“碍。”他的手收回来,声音很轻的喃喃了一句:“没有生病……”
又似不解的看向她的脸。
视线相接。
他那双眸子极美,即便不是第一次见,可白栀仍被这样近距离的对视震到心跳都慢了。
扶渊轻声:“你当真想好了?”
“是我要问四师兄,当真想好了?”
扶渊鎏金般的琥珀色眸光微动,摇了摇头,又点头轻笑,“好。”
裹挟着万般宠溺的“好”字。
白栀的鼻尖没来由的发酸,眼眶里涌出了潮气。
“怎么要哭了?”
扶渊抬手想帮她拭泪,可手只僵在空气中,才准备收回,她的手便一把将他的手拉回来,放在自己的脸上。
“四师兄,躲什么?”
“你自小不喜旁人触碰。”
“总要碰的。”白栀说着,将他的手向下,隔着那一层里衣落在了她的身体上。
扶渊的手臂少有的僵硬了一下。
不待他再说话,她的手急不可耐的探到了他的下体上去。
隔着几层裤料,一把抓在了他还疲软着的性器上。
“唔——知知,礼。”
他一声闷哼,虽在斥责,可眼神里没有半分责备。
低沉磁性的嗓音微哑,淬着欲和羞。
她一把将他拉下来,几乎面贴面,身子往石床的里面睡了一些,轻声:“四师兄,往里来一些。会掉下去的。”
扶渊垂下眼。
她的手在那性器上面揉了一把,手指轻轻地一收一缩,原本软弹的手感迅速在手心里变得硬了起来。
他鼻息声加重,顺着她的力,向内移。
可身体才刚大半在石床上,她手上的力道便加重,把他硬拽下来,撑起手臂起身,反压在了他的身上。
“四师兄,对不起,但我真的很急。”
随后在他不解的眼神中,她覆在他性器上的手向上,拉开了他的裤腰,直接将他的裤子往下脱。
即便看不见,她也能感受到,那根勃起状态下的肉棒几乎是弹出来的。
衣摆遮住,她让扶渊再向里躺一些,自己下身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的身体上。
没有丝毫的缠绵调情,她直接起身用自己的小穴去蹭。
潮湿的嫩穴吮在龟头上面,紧紧地贴着。
她再一次将手探进去,准备抓。
扶渊一把攥住她的手臂,抿着唇,很快眼神闪躲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手又松开了。
随后那双眼睛闭上,不再看她。
“随你。”
他道。
那语气让白栀的心像被揪了一把。
她不扭捏,不耽误。
手将衣摆左右拉开。
那根被润到有些湿漉的性器便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