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了?!”
“卧槽,这陈主任的嘴开过光啊!”
“陈主任,快说说辣条和卫生纸!”
那陈主任一愣,还真以为发现了自己牛逼的金手指,连忙说道:“现在没辣条,没卫生纸,没茅台,没中华,没...”
他刚想多说几个,电灯一闪,又灭了。
而辣条、卫生纸、茅台、中华是一个也没见。
李成浩看着他们一阵好笑,骂道:“你们这群憨货,不信马列信鬼神?”
说着,他走了出去。
会议室气氛一松,大家长舒了口气,瘫软在椅背上。
不怪他们信鬼神,实在是这两个星期的遭遇论如何也没法用唯物主义解释。
以前在镇里也算是一号人物,只要在这一亩三分地,走哪都是前呼后拥的。
谁曾想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能活到现在都要感谢老天爷了。
“你说,我们是真被启用了吗?”
“应该吧,这管理工作是上面一根针、下面千条线,不是一般人能玩转的。打江山我们不行,但管江山还真当仁不让。”
“刘委员,你咋心那么大呢?你搞工作不就靠酒桌上的五雷轰顶吗?现在连酒都没得喝了,你还有啥本事?”
“赵主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就刘委员那个肚子,就是比喝凉水也能把你憋炸了。”
“行了行了,废话就别说了,赶快拿出点办法来吧,要不然今天怕是回不去了。”
“对,我倒觉得这是个好事,我们要是有点价值,好歹也能活的好一点。这段时间天天被人拉出去批斗,我真是受够了。”
......
此时李成浩正在跟自己手下研究来电又断电的事。
这件事非同小可,论如何,在现在社会电能才是第一生产力。
“城里有个火电站,我们的电都是从那接过来的,看来刚刚是又启动了,只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断掉了。”
“火电站?刘玄德?”
“有可能!这火电站的煤曾经就是用的南山煤矿的,有一条铁路直接通向电站里!”
李成浩听到这,心里一惊。
火电站发电是用的煤,而刘玄德几天前拉了几十车厢煤跑了。这么看,他是直接拉着一车煤去了火电站?
“那么事情就简单了,”李成浩说道:“他同了下电又断掉,是告诉别人他有电。又给断掉是告诉别人电不是白用的!”
说到这,他忍不住在房间里踱着步,问道:“你说,他如果用供电来换东西,别人会不会同意?”
“那必须的啊!工业生产全部要用电,论是哪一方势力都肯定要跟他打交道。他只要掌握了供电权利,就几乎可以予取予求了。”
“但他肯定不敢太过分,否则谯城区这么多老大群起而攻,他那点人不够看。”
“所以,拉一批、打一批,只要他玩得转,这个假刘玄德就能在谯城区站稳脚跟!”
“不得不说,这小子以退为进,放弃了煤矿利用铁路线夺了电厂,这金蝉脱壳让他玩的明明白白啊。”
“怕个鸟?煤矿在我们手里,他几十车煤又能用多少?有他求我们的时候。”
“没那么简单,他先给大家用电用爽了,到时候一个矛盾转移说我们不给他供电。你说其他人会怎么对我们?这南山煤矿还守不守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