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江柏不见了。
“江柏……?”
贺映寒在附近找了一圈,看见江柏被人压在坏了的路灯下,他拎着手里买的瓶装水就往那家伙后背砸去,这还不够,贺映寒又抬脚将他踹飞。
对方吃痛,闷哼了几声,看见有人来了,才忙不迭逃走。
“你站住!”
那一瞬间,贺映寒注意到对方似乎有一个提起裤子的动作,顿时火气翻涌:操,这他妈还是个露阴癖!
江柏;“唔……我……”
贺映寒胸口起伏,气得不轻:“你也闭嘴。”
他从来没那么大声对江柏讲过话:“我不是叫你在原地等我吗?”他越说越急,“你是疯了,被人拉到这种地方来,他弄你你不会打他?之前打我的时候,可一点没收着力。”
他说得是有次故意从江柏背后扑过去,结果被青年反手,往肚子上顶了几圈。贺映寒一个大小伙直接被锤得大声呼痛。
“他给我喷、喷了东西……”
江柏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有点难受……麻烦你唔……送我去医院。”
贺映寒摸了摸他的脸,才发现对方脸红不是喝酒喝的,而是被刚刚那王八蛋喷了药。
贺映寒后悔刚刚没往王八蛋的命根子多踹两脚,就那么一下,实在是便宜他了。
“我叫个车。”贺映寒刚要掏出手机,却倒霉地发现手机不知道掉哪儿了,周围黑漆漆的,现在去找也不现实。
“操。”真是倒霉透了。
“江柏,你手机呢?”
“不……不知道……”
贺映寒便自己去摸,指尖刚摸到手机,对方却顶着那张汗津津的脸看他:“贺映寒,不、不去医院了……”他眯着水濛濛的眼,微微一抬下巴,“那边有家……嗯,快捷酒店。去那里。”
贺映寒一听快捷酒店,就不太乐意:“不行,你怎么能睡那种地方。”
江柏急得双眼湿润:“没关系的唔……我好难受……”
理智和欲望相互撕扯着,贺映寒最后败给了江柏饱含春情的双眼。
他背着青年,快速往酒店的方向跑。
贺映寒把身份证和现金压在柜台:“开一间大床房。”
此时此刻,他比庆幸自己装穷的决策,随身带着现金,假装卡都被停了。
前台见他们这样,动作很快地开好房间,她把房卡递过去:“408,一盒套子不收费,多用记账,房内的道具全部记账。”
贺映寒还有些尴尬,背后的江柏却贴着他的脖子不断吐热气:“贺映寒……我好热。”
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拿着房卡就带着人上电梯了。
“慢点江柏,你不要着急。我去找找润滑……”
江柏抓着他不放;“贺映寒,你帮、帮我一次……像上次那样,互相帮助,你一次,唔嗯,我一次。”
贺映寒看着他脱了裤子,扶着鸡巴往他身上顶的时候,终是崩溃了:什么啊,江柏想的和他想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江柏:“你帮我弄一次,我会报答你的。”
贺映寒真想给他录个音:怎么报答,以身相许吗?
他认命地半跪在地上,将江柏的那根性器慢慢吞含进去——
肉冠在男人的口中慢慢涨大,舌头抵着翕张吐汁的马眼缓慢舔舐起来,贺映寒感觉到江柏不自觉夹拢双腿的动作,突地一抿唇!
温热的唇瓣紧紧夹住粗圆龟头,而后前前后后不断吞吐起来。
江柏浑身一颤,不自觉抓皱了身侧的床单:“唔……贺映寒……”
对方听见自己叫他的名字,一时间吸得更加卖力。
他本能地往前顶了顶腰,他的鸡巴虽然不及男人的尺寸惊人,但也瞧着可观。贺映寒需得努力张开口腔,才能含住他的龟头。
“好热……嗯……”
龟头像是埋进了热乎乎的洞穴里,那条长舌极为有力,却又相当灵活,绕着他的茎头来回舔弄、吮吸,很快就刺激得青嫩龟头不断涌泄腺液。
见他得了趣,贺映寒干脆服务到底,又将嘴巴长大一下,努力吞吐起肉棒。
江柏不像贺映寒,会故意使坏,他嫌少抚慰他那根性器,鸡巴使用过的次数少得可怜,最近的几次全是交代在贺映寒的手里、口中。
他被吞吐半晌,小半截性器都被人吃了进去,贺映寒适应得很快,从一开始的尴尬转为愉悦:把舍友舔得这么爽,其实还挺有成就感的。
和江柏当了那么久的舍友,他就嫌少见过江柏冲好吗?看江柏这青涩比的反应,就知道青年根本不做这事。
贺映寒暗自打着主意:这次势必要让舍友感受一下,什么叫巅峰级别的快乐。
肉棒被他吮得水光发亮,前后的艳色对比明显,湿哒哒的水液顺着茎身蜿蜒而下,烫得江柏的身体不自觉往前倾斜。
眼见着就要压在贺映寒身上了,男人接住了他。
“唔……可、可以了……”
江柏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只是想让贺映寒像之前那样,用手帮一下忙的,可是对方怎么用嘴巴了……那他一会也要用嘴吗?
他不断喘息起来,又一遍遍被送上欲望波峰。
贺映寒吐出性器,又缓慢地含住……
一来一往间,不断盯着江柏,看得他小腹一阵热意翻涌:“贺映寒,够、够了。”
贺映寒重重吮了一口,含糊道:“还不够的,江柏,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