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沉默了片刻,虽然没承认,但也没承认。
他怕贺映寒误会更多,才急急开口:“废什么话……你……呃嗯……”
“咕兹”一声,一整枚伞冠全部插入了嫩洞中。
江柏忽觉腰眼一酸,整个人都往下塌陷了一点。
他极度难耐地喘息着,垂下头的时候露出一截皙白后颈,贺映寒盯着贴在上面的汗湿黑发,觉得手也痒了。
他刚凑上去捏了几下,又换来江柏的一声怒骂;“你拿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捏我?!”
美人舍友什么时候这么洁癖了?
贺映寒委屈地想:以前和自己握着鸡巴蹭的时候,江柏也没说这话呢。
他乱想着,手上动作忽地没了轻重。
原本要调整成前后抽插的炮机,猛然间转换成了高速高频率转换的高潮模式!那根狼牙棒凶猛抽插,在江柏淫嫩饱满的股间反复进出,几乎肏出了一阵残影!
狼牙棒的根部更是粗勃比,那一圈的螺纹是整根柱身上设计得最粗、最宽的部分,螺纹幽深,凹陷下去的地方,每次都能勾住不少湿红的肠肉。
就在刚刚,贺映寒盯着看的时候,就发现这只娇软的肠穴其实要比它的主人诚实、热情得多。
被狠狠剐碾抽插的肠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艳红起来,尤其是靠近菊穴的那一片嫩肉,几乎艳丽得要滴血一般。肥嘟嘟的腻滑肠褶被撑得尽数绽开,有些瑟缩的肠肉来不及回缩回去,就那般可怜地被一圈螺纹勾住、翻绽在娇嫩菊穴口。
贺映寒拿下挂在炮机上的‘水枪’。
这些可替换的假鸡巴,本来是有多种类型可供选择的,但卖个他的商家,当时还笑着告诉他:‘看你花钱大方的份上,你已经荣升为本店的svip客户了,我单独送了你一份小礼物。具体是什么……到时候先生玩情趣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小水枪就是店家送的小礼物。
里面撞得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水。
水枪的内部有两个球形收纳槽,中间以一根吸管相连,使用前用力摇晃那么几下——
等到再‘开抢’的时候,射出来的可就是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浊白‘精液’了。
贺映寒摸摸鼻子,他已经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变态’了……他自认为对江柏产生的、那些寻常普遍的想法,在对方眼中,竟然可以媲美变态?
他只震惊了几分钟,就迅速镇定下来。
虽然摸清了江柏恼怒的想法,但是——
太晚了。
而起让老婆当1,这是要遭天谴的。
他摁下开关,那股黏腻的液体直接喷射在了江柏的股间。
江柏被浇得打了几个颤,他不能怎么挣动,后面的那根狼牙棒肏得实在是太快了……每一下狠凿几乎都要把他肏死、肏穿……
原先被他嗤之以鼻的分腿带,更是可怖至极。他刚被炮机撞得整个人前倾,像是要脱离一般,结果没过多久,腿上的松紧带直接把他向后方‘拽了回去’。
这一紧一松,叫那只肠腔遭了更大的罪。
一圈圈的肠褶被那些可怖的螺纹完全撑开,抽搐、痉挛,所有的反应都完全不受江柏本人的掌控。他的身体像是被这架炮机控制了。
那肉棒的长度和粗度大抵是比照着贺映寒胯下那根制作的,以一个‘完全勃起’的状态全根侵入菊穴后,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他不敢用力收缩,一旦收缩肌肉,那根重重卡入他穴里的性器就会顶撞得更狠、更疯狂。
炮机比贺映寒那家伙更加不知轻重,贺映寒好歹还会有间隔性故意挑逗他、放缓抽插速度的时候。而这根狼牙棒却毫不疲倦地持续深入顶肏!身后一阵阵发酸,最里面的闭合腔肉也叫那冠头凶猛凿开了。
身体内部不断涌动起失禁般的快感,腹下发热,腿根红肿,他的鸡巴也一抽一抽地疯狂摇晃……每一处都在彰显着,他江柏,真他妈的被一架炮机肏爽了。
真该死。
江柏面色发红,浮现出羞耻神色。
他不敢让贺映寒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
数稠湿的肠液顺着他的大腿根一路下淌,淫水四溅、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身下床单上。他跪坐的地方还有几根形状狰狞而丑陋的假鸡巴,江柏慌乱想移开腿,一动作,那鸡巴又滚了过来——
贴在他汗湿的小腿肚子上了。
贺映寒伸手去捏了捏他的小腿,江柏瞬间就被捏得一抖:“贺映寒,……够、够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变态……唔啊,太快了……你快把我放下来……”
江柏正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根太粗了……贺映寒,我会带你去章嘉然的婚宴的,以唔嗯……以唯一好友的身、嗯啊身份……!”
贺映寒哼了几声:“唯一挚友?”他凶狠道,“江柏,你到底要装聋到什么时候?以前我不挑明,你看不到我的心意。现在我把话说明了,你还是要装傻?你是不是真的和别人好上了?你才故意这样气我,这样故意勾着我的心,叫我没日没夜地为你提心吊胆。你怎么这么坏呢江柏。”
江柏弓着腰,不知道急喘了多久。
他承认,他真的被贺映寒的话气到了。刚要开口,要被身后猛撞过来的炮机肏得魂不守舍。
贺映寒又拿着水枪,开始往江柏的腰间、和相当敏感的大腿根部射——
江柏本能地抖颤起来,身体一晃一摇,但实在架不住贺映寒跟逗猫似的欺负人。
数黏腻的‘精液’顺着他的侧腰流下来,他的臀瓣里侧还被射入了不少液体。在炮机高速的撞击下,不少沾在娇嫩菊穴口的白浊,被那根狼牙棒裹挟着,一并悍然肏了进去。
肠腔剧烈蠕缩起来,所有的筋纹像是在同一时间齐齐嵌入了肠肉中!嫩褶抽搐着绽开,透红水润的嫩腔已然要被撑到极致,比激荡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江柏,他咬着牙,却还是泄出了几声惊喘。
“贺……呃嗯啊……贺映寒!”
江柏的声音几乎变了个调。
“你……唔……你真的想当个变态吗?!”江柏骂到最后,几乎有些破音。
男人本性暴露,大有破罐破摔的意思:“我就是变态,我就是痴汉,你早晚要给我当老婆的,江柏你准备什么点头?自己看着办吧。”
这番话说完后,贺映寒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我就是变态啊。
不变态一点,哪能拿下江柏呢?
他越想越兴奋,按枪的频率都高了一些。
“滋滋——”
“滋滋滋——”
江柏猛地一抖,滚烫菊腔疯狂绞缩,高潮袭来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仰头尖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一股黏稠浊液自他精孔喷涌而出!
喷射架势凶猛,却尽数被那只薄弹的安全套尽数兜住,数液体在套子中来回晃荡,热意漾开,又差点把敏感红肿的马眼刺激到再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