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大会可以开始了。”旁边的侍座弟子向澶易长老传音道。
澶易立于高台之上,一挥玄色的广袖,擂台周围立刻升起淡蓝色的阵法屏障,这屏障将比试时产生的攻击都阻拦下来,不至于影响到围观的弟子。
这次大会参加的都是各大仙门中最为杰出的天才弟子,他们的法力强度不是一般的阵法能抵挡下来的。
澶易长老主修随心剑道,辅修阵法一途,他在剑道上进度一日千里的同时,精修阵法,是修真界大名鼎鼎的阵法大师,这才被一众仙门推举为大会的主持。
强大的实力让澶易不怒自威,他释放出自己的气势,让诸人的目光都移到他身上,一众天之骄子都不敢直视他的锋芒,他站在那儿就如一把上古神剑,充满了惊人的剑意,多看一眼都怕要剑心动摇。
澶易正打算宣布大会正式开始,就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似乎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澶易的眼神立刻凌厉起来,作为修为高超的修仙者,他不觉得这是自己的觉。
神念在身边扫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东西的踪迹,他催动体内的法力打算差别地扫荡一圈,就算躲在了其他空间,也能把他逼出来,但法力却像是被控制住了,牢牢锁在丹田内,他能感知到却不能动用。
澶易紧皱眉头,下面等待着的弟子看到他的神情以为出了什么意外,有些躁动起来,旁边的侍座弟子也用问询的目光看过来,澶易僵冷着神情开口,“按照抽取的次序,开始对战!”
侍座弟子看到长老冷淡的神情,怕惹怒长老,把头转了回去,将话都咽了下去,一言不发地看向台下,天之骄子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一时间各色强大的法力飞舞。
澶易感觉到一只手摸进了自己衣襟里,手指在他的腹部游移,似有若的轻碰,他从未沾染过这些情欲之事,但也曾亲手灭杀不少吸干人精气的邪修,自然明白对方在做什么,但他受制于人,只能先行观察对方的行为。
他一边用神念关注着擂台上的情况,一边低看自己衣衫下凸起的手部轮廓,他未曾发现对方的身影,料想他是用了什么可以隐身的法器亦或是功法,能够锁住自己的修为的人肯定是位大能。
“这位前辈,究竟想要对晚辈做什么?”
澶易试探性地传音,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而且他已经感觉到对方的手在揉捏自己的胸乳了。
“若是前辈想从晚辈这里得到什么可以商量,但若是想如此羞辱我,不若现身与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澶易语气带上了凛然,锋锐的剑意自心中升起,但很快被打断了,因为他感觉到太阳穴被舌头舔舐了一下,留下湿漉漉的黏腻水痕,对方还得寸进尺地去吻他的侧脸,由于法力被限制,他不得不亲手去捉住对方,然而他却没在脸上摸到任何东西。
这让他不得不躲避着台下弟子们的视线,在身体上有感觉的地方摸索,然而对方像是滑不溜手的蛇,他每次抓到的不过是对方抚摸自己后留下的酥麻感。
台下第一轮比试已经快要结束了,露出颓势的一方被长绫缠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澶易不得不将心神从骚扰他的人身上移开,转移到获胜的弟子身上,对他颔首,即便未曾露出任何笑意亦或是夸赞,点头这样的赞许已经让那个弟子满目的仰慕和激动了。
澶易却完全不能顾及下面的弟子了,他感觉自己有些奇怪,浑身开始发软发热,小腹升腾起酸胀酥麻的感觉,从未有过什么感觉的器官也发肿发胀,被揉捻着的奶头痒的抓心挠肝,他怀疑自己是被下了什么邪法。
那只手越来越放肆,他的后背也逐渐贴上了一个人,他被拢进男人的怀里,衣襟被手指勾开完全散乱了,他的举止也被限制住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为了防止被底下的弟子发现,他尽量在衣服乱了之后快速地整理好。
旁边侍座弟子的眼神让他肩背都有些僵直,怀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处境,由于不能传音也不方便开口,就试图向他使眼色,但显然弟子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反而恭敬地行了个礼,更加认真地看着正在比试的弟子。
那男人似乎发现了他的举动,手段更加淫邪起来,竟是直接摸向他的屁股,一根手指顶进他的谷道,谷道窄小干涩,被强硬拓开泛起细碎的疼痛,这对于澶易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受过的重伤不计其数,但此时却难以忽视这种感觉。
他充分地掌控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从未想过此刻这种能力会变成累赘,谷道的酸胀麻痛和被东西塞进去的饱胀感强得出奇,那男人的手指很长,他感觉到顶端已经伸进他身体的深处,柔软脆弱的软肉包裹着圆润微硬的指甲,只轻轻一刮,就能引起强大的长老的颤栗。
前面的器官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澶易夹紧腿,企图让穴外的两瓣肉夹地更紧,连带着谷道也锁地更厉害了,赵轲驿动起手腕让手指噗嗤噗嗤地在其中抽插起来。
即便修仙者身体的强度和恢复能力极佳,但谷道内分泌的肠液过少还是会消减许多快感,赵轲驿使了一个小法术,让水流从指尖冒出来导入他的穴道深处。
凉凉的清水冲击着软热的肠肉,凉意似乎从那里一直蔓延到下腹,再到丹田盘桓,让澶易一阵警惕浑身发紧,作用于内里的水流让他难以反抗,借助这水流的润滑,赵轲驿的手指进入地越发轻松,收缩夹紧的肠肉将其中的水挤出来,顺着手指流出来。
澶易感觉到有水从谷道中流出来了,他浑身僵硬企图阻止水的溢出,修仙者辟谷之后脱离五谷轮回,他更是天赋异禀,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像是凡人一样排泄的日子只有短短几年,这远离了他上千年的陌生感知令他心神动摇。
水哗哗地往外流,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修长笔直的腿上满是水流过的痕迹,从大腿一直流到脚踝最后积蓄在法靴里,湿湿凉凉的不断提醒着澶易这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水。
此刻澶易的心里满是庆幸,修真界的法衣都是尘土不入水火难侵的,自然也不会被浸湿,虽然不能阻止水流在衣袍内流淌,但起码能阻止弟子们从外面看出他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