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轲驿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时,捕快发出动情又像是被折磨的呻吟,鼻翼翕张着像是在疏解身体里涌动的欲望,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条状的肌肉轮廓分明,原本该显得力量感十足,此刻却像是被猎人抓住的猎物徒劳力地反抗。
“唔……唔……嗯哼……呃嗯……”
呻吟声夹杂着越发粗重的喘息随着赵轲驿手腕都挺动抽插断断续续,原本干涩的肠道逐渐分泌出湿滑的淫水来,指尖湿腻腻的沾满了淫水。
手指拔出来分开的时候拉出黏腻的细丝,赵轲驿看着手指哼笑一声,更加用力地将捕快的大腿压到他胸前,几乎将他整个身体对折,插入的手指增加到四根,又快又深地抽插起他的屁眼儿来。
捕快头子屁股的颤动越发剧烈,脚趾紧紧蜷缩着,肛口被手指带动着不断扩大又缩回,快感飞速累积着捕快在濒临高潮的时侯身体不自觉挺高腰身,屁眼儿缩紧其中的手指,从里面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来。
在喷水结束后,他的身体还没缓过来,依旧哆嗦着打颤,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布满了潮红,古铜色的肌肤上像是涂了油一样发亮光滑,鼓起的筋肉充满了力量,脖颈上粗壮的青筋由于身体的激动清晰的显现出来。
赵轲驿肉棒操进去的时候,他几乎是即刻就射精了,赵轲驿甚至能从他闭合的眼皮下看到眼球上翻的痕迹,身体痉挛着疯狂发泄着欲望,下腹紧缩着马眼大张喷出大股大股微微泛黄的白色精液,那鼓鼓囊囊的囊袋都微微瘪了下去。
被骤然紧缩的屁眼儿狠夹了一下,赵轲驿闷哼一声,压着捕快头子的大腿大力地肏干起来,把他的肌肉屁股撞地啪啪响,胯骨和臀肉刚刚分开又用力贴紧,深色的皮肉都泛着红,屁眼儿也被肏干成熟艳的肉红。
赵轲驿边肏边空出一只手去抚弄旁边捕快的下身,将他的肉棒刺激地高高挺起,手指灵巧地动作着,上上下下的快速撸动让捕快挺高胸口射精了,满脸通红的喘着粗气,大块的胸肌都在颤悠。
借着他射出来的精液伸进去给他润滑,手指直奔着敏感点去,脆弱娇嫩的内里受不了这种刺激,很快缩紧抽搐着喷水了,赵轲驿便不顾正在插着的湿热肉穴,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将它插进新的屁股里猛干起来。
每个屁股肏干起来的感觉有不少差别,就像是现在肏的这个屁股比之前的更深更细,却没有那个湿滑,肉棒被细长的肠道包裹着吮吸,阻止又迎合着肉棒操进身体的最深处,抗拒着身体即将要被捅穿的恐惧感。
更加年轻的捕头的呻吟声更大更放肆,闭着眼睛喉咙里溢出动情的喘息,在他要高潮的前一刻又把肉棒抽出来插进的新的屁股里。
赵轲驿把他们都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扶着粗长坚硬的肉棒站在床前挨个插过去,可能是平日里充分的锻炼,捕头们的屁股也锻炼的很结实,肉棒插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更紧,被大馒头一样的大屁股紧紧夹住的滋味儿不是一般地爽快。
捕头们都很耐肏,趴在床上高潮了好三四次,即便大腿已经明显发颤了,身体都没跪倒下来,胸前的乳肉随着身体被肏干时的冲击不断晃动着。
就像是比赛一样,捕快们的呻吟一个比一个响,喷水的次数越来越多,直到五个捕快身体前后喷出来的淫水将床铺都打湿了,性感的脊背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两个嗓子都喊哑了。
在迷药加催眠的作用下,几个捕快身体遭受了巨大的刺激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眼皮不断颤动着,身体却像是被梦魇魇住,眼睛始终睁不开,睡梦中的捕快们梦里有个看不清人脸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狠狠地干着自己,把他们肏地直喷水。
赵轲驿覆在捕快身上,两根手指从后面伸入他的嘴中,夹住他的舌头玩弄,口中塞着作乱的手指,屁股被硕大的肉棒猛顶,捕快淫荡地张大嘴,从嘴角流出涎水滴落在床褥上。
眉头皱紧,满脸潮红地被人肏到喷淫水,身为捕快的威严在此刻荡然存,可惜他们还浑然不知,张大流精的屁眼儿和满身的淫靡痕迹只有在他们醒来后才会作为互相的秘密一直掩藏着。
赵轲驿看着面前五个屁眼儿被操成合不拢的肉洞的肌肉屁股,举止闲适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执着一只毛笔在他们大腿上画上一朵美丽的牡丹花,层层叠叠盛放的牡丹似乎别有寓意。
在赵轲驿走后一个时辰,捕快们才慢慢醒来,在发现彼此的境况时,满心震惊,甚至顾不得洗去满身的淫靡,穿好衣服,勉力撑起由于过度高潮发酸打颤的腿,忽视射精多次刺痛的小腹和走动时克制不住流精空虚甚至漏风的屁眼儿,一瘸一拐地回到衙门,支支吾吾地和县令告罪说没能抓到贼子,彼此将被采花贼采了这件事掩埋过去了。
大腿上画着的牡丹花,不知是由什么墨水画上去的,竟然洗不掉,每次洗澡时看到身体都隐隐发软发麻,屁眼儿缩紧竟有种瘙痒空虚的感觉。
采花贼在桌上留下一张晚上要来“拜访”的帖子,不知是什么心理,捕快们都对此保持了缄默,等待着采花贼的到来,在夜里被深深贯穿满足的时候,那种空虚的感觉才被填满,捕快们也隐隐理解为什么之前一直没人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