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看向姜贵人……呃，姜如霜，只见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比着耶的手势和一脸兴奋的男同学合影后，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一把拉住方凡：“姓方的，我爷爷让我监督你练功，你就是这么练功的？”

方凡认真的道：“小霜啊，这样练功，我真的练功成效显著，我绝没有骗你。”

姜如霜气的两颊绯红，气鼓鼓的道：“你练功的方式就是喊“大爷来玩”，告诉别人我是校花和让我和别人合影？还要钱？”

“你这么说，我总觉得怪怪的。”方凡想了想，还是不要得罪自己的刷点靓妹了，于是从善如流的问：“那我们别要钱？”

“叮，恭喜你获得了姜如霜提供的0.1个进化点。”

“现在我们去你学校练功！”姜如霜的一嘴小银牙几乎快要咬碎了，她恨恨的拉着方凡离开这个伤心地，再在这个地方练功，方凡这没脸没皮的是不是丢脸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铁定丢脸丢定了。

“好，去我们学校。”方凡点点头，只要姜如霜说话，自己没在怕的。

两人来到联合大的广场上，姜如霜跳下车，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义正言辞的道：“你就在这里面练功，不许出来。”

“好。”方凡不可的应了下来，摆好姿势，神情肃穆，吐气开声：“呦咿呦……”

一个好端端的人在广场上突然发出怪叫当然会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姜如霜预料之中的场面终于出现了：

“这人谁啊？神经病吧？在大路上鬼叫？”

“就是，就是，这也太丢人现眼了。”

“咱们离远点，这种疯子说不定会攻击人。”

“快拍照，让大家出来看疯子。”

“旁边那个女的好漂亮，肯定是劈腿把这个男的刺激疯了。”

“那个女的好像是隔壁的校花。”

“叫什么？”

“姜如霜。”

“唉，长的普通就该被劈腿么？一开始为什么要在一起？”

“谁知道，这男的真可怜。”

……

“叮，恭喜你获得了姜如霜提供的0.1个进化点。”

“叮，恭喜你获????????????得了姜如霜提供的0.1个进化点。”

……

每一句评论都好像一把刀扎在了她心里，姜如霜发现一件事，就是大家对方凡这种扔在人堆中挑不出来的家伙，根本不在意他的丑态，反而是自己，好像马上就要变成渣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