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简不繁与邢舒雨行进了八十余里,才来到一个四周不算开阔的山坳外围停下。邢舒雨的一个本体常年在此驻守,或者说人家根本就没离开。当邢舒雨将变成树干拉长的手臂,与地下的一段枝干连接一起时,一段时间他未在此地的信息立时进入他的脑中,当转圈迷惘的眼中复又清明,邢舒雨笑着开口言道。
“一段时间,我的枝干又强壮了几分,灵蛇脱皮,它也要休养,凤尾草我们又得了一部分残叶。”邢舒雨说是在外云游,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这里当个“小偷”,不惜损失些树根也要得那凤尾莲残叶。另外他的树龄比乐之年晚上一半,他全靠着偷窃才有的今日。小丘的周围,地下地上都是邢舒雨的树藤,他的修为达到结丹,其它的树木根茎又怎么敢深入这里。就是山丘的上方邢舒雨也控制的很好,小鸟山雀飞过可以,停留就要留神,再往里深入就会有性命之忧了。
邢舒雨的本体树根可以以数量上的优势,胡乱的在土石上下,扎入到山洞当中。在山丘的外表,那个进入山洞的入口是不存在的,邢舒雨研究多年,在灵波城中翻阅了大量典籍,才找到进入洞中的方法。
“这是一个借助地势搅动灵气的走向,再以物体特有的灵性,将大门掩藏起来。这种方法方某年轻时就以使用了。”方圆和赤梅在简不繁的脑际,对一处堆起的石块点评道。他的示意,此处应该是洞门的所在。
简不繁要想尝试探宝,方圆打心理赞成,因此那个热情劲始终挂在脸上,并且时时点评。以往他不多言多语,性趣上来像变了个人一样。修行也不在一天两天,现在即便方圆想要完成自己的课业,赤梅也不答应。生死攸关,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谁也甭想跑。
简不繁和邢舒雨正如方圆说的,他们小心翼翼向那处石堆靠近。这里边还有一个忌讳,不能弄坏周围的一草一木。灵气长时间处于平衡,石堆内部的法阵也是处于静止当中,一旦外界的草树以及地下的石块等发生改变,法阵就会锁死。只有在下个旬日,周围的环境一直处于这个状态,石堆中的阵法才能再次开启。
简不繁和邢舒雨围着石堆左三圈右五圈的移动,下一刻两人的眼前一花,脑袋向下一沉,就来到了一处人工开凿的洞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