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宏动作停住,他偏过头看向门口的秦戎。
他素里是个冷清生活的人,守规矩、从不过分放纵自己的欲望。
却在此刻,他从林奚的腿间抬起头,双眸中透露出欲望的色彩,有光芒在其中荡漾。
曾平淡味的神情突然变得突然活色生香。
原本正沉溺于欲望中的林奚察觉到秦宏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神情恍惚顿住,倚靠在浴室镜面上,浴袍从他的腰际堆积到地面。
镜面的冰凉触感让林奚的身体变得灵敏,他下意识地用小腿勾在秦宏的肩背上,挑逗着他,既表达了他的欲望,又隐藏着一丝想要被征服的渴望。
秦戎目光盯着林奚情色的挑逗,太阳穴突突地跳,不过却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厌恶,林奚雪白的皮肤落着红印,腿根颤动。
美得惊心动魄。
甚至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时更美。
秦戎上前抓住秦戎的腰就把他甩开,就捏着林奚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林奚下颌骨被捏的生疼,下颚瞬间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捏出几道指印。
“多谢你刚才那么出力了。”
秦戎身上是一件袖黑色背心,曾经在战场上落在他后背的刀疤若隐若现。
秦戎对秦宏说要完,然后掏出他凶狠狰狞的鸡巴抵着林奚的穴,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戳,压低声音说:“林奚,你有时候真的太欠干了。”
林奚蒙着眼睛的身体怔住了,胸口剧烈起伏,小心翼翼地道:“……秦戎?”
他只听见男人冷哼一声。
“你唔——”
林奚刚说一个字,嘴里便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那根硬物抵到了深处,穴口早就被秦宏舔软。
林奚被迫主动张开嘴,那根粗长的阴茎就毫不留情地捅进林奚的穴里。
“嗯……呜……”
敏感的肉穴被龟头剐蹭,林奚喉咙发出的呻吟声随着深处被秦戎一次次顶撞而发出,因为激动,嘴里吞咽不及的唾液全都流出嘴角。
阴茎退出来一半,再插进去,林奚本能向后躲:“老公……我再也不敢了……你轻点……肚……肚子……”
秦戎把阴茎抽出来,水液从穴里被带出来,拉出一条透明的黏丝。林奚嘴巴微微张开,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
他记得一开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林奚还在他面前装清纯,让他口一下,脸红地不肯张嘴,秦戎便按着他的后颈就往鸡巴上按,他才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
他说自己不懂什么技巧,只伸着舌尖一味地沿着青筋往上舔,缓慢地,生涩地舔,一边舔,一边拿眼神看他,落在男人眼里,清纯得勾引人似的。
秦戎那个时候腿还不方便,鸡巴勃动了两下,然后就扣住林奚的后颈,强迫他吃进去一半。
“呜呜……”
插得有些深,林奚的喉咙条件反射地不停收缩嘬着龟头,手掌撑着他的大腿颤抖,爽得秦戎发出喟叹,低喘着想往更深处顶。
现在想来,哪一处都像精心设计,蓄意而为。
这张嘴应该含过不少次鸡巴。
不然那双眼茫然地浸着泪水,手指还熟练地撸着他滚烫的鸡巴根部,嘴上努力做着吞吐。
那副勾人的模样简直和现在一样。
勾得男人下体硬得发疼。
秦戎舌头舔着林奚的耳廓,回头看着秦宏恶意地道:“怎么?想一起来吗?”
秦宏明显已经起了反应。
秦宏:“他现在怀孕。”
意识是经不起两个人折腾。
说罢,就走出了浴室。
“……什么?”
林奚听见秦宏的声音时愣住了,秦宏居然还在,那刚才他看见了。
“他倒是挺心疼你的,可他不知道你多骚。”
“你那么会勾引人,是不是特别欠操,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
“他就伺候你那么好,瞧你这表情。”
经过前一次的扩张,林奚很快就适应了这一次秦戎的插入,宽敞的浴室里,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嘶哑的呻吟似乎就响在秦宏耳边。
秦宏坐在床上,不远处林奚有规律的呻吟都令他感到一阵畸形的快感,他听见秦戎在逼问林奚到底谁操他最爽。
林奚被灼热狂乱的插入刺激得瞳孔向上翻动,几乎要窒息,眼泪都沾湿了蒙眼的黑色布条,他双手紧紧的抠住秦戎的袖子,浑身痉挛似的抖动。
秦戎压低声音:“说啊,谁干你干得最爽,他们还不知道你还有个老情人吧,亏我还担心你一个人想要了怎么办?你不缺男人干吧。”
林奚的脸白皙如雪,唇却红艳得如血。
秦戎有时也在想,这人怎么白。
而且是越养越白。
像是鬼怪异闻中的雪妖,像靠吸食男人的精气而活。
隆起的腹部于是成了他全身最奇异的地方,撑开的皮肤与其他暇肌肤格格不入,他的肚皮是新生命的温床,那种耀眼的神圣之光,让人如痴如醉。
那是一种神性与魅惑融合的磁力,论是谁,都被那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所俘获。
蒙眼的布料尚未取下,林奚眼睛暂时失去了作用,但其他感官却更加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细微声响,包括触觉和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