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绿色的塑料球滚滚落落到了秦清脚下。
秦清头发长而厚重,黑色的秀发随意地绑起来,透露出一抹叛逆与自信,他身穿一件轻松随性的外套,颜色柔和,质地舒适,下身穿着工装裤,沉稳的颜色与外套形成巧妙的对比。
他微微弯腰,他纵然身材修长挺拔,指尖轻轻触碰到地上的球。
他的手指很长,能把那个绿色的塑料球完全包住,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脸上露出了嫌弃的神情:“这球被狗咬过。”
林奚只看着秦清把球一扔,甩了甩手。
埃文这次没上钱去追那个球,反而在林奚身边坐下。
秦清觉得稀奇得不行:“埃文不是一直只让我二哥碰吗?”
林奚面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然后弯腰躬身,抱着体型不算小的埃文,他的手指轻柔地穿过他的软毛,温柔地抚摸着它。
埃文也任他抚摸,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林奚感受着埃文的呼吸与身体的温度,笑容在嘴角舒展开来。他温柔地捧起小狗的脸庞,一个轻吻在它绒毛般的额头上。
“当然了,这些日子都是我给他喂食的,他当然亲近我了,是不是乖狗狗。”
林奚语气亲昵。
这一人一狗的温馨和谐,却被秦宏一声埃文打断了。
埃文果然挣开林奚向着秦宏而去。
埃文在秦宏手下就可以看到明显的兴奋和克制,尾巴摇个不停,但是却不敢做什么放肆的动作。
秦宏让它坐下,它就乖乖地坐下。
秦清凑到林奚身边,扯了扯他的衣服,幸灾乐祸道:“埃文在二哥面前才是乖狗狗吧。”
林奚瞪了他一眼,嫌弃道:“你别再我身上擦。”
秦清举起手以示清白,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他压低声音道:“二哥的信息素在你身上真的很明显。”
林奚迟疑地嗅了嗅手腕:“真的吗?我肯定和埃文玩久了,所以沾上了二少的信息素,呆会我洗一洗就行了。”
秦清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秦宏,语气暧昧道:“没发生别的吗?”
林奚看着他,狡黠一笑:“我到还想发生点什么,可惜二少是性冷淡。”
秦清眼中晦暗不明:“我和大哥还让你欲求不满吗?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
林奚连忙说知道了知道了。
秦清弯腰在林奚耳边暧昧地说让他吃完饭来画室找他。
林奚敷衍地点点头,与此同时秦宏拍了拍埃文的身体,它就只直直朝着林奚而去。
秦清看了一眼重新和狗玩在一起的林奚,然后就转身就进别墅去了。
秦宏看着秦清离开的背影,对着林奚说:“我说你会把秦清带坏的吧,她现在跟以前不太一样。”
林奚面上有些语地看着秦宏。
“好吧,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也可以把责任推给我,反正我品质低劣,做什么坏事都不足为奇。”
秦宏没说话,看着林奚仿佛憋着气狠狠地撸了几把埃文的背,垂着眸,睫毛微颤。
秦宏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了下来。
画室位于别墅三楼最西,落日余晖透过宽敞的窗户洒入,照亮了整个房间。红叶湖位于远处,如诗如画的美景尽收眼底。
优雅的白色窗帘随微风轻舞着,画室内放置着一张宽大的绘画桌,上面摆放着调色板、画笔和各种绘画工具。
而在一旁的棕色沙发上,滚着两个人。
林奚的半个身子赤裸着,他单手抓住秦清的长发,不扬起头蹙眉喘息:“秦清……别留印……”
秦清流着汗喘粗气,一阵猛操之后,带着声音都变得更加低沉。
秦清跟林奚做过几次后,就食髓知味了,林奚的穴简直是极品,哪怕是被再强硬地插进来,稍微抽弄几下后,马上就流出了水,润滑着两人的性器,好让阴茎进出更加如意。
林奚叫着秦清的名字,叫着叫着就变了味道,像是在哼什么不成调。
“别骚。”
林奚晕着头扯了别嘴角,攀着秦清的肩膀咬他的耳朵∶“……骚……你个头……让你别留印,秦戎会看到的。”
秦清扭头亲了他一口说∶“你上一次和我哥做是什么时候。”
他一面说着,一面重重顶了几下,林奚被干的双腿紧紧缠住秦清的腰:“……昨……前天……”
秦清摸着林奚的大腿内侧的牙印。
“我哥挺凶的啊,昨天下午你去哪?该不会出去找别人了吧。”
“你胡说什么?……我是去找孟南郁他们了,我告诉他我跟秦戎要办婚礼了。”
林奚心虚,其实他昨天下午是去找陈砺了。
陈砺不知在牢里有什么奇遇,他拿了一袋子的钱给林奚,让他尽快离婚,他养得起他。
林奚自然抱着他好一通哄,说他在秦家日子过得很艰难,有很多事他不能决定,陈砺才勉强放他回来。
“我爷爷都没答应让你们办婚礼,说得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