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砺抵着林奚的额头,他掐着他的腰的手指发狠般用力。
“你这个样子好像是被男人甩了,找我要安慰来了。”
林奚勾住陈砺的脖子,唇被吮吸得像是艳丽的玫瑰花瓣,媚眼如丝:“我只是想你了,你干嘛这样说我。”
陈砺掐着林奚的下巴就是一记深重舌吻。
舌头被肆意缠搅,林奚的口水都包不住,和那种带着情趣的调教意味不同,像是刻意粗暴。
两人足足亲了十分钟,陈砺终于松开了他,林奚情动,眼角都流出了舒爽的泪水,伸着舌头舔他津液横流的下巴,唇瓣都被吸肿,一副眼神迷懵媚行的情态,陈砺恨不得现在就剥光他。
“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
林奚后背贴在墙上,闭了闭眼睛,然后偏着头看向陈砺,嘴唇呈现鲜妍的水红色,漆黑的眸子泛着水光,缓缓道:“我老公在外面有人了,我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可是心却胀胀地难受。”
陈砺看着他眼神暗沉,然后下一秒就把他扛在身上,扔在了床上,嗓音沙哑道:“贱人。”
林奚根本不在意陈砺的怒气,抱着他就满心欢喜,不要脸地将嘴唇凑近,和他接吻。
陈磨砺很强势,大力地托着林奚后颈,侵犯性地搅弄着他的唇舌。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地,林奚莫名其妙地觉得兴奋,他现在很希望有人强硬地占有他,让他不要去想刚才秦戎和萧子矜的画面。
陈砺粗硬的阴茎埋入骚穴里时,两人都发出一声舒服喟叹,陈砺情不自禁揉着他屁股说:“那么一个废人能满足你吗?”
林奚正在舒服地轻喘,闻言不自然地偏过头。
陈砺如同野兽一样,一边交媾一边掐着林奚的脖子道:“知道你结婚,我是准备掐死你的,但看你现在这样,我觉得这是报应,林奚,除了我谁还会对你这个浪货死心塌地,婊子的真心谁会要。”
林奚仰着脖子,觉得呼吸困难,穴内的敏感点被狠顶,他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要高潮了,陈砺吸着他的奶头说:“我会给你时间的,如果再次你再背叛我,我就在床上肏死你。”
陈砺松开手的那一刹那,林奚大口喘息,与此同时身体也到达了高潮。
他全身都是热汗,林奚全身仿佛飘上了云端,发出笑声。
陈砺根本不照顾他的不应期,还跪在在他身前,赤身裸体地肏着他的穴,一边与他激情深吻。
陈砺大手揉着他的胸,舔咬着他脖颈猛肏他后穴,两个人沉浸在欲望中,林奚的穴道里翻涌着软烂的快感。
“这他妈怪我吗?是你把我变成这幅离不开男人的样子。”
当初在林奚跟陈砺在一起之后,有个apha一直缠着林奚,有一次他约林奚出去玩,被陈砺撞了个正着。
陈砺把林奚绑在家里不分昼夜地连着干了好几天,林奚被他操怕了。
以至于那段时间看见陈砺边解皮带边走过来就条件反射的夹紧后穴。
他那个时候就被陈砺调教得纵欲过度,听到这话,陈砺摸着林奚的脸:“骚就是骚,找什么借口。”
林奚喘息道:“可以留印,反正我老公最近对我没兴趣。”
陈砺掐着他的腿掰得使劲儿,在他胸口上又啃又咬,本就满是吻痕的上身现在更惨不忍睹。
两个人在床上有别样的默契,宽敞的大床上交缠着激烈的肉体,林奚绵软的身体被进入,一次又一次,在暧昧昏暗的卧室内,陈砺咬着他的耳垂道:“是不是比他肏你舒服?”
“哈,是……你操得我好舒服。”
陈砺摸着他不停喷水的淫穴,低声道:“被干过那么多次,这里还是那么真会夹。”
林奚已经欲仙欲死,身体酥麻,灵魂都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感,陈砺不停歇地干他,即将攀顶的时候,一两声尖利的呻吟如被电击,声音骚得令人抓心挠肺。
陈砺上了他四次,情事混乱到极点,林奚差点被玩得昏睡过去,浑身淫烂,直至后来陈砺还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口交。
林奚赤身裸体地靠在陈砺怀里,和他肉贴肉,伸手拿过他嘴边的烟吸了一口,然后又放进他嘴里:“秦家不是好惹的,我肯定不能频繁来找你,不然他们可能发现你,但我会尽快想办法脱身的。”
陈砺舔着他的耳垂,贴着他的耳朵,揶揄道:“你不是喜欢那个残废吗?舍得吗?”
声音蛇信子一样钻入耳朵,林奚后背仿佛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世上只有我能负别人,我才不会让别人负我。”
陈砺嗤笑一声,被林奚捶了一下胸口。
林奚拖着疲累的身体洗了个澡,把身上脏污的体液洗干净,穿好衣服戴着口罩要回去。
陈砺让他等着,然后就套了一件黑色卫衣,拿了个同色面巾挡住了脸,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眸。
他拿了个头盔帮林奚戴上:“走吧,送你。”
林奚贴着陈砺的后背,环着他劲瘦的腰,想起曾经多少次,他也是坐在陈砺的机车上。
桔黄色的余晖从天边洒落,将他们的身影映照得模糊而温柔,仿佛有一种形的力量将他们紧密相连。
他们速度飞快地穿行在城市的街道上,车流如梭,建筑如影,每一缕风都在耳边呼啸而过,彷佛回到了青春的岁月,恍若昨日的情景。
林奚往秦家别墅走去的时候,陈砺靠在机车上一直看着他。
林奚走了几步又跑了过去,隔着头盔亲了他一下说:“等等我吧。”
谁知林奚一回秦家他就听说了秦清被秦宏押在祠堂里罚跪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