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也爽得没边,他的角度能看见林奚漆黑的头顶、憋红的脖子和汗湿的后背。
“这么兴奋的吗?”
眼前香艳的场景让人挪不开眼,林奚的裤子褪到一半,一双长腿曲着,满是情欲的眼睛里夹杂着一抹愕,他愣住了,感受到那湿热浸湿的裤子。
他别过脸去,一下比一下重地打在秦清身上,脸上露出一个欲哭泪的神情,口齿不清,气儿也不顺:“你可真不是个东西!我他妈叫你停了……我该不会被你插坏了吧,我要怎么出去。”
林奚有一种身体被掐坏蹂躏的感觉,穴肉发肿,今天被两个男人浮躁地在他体内又进又出。
秦清低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然后围在林奚腰上:“就这样出去,让我二哥看见了也没关系,都是偷情,谁又比谁高贵。”
林奚黑着脸,觉得秦清可真是有病。
耳朵又烫又麻,碰都不敢碰。
他此刻正坐在秦清怀里,姿势下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紧紧地贴在一起,近了还能听见对方蓬勃的心跳声。
秦清比林奚高,他伸手把林奚刚才因为高潮的眼泪擦干净。
他肏得林奚很用力,以至于后面林奚都很焦躁地推了他几次。
情事激烈到令人窒息,林奚觉得自己很像风中飘打的叶子,狂吹烂打,呻吟都吐不出声音,刚想仰着脖子喘一口气,嘴唇就被狠狠攫取了。
秦清把他从台子上抱下来。
“这几天不要让耳朵沾水,出去吧,我还得继续跪着。”
林奚仿佛得了什么赦令一般,捂着耳朵立马推开秦清往外走。
小蝉得不到回应,于是去禀明了二少,秦宏让他叫林奚出来吃饭。
“不给他饭吃,又要闹了。”
小蝉看着二少面表情地说出这句话,居然听出了几分奈几分宠溺,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想太多了。
于是小蝉又巴巴跑了一趟,然后就看到林奚跟只兔子一样跑回了房间里,脚还颇有些不便。
她连忙追了上去:“少夫人,吃饭了。”
林奚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洗澡的时候林奚特别检查了下身,发现都肿了,他上了药,又匆匆洗了个澡,因为怕耳朵发炎沾水,所以很小心,他昏昏沉沉地侧着身子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晚上十点,秦戎还没回来,他拖着疲累的身体下楼找吃的。
厨房里收拾得干净如新,程光瓦亮,厨余会被扔掉,每天皆是如此,林奚曾经感叹难怪别墅里一只虫子都不会有,老鼠蟑螂爬进来都会大惊失色,还以为自己进了样板间。
现在是他快饿死了。
自从林奚上次在客人面前出了丑,他就被禁止私藏食物。
林奚踩着凳子,伸着手捞着橱柜里他之前藏的一包饼干。
他踮起脚,把头往上望:“……我的吃的呢?”
林奚饿得有些烦躁,于是脚踮得更高。
他太专注,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人的靠近。“
“你在干嘛?”
林奚回头,他一个人踩在凳子上,本就显得单薄。
突然,秦宏的出声让林奚回瞬间回头,脚却踩空,失去了平衡,就在他要摔下去那刻,面前的秦宏迅速反应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秦宏将林奚稳稳地抱在怀中,一只拖鞋落在了地上。
两个人贴得极近,秦宏的胸膛紧贴着林奚的腹部。
在这一瞬间,时间都凝固了,周围的声音和环境都变得模糊,形成了一个完全只属于他们的小世界。
林奚穿着一套浅蓝色的细条纹丝绸家居服,贴身设计,于是将细长的曲线包裹得特别柔软件轻盈的触感仿佛是一片薄薄的蝉翼。
秦宏因此触手是细腻且温热的。
林奚脖颈、手腕都白得晃眼,他觉得自己的腰被勒得很紧,安全感油然而生的同时,他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撑着秦宏的肩膀,脚往后落,踩上了凳子。
“你先松开我。”
也因此他没有看到秦宏喉头紧抿。
林奚被放在了地上,他踩上了自己的拖鞋。
秦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问他在做什么。
林奚说饿了。
“我让小蝉叫了你三次。”
林奚听着他加重了那个三字,刚想硬气地上楼,奈肚子不争气,叫出了声。
“……秦戎还没回来吗?”
秦戎说:“在祠堂。”
林奚哦了一声,刚准备离开,却被秦宏叫住:“宁姨给你留了吃的,自己拿出来热一热。”
林奚半信半疑地打开冰箱,真的看见被打包好的饭菜和红豆蛋糕甜品。
“真的给我留的吗?”
林奚拿出来,打开盖子看见是鱼肉,带着柠檬和蔬菜,牛排被切得厚厚的片。
林奚以往还没进秦家前,想象的是他会是在门厅里的大理石地板上吃着饭,头顶的吊灯反射着华丽的光,长桌铺满了丝绸和亚麻质地的华丽餐巾。酒红色和金色的餐桌摆设展现出奢华与细腻,银制餐具和水晶酒杯闪耀着华丽的光芒。
会有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在他面前,菜单应该非常丰富多样,从前菜到主菜再到甜点,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精选的红酒和香槟,用来配合各种菜肴,激发味蕾。
一不展现出秦家家族的奢华与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