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弄我了……呜呜……救命……”
夜色掩映下,欲望肆忌惮蔓延。怀中的躯体丰满柔软,充满淫欲气息的肉香扑鼻而来,迅速驱逐了脑海所有能被称之为理智的念头。
“嘘,别喊别喊……”钟锦用力将挣扎抗拒的男人箍在怀里,重重揉弄着他一身弹软紧实的蜜肉,还不等多说两句甜言蜜语,亢奋勃起的鸡巴就已经急吼吼地朝着那对软臀下方湿软密处插去,“乖宝……乖一点,我好好疼你……”
“不要……我不要跟你干那事……放开我……呜……”
钟锦情知自己今天这事做得太不像样,心中也并非先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游刃有余。
他紧了紧搂着林殊身子的胳膊,罩在那对诱人丰乳上的手指轻微发着抖,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个没完,只要对方此时稍微表现得强硬一些,义正严辞地叱责自己几声,或者豁出去大喊大叫把别人引来,他恐怕也不敢在这种公开场合继续放肆,但……
但林殊实在是太软弱、太好欺负了。
他明明是害怕的,身子哆嗦得跟什么似的,脸上止不住地淌泪,但只要自己略一凶,他就咬着唇不敢啜泣出声;狠心在他乳上臀上拧上一把,他就不敢再死夹着大腿不让鸡巴进来。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浑然成了副摆设,既震慑不住施暴者,也护不住自身的清白,只好哭哭啼啼地任由那根孽物贴着臀缝一点点深入,直奔那口桃源蜜洞而去。
“呜啊……别……”
滚烫柱身一路碾压过会阴部,一直挺到前头那朵刚刚才被手指又揉又插玩得连连潮喷的熟媚肉花。钟锦迎着那条淫荡大敞着的湿漉漉蜜缝狠狠一顶,顿时又捣出一股黏稠花液来,柔滑软腻的奇妙触感激得少年脑海中一阵热血上涌,再顾及不了许多,上瘾般抵着那片滑腻湿肉胡乱顶弄起来。“好软……唔……小屄好乖……”
“啊嗯……呜呜……”男人被作弄得浑身乱颤,终于彻底软倒在他怀里,肥屁股一颤一颤地蹭过怒涨的鸡巴,已经连一丝象征性的挣扎都做不出来了。
这才叫听话嘛。
钟锦闷笑了一声,颇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自己胯下这根分量十足的本钱,嘴唇咬着他发烫的耳廓问:“我这么弄你是不是很舒服?小屄都高兴哭了呢……又发骚了?很想让大鸡巴给你挠挠痒吧?”
没有……没有这种事……
林殊眼前朦胧起一层泪雾,羞耻得脖颈一片红烫,不管少年怎么哄诱他都不肯出声,底下这口小肉屄却全然不肯听主人使唤,才一贴上那根年轻雄壮的肉棒就立即软成了一汪春水,两瓣花唇颤抖着张开嘴儿,柔柔含住了那遍布着狰狞青筋的粗硬茎身,蠕动着一吸一缩,热情十足地按摩过每一条暴凸抽颤的筋棱,淫贱得不像个样子。
他……他也没办法,这副敏感多情的身子早就习惯臣服于雄性贲张充血的阳物,哪怕眼前之人并非细心呵护了自己十来年的丈夫,可到底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那东西又粗又硬,烫得吓人,自己那个畸形怪异的部位最怕这样威风凛凛的肉棍子,简直就像是耗子见了猫,哪怕心中再不情愿,身上也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哆嗦着大张着腿,被迫用自身最柔嫩脆弱的私处蜜穴温驯承受着对方越发亢奋迅猛的磨弄。
“呀啊啊……呜嗯……啊……”
钟锦显然没有多少性爱经验,动作间全章法可言,只晓得耸动着下身在他一腔湿软屄肉间死命磨弄,捣出一阵阵滋滋作响的淫靡水声。小阴蒂不时被硬涨龟头狠狠蹭过,很快就被刺激得颤颤挺了起来,红红软软的一点嫩肉头被鸡巴顶蹭得来回直抖,像是雏鸟讨食的喙尖儿,鲜嫩可爱。快感初时还算绵软温吞,渐渐地越积越多,仿佛涌过阵阵微小电流,酥酥麻麻,痒得钻心,每被那根硬棒蹭动一下都是一阵融化般的酸楚。
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身子都要化了……
难言的苦闷潮热从体内深处悄然滋生,由内而外地一寸寸舔舐着他羞赧滚烫的肌肤,莫名的渴望涌动在胸腹之间,喉咙又涨又痒,要不是始终死死咬住嘴唇,恐怕自己现在早就恬不知耻地浪叫出声了。
可是,他能忍,他那口不争气的小肉鲍可早就软瘫着发起一波一波的大水,大小花瓣被鸡巴顶蹭得乱七八糟,歪歪扭扭地堆叠在糜艳熟软的红肉中,就连最隐蔽的女性尿孔也从幸免。针眼大小的红润细孔不知何时已经被龟头挑逗着翻了出来,少年胯下的浓密阴毛蜇刺得它酸痛难耐,却处可躲,只得连同阴蒂与满含淫浆的屄眼一起被粗砺茎身一遍遍翻搅研磨,一下又一下,啪嗒啪嗒的水声腻响自两只性器的厮磨缠弄间愈演愈烈,整个下体都像是坐在一根烈火拧成的皮鞭上,热烫惊人,又软烂得一塌糊涂,淫欲的折磨仿佛永尽头。
“嗯……”他紧咬双唇,从鼻腔里泄出一声声隐忍的喘息,腰身已经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却并没有发觉此举只是让小屄越卡越深,几乎要彻底坐进那根粗长炙热的肉刃里。
“呼……咬得好紧……”钟锦粗重的鼻息扑打在男人布满汗水的颈窝,湿滑柔腻的嫩肉包裹着鸡巴,又紧又烫,就像是一张饥渴贪馋的小嘴儿,依依不舍地一点点吮过他青筋暴起的鸡巴表皮,讨好般送上源源不断的醇浆。
涉世未深的年轻鸡巴很快就陷入这种柔情蜜意的攻势难以自拔,销魂蚀骨的快感自胯下直蹿而上,小腹肌肉爽得一阵抽搐,他激动得脑子发昏,一口咬住男人发烫的后颈,语调含混地抱怨道,“哪来的这么多水,鸡巴都快夹不住了……骚死了,是不是想把鸡巴吃进去?老公喂你吃好不好?”
“呜呜不、不要……”林殊下意识摇头,骚媚淫浪的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每一声的尾音都带着钩子,拐着弯儿地往钟锦心头上勾,“好痛……呜太、太硬了……不要再蹭了……”
真是要命了……
少年双眼发红,忍可忍地吐出一口隐忍的粗气,突然抓住他肥嫩发颤的大屁股往自己鸡巴上一带,狠命揉拧了一阵,接着就带动着这只肉屁股前后晃动着磨弄起鸡巴来。
“啊啊——”
这一动作既粗鲁又野蛮,毫怜爱可言,仿佛他怀中的男人只不过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廉价飞机杯,鸡巴奋力挺动间几乎要把整条湿淋淋的嫩缝磨出血来。淫水被凿弄得不住飞溅,小阴蒂被顶得歪歪斜斜,一颤一颤地缀在蠕动的阴肉中,殷红尿眼儿像是憋不住了一般被鸡巴磨得连连抽搐、一张一合,在人察觉的角落悄悄漏出了点点滴滴的晶莹水珠……
要、要尿了……呜……
丰满健硕的身体痉挛般抖个不停,肌肉紧实的腰身高高弓起,仿佛一张拉伸到极致的弦,他胡乱摇头,哭喘声极力压在嗓子里,努力抗拒着这股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快感,眼珠却已经不自觉地翻了上来,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唇一直淌到下巴,一点红艳的舌尖在微张的口唇间时时颤动,眼看着就要再度被情欲浪潮吞没——
前方幕布亮眼的光芒骤然灰暗,在一片本该令人安心的黑暗里,却渐渐有嘈杂的人声与脚步声逼近。
第二场电影结束了。
***
“娇娇,你看什么呢?”
同伴的呼喊打断了女孩纷乱的思绪,她回过神,朝对方轻轻一笑,余光却仍不住停留在那片隐秘的犄角旮旯:“没什么……”
刚才,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人在意的东西,可又没能看得太清楚。
女孩心中疑惑,正按捺不住好奇,准备走上前一探究竟,忽然却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那里匆匆走出来。他深深地低着头,双手拽着胸口的衣裳,逃命般头也不抬地朝着庙外大步走去,路过自己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停下来看一眼。
女孩刚想张嘴喊住对方,一名少年却又紧跟着跑出来,抬步就朝那男人追去。她含在嘴里的名字就忍不住跟着一变:“钟锦!你上哪儿去了?没回家啊?元姐刚才还问你呢。”
钟锦满腹心事,听见人喊只是随意回了回头,认出那好像是姐姐班上的学生,就也敷衍地点点头:“嗯,有事。”
女孩还想问什么,他却已经像一阵风似的瞬间消失不见了。
钟锦当然是为了追赶羞愤之下落荒而逃的林殊。
沉湎于肉欲中的小处男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富有克制力。明明已经听到也看到其他人的逼近,可那张又湿又热、不住抽颤的小嫩屄还是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不管理智如何警醒他都不愿把鸡巴从那片温柔乡中抽离片刻,甚至生出了“就算被人看到也豁出去了”这种破釜沉舟的冲动。
林殊怎么肯陪着他在人前丢脸,当下就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就要从鸡巴上下来,要不是自己被他羞慌缩紧到极致的烫热穴眼吸得草草泄了精,身上一时没了力气,恐怕也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