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他们说的那么难上手?随便吓吓就哄得他乖得跟兔子一样,奶子也给摸,小屄也给肏……”
“我早说咱们得趁早来,免得叫其他人抢先吃到嘴了,你哥还拦着这不让那不许的,要是真听了他的话,缩卵当了乌龟,咱们这辈子都别想吃到这块肥肉了!”
苏靖毕竟年纪还小,再聪明也总留着些孩子习性。村里惦记林殊的人那么多,自己却能抢在所有人之前拔了这婊子的头筹,开荤的滋味又远比想象中更加美妙勾人,他心里万般得意,言语间也很是有几分显摆。
可显摆归显摆,等陈游被他三言两语引得猛咽口水,觍着脸也要来分一杯羹的时候,他就有些不乐意了,“那可不行,说好让我先来的,我还没玩够呢。”
“都让你干了三回了还不够啊?”陈游啐了一口,自己明明已经够让着他的了,“吃肉吃肉,老子连口肉渣都没捞着,吃个屁吃!”
小孩子家不知道节制,苏靖抱着林殊那只又大又肥的骚屁股干起来就没完没了,自己只能在一边抹着口水瞪着眼干等,鸡巴被舔得再爽心里也还是惦记那口货真价实的嫩屄。
可每回等这小子痛痛快快泄了精,陈游迫不及待要接手的时候,他却又霸道地不肯让位置,射软了的鸡巴塞在小屄里头怎么都不肯往外拔,胡乱顶弄着继续干。
陈游自己窝火不说,先前被干得晕晕乎乎说不出话的林殊这会儿也清醒过来了,他上下两张嘴儿被两根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肉道与喉管深处都被人射满了腥臭浊精,下身肌肉酸麻难耐,私处被硬棒高速抽插摩擦得已经有些麻木了,两个始作俑者还在为自己接下来的享有权争得面红耳赤,哪里有半点说好干一回就走人的样子?
这下可把这个娇里娇气的小婊子给委屈坏了,他再傻也知道自己是叫人哄着上了当,当即就哭着闹着不肯再挨肏,塞进嘴里的鸡巴死活不愿意再舔,屁股也扭挣得厉害,要不是他身子早被肏软了没力气,陈游又帮忙把他上半身按在炕上不准乱动,单凭苏靖这副小身板还真不一定能制住这匹高大肥美的烈马。
既然是两人合力降住的猎物,当然也得两个人平分才算公平。
“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争,咱俩一起来呗。”
陈游觎着男人被抬起压到胸前的两条丰满大腿,以及双腿中央那张被肉棒插得水流不止的嫩红屄穴,鸡巴硬得一阵发疼。他用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忍着气跟贪得厌的同伴打起商量,“你换个姿势,往后一点,把他抱到你身上去,我试试看能不能从后面插进去。”
他两个是打小的交情,平时又合伙为非作歹惯了,彼此间称得上默契,陈游话才一出口,苏靖马上就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不由嗤道,“这屄这么小,光我一根鸡巴都快撑爆了,你当拍毛片儿呢。”
“不试试咋知道?”陈游骂了一句,“那不然你拔出来,也该轮到我了。”
苏靖当然不乐意。
磨磨蹭蹭许久,他最终还是搂住男人瘫软发颤的身子向后仰了仰,给陈游腾出了一片地方:“喏,你来吧。”
林殊被他揽住身子动不了,手脚又软得使不上力,只能被迫一点点直起身,慢慢坐到对方腿上。两人相对而坐,双腿交叠,苏靖那根东西随着他身体的下陷而又深入了几分,几乎直串到了底,宫口不得已瑟缩着躲避游蹿而入的狰狞巨蟒,小腹深处一阵撑涨酸痛。
“呜嗯……啊……”他难受得直哼哼,一双泪蒙蒙的双眸怨恨地瞪着面前的少年,另一具火热的躯体从后方压来,将他完全压制在两人之间,再可逃之处。他晓得这两人的下流筹谋,心里又气又怕,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一张嘴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哭腔,“畜生……呜呜呜……王八蛋!”
林殊早就哭肿了一双眼,眼尾一片湿红,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像是受惊的小鸟般扑闪不停,好几个自以为严厉谴责的眼刀实则毫杀伤力,嘴唇上还沾着不少陈游先前射进来的精液,唇瓣遍布精斑,在咒骂间隙偶尔露出其下的殷红唇肉,红白交映,煞是勾人。
苏靖看得心痒痒的,有意想叼住这对软唇好好亲一会儿,但又嫌弃同伴的浊精,便只是凑近隔空啾了一口,顺手抓住他被迫抵到自己胸前的奶子揉了起来,“别哭呀,宝贝,老公的大鸡巴好吃吧?小屄咬得这么紧,一缩一缩地吃个没完,生怕我跑了似的……”
“呸!你是谁老公!不要脸……呜呜呜……”
林殊羞愤得恨不能咬下这没脸没皮的小流氓的一块肉,可才刚骂出这一声,陈游的鸡巴就已经从后面顶上了他本就被撑塞得几欲胀裂的屄唇,龟头急不可耐地磨蹭着他饱受折磨的柔嫩阴阜,犹如被人拿砂纸摁在嫩肉上粗暴磨砺,他被磨得坐都坐不稳,整个人被迫向前倒进苏靖的怀中,怒骂声转为呻吟,凄痛苦闷,比可怜,“呜啊……别、别这么弄……”
陈游哪有闲心管他哭什么,只一味使着蛮劲儿,试图用暴力把自己这柄雄伟肉楔硬生生凿进那娇穴里去,“妈的!怎么进不去?”
屄口太小了,苏靖的鸡巴又早就把它塞得一丝缝隙都没有,陈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用指头勾开一线嫩缝,但这点空隙要想让鸡巴插进去可真算是痴人说梦,难免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