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嗯、啊……”
身体被顶撞得上下剧烈颠簸,视线好像都随之变得模糊了。熟悉的瘙痒酥麻在体内如火蛇般四处游窜,青年硬勃滚烫的粗壮肉棒的每一次凶猛捅干都将这条狡猾的媚蛇驱赶着游向更深处,虽然清醒时确实嫌弃这根粗长硬烫的雄性肉棒丑恶吓人,不过这个早已春潮泛滥的骚浪水屄实在很是需要这么根粗硬有力的肉棍子好好捅一捅,那子弹般坚实勇猛的龟头每次挺到最深处顶住花心狂乱磨弄的时候都让他舒服得浑身发颤,像只发春的母猫似的浪声呻吟不止:“唔啊啊……磨到了……呜……”
肉体的啪啪撞击声在狭窄空间里听得格外清楚,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不甘示弱地紧跟着响起,两种淫靡得过分的声响刺激得男人脑子发昏,像是喘不上气似的断断续续呻吟。“啊、啊……哼嗯……慢点……”
“慢了还怎么爽……现在、唔现在不是很舒服?”
青年恋恋不舍地吐出被自己吸得涨大了不少的红润乳头,转而又含住他两片不自觉嘤哼着浪叫的丰软厚唇,哄着他张开嘴,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舔吮勾弄口腔,黏糊糊、湿漉漉地彼此摩挲舔吻。
“唔嗯……”
上下同时被侵占,身体软弱力,话也说不上来,恍惚间叫人产生了即将被吃掉的觉。古怪的恐惧感在心中悄悄滋生,男人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身子被对方死死压抱在身下,那贯穿了整条肉道的火热巨楔将这只徒有强壮外表的可怜雌兽牢牢地钉在原地,他丝毫挣动不得,只得委屈地呜咽了两声,被情欲裹挟着与对方一同攀登至欢愉的巅峰。
……
久违的一场情事持续了足有三四个钟头之久,待到精力与性欲同样旺盛的青年终于偃旗息鼓,林殊早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困得发懵,上下眼皮直打架,刚被放开就颓软地歪倒在床上,几乎就要这么沉沉睡去。
不行,还不能睡。
他难受地咿呜呻吟了一声,强撑着支起身子,抬起尚还发软的胳膊,轻轻推了推正拿着一块热毛巾替自己轻柔擦拭私处的章遥,哑着嗓子说:“我想喝水。”
“好。”青年柔声应道,继续把那口被自己的精液涂染得斑白污糟的小肉屄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就起身准备去给他倒水。
“那水凉了。”
正在章遥端起桌上的水壶将要往杯中倒水的时候,男人沙哑怯懦的声音也在他背后有些底气不足地响起:“我想喝热水……”
章遥有些奈:“宝贝,厨房灶火都熄了,要喝热水还得再生火烧水,再说这水也不凉啊,还是温的呢。”
林殊低着头不看他,眼睫低垂,手掌捂着小腹,那模样实在有几分可怜:“我想喝热水,你刚才太用劲儿了,弄得我肚子疼……”
章遥不等他说完就心软了,连忙道:“好好,那就喝热水,我这就去烧。”
章遥本来就是那种习惯于照顾他人的性格,心里对于林殊的依赖也格外受用,就算大半夜的被支使着生火烧水,他也毫怨言,甚至暗自有些享受地立即出去忙活了。
等隐约听见厨房那边响起拨弄柴禾的动静,林殊就赶紧从床上起来,悄悄走到最里处的衣柜前,打开柜门从一堆收纳整齐的衣被底下摸出了一只小药瓶,里头还剩小半瓶药片。
药快吃完了。可是章凌说她最近去的两家药房都什么东西不剩,她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能再给他送药过来。
唉。
林殊叹了口气,从药瓶里倒出两片放进嘴里,他不敢去喝桌上的水,怕章遥回来发现不对,就梗着脖子,把药生吞了下去。
这次咽得不成功,药片在嗓子眼儿里贴了一下,被口水化开一点苦头。
可是当那股微微发酸的苦涩药味儿在口腔中蔓延开的时候,林殊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把药瓶照原样藏起来,之后就赶紧回到床上躺好,努力平复好呼吸,乖乖地等着章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