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鼻子一酸,死死咬住嘴唇,然而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呜呜呜……”
“不许哭了,眼睛都要哭坏了。”一逞兽欲的美少年此时又摇身一变,换上了一副再体贴不过的温情嘴脸,亲了亲他厚软可口的双唇,熟练地张嘴就哄,“乖,乖,老婆不哭了啊,老公刚刚是凶了一点……以后再也不凶你了,好不好?以后天天都宠着乖老婆……”
现在他倒又来装好人了。
林殊闭着眼睛不肯看他,被硬捧着脸蛋一连亲了十来口才不得不睁开眼,眼底盈盈地含着一层悲切的泪雾,一丝实在遮掩不住的怨恨之意也隐约浮现。男人轻轻摇了摇头,哽噎着说道:“你不如……呜、呜不如直接弄死我好了,我活着也是活受罪……反正……呜呜……早晚都得让你玩死……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公是什么心狠手辣的大魔头呢!不许胡说啊!”
秦骞叼住他哭得哆嗦的嘴唇轻咬一口,手也借着安慰的由头抚上了他正急促起伏的丰满胸脯,淫猥地前后揉摸着,惹得男人再难压抑心中激愤,拖着疲弱力的胳膊奋力推一把,口齿不清地呜咽骂道:“你、你是什么畜生啊?凭什么这么对我……太过分了……太坏了……呜呜呜我不活了!我去死好了!我就是死了也不给你糟蹋!呜呜……王八蛋……流氓、禽兽、强奸犯!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妈的,骚婊子哭得他鸡巴又硬了。
秦骞盯着老婆诱人至极的哭相看了几秒,随即便若其事地压下自己又泛起凶色的眼神,强行搂过男人激烈挣扎的身子哄道:“哎呀,你看你,又说胡话……好了好了,不哭了啊,至于吗?行行行,要不老公给你打几下?”
秦骞也干脆,拽着男人的手照自己脸上就是啪啪两耳光。
这两巴掌的力道可半点不含糊,少年一张虽然略微晒黑、但仍能看出白皙底色的脸颊迅速浮起十根红彤彤的指印。他满不在乎地摸摸脸,看着被惊得呆住的林殊咧嘴一笑:“消气没?没消气咱们就再打,老公皮厚,禁得住,让你捅两刀都成。”
林殊呆呆地望了秦骞半刻,直到察觉对方不老实的贼手再度偷偷摸摸地钻进自己肿疼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的私处才骤然惊醒,胸中一股郁结之气撞得他足足三四秒都忘了呼吸,自己拿这个滚刀肉是真的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了,一时悲从中来,既恨对方耻,又恨自己懦弱,只能继续掩面大哭:“呜呜呜哇哇啊……还有没有天理呀!你来,给你弄,你弄死我好了!我当初就该带着闺女在外边饿死,干什么非要进你们这个什么桃源……来了也是给人欺负……谁都欺负我……凭什么这样欺负人啊……呜呜呜……我没法活了……”
秦骞舔了舔嘴唇,没说话。
他老婆这个劲儿劲儿的小模样也太招人了,又娇气又矫情,回回都哭得他心痒鸡巴也痒,真恨不能把老婆整个儿揉捏碎了一口口吃进肚里去……就是老这么哭,也怪让他心疼的。
今天满打满算才肏了老婆两回,连塞牙缝都不够。小嫩屄被玩得是惨了点儿,不过自己接下来轻点弄,应该也没什么吧?毕竟又没流血,天生就是伺候鸡巴的,也不可能真被肏坏……
秦骞越盘算越觉得自己底气十足,搂过男人颤抖的身子,自己一翻身又压了上去,张嘴就是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好老婆,我亲亲的乖乖,再赏个脸给老公解解馋呗?咱们这回最多就插半根鸡巴,保证一点都不让你疼……老公要是再犯混就是乌龟王八蛋……”
“你来啊!呜呜呜你要是弄不死我我一辈子瞧不起你!变态!畜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王八蛋!烂鸡巴玩意儿!呜呜……”
“嗨嗨,说什么呢?怎么这么咒自己老公啊?嘿嘿,乖老婆骂人也这么可爱……”
迎着男人濒临崩溃的怨毒目光,少年咧嘴笑了笑,也不在意,抬起他两条软绵绵的大腿往胳膊上一挂,急吼吼地就要提枪入港——
看起来已经全然忘了外头还有一桩实打实的麻烦事在等着自己。
林殊绝望地闭上眼,恐惧与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住,他哆嗦着举起胳膊盖住双眼,心里已经认命了,然而下一秒,一声炸雷般的惊天巨响就在门外轰然爆发了,林殊浑身都悚然一跳:“……啊!”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激灵,身子也跟着颤了颤,小屄本身又肿得厉害,秦骞这一下没能找准入口,鸡巴一下子就怼歪了:“操!躲什么躲?”
然而,门外不远处比他这一声怒骂更为高亢的暴怒吼声紧跟着就响了起来:“秦骞!小兔崽子有胆子抢人没胆子见人是不是?缩你娘的卵!赶紧滚出来!你这个野狗窝不想要了是吧!?”
少年额上青筋一跳,阴沉着一张脸抬头看了看窗外,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满脸晦气地狠啐了一口:“他妈的,老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来这么多没眼色的净来坏事!”
林殊抿了抿唇,艰难地半撑起身子,看着这小流氓黑着脸从自己身上下来,随便抓过床单一角擦了擦胯下直直挺立的鸡巴,又飞速套了一身衣裳,裤子拉链都没拉好,恬不知耻地半露着鸟就要往外走。
真的……要走了吗?
他心脏怦怦直跳,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走了没两步,秦骞又不甘心地回过头,一眼就看见老婆半低着脑袋,正怯生生偷看自己呢,哪里还能瞧出刚才哭闹骂人的泼辣劲儿,他心头一软,捧过老婆还沾着泪痕的脸蛋猛亲了两口:“老公出去看看,你在家里好好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秦骞搂着他一身光滑紧实的皮肉狠命揉搓了几把,这才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随后又把特意做得厚重结实的大门“砰”一声带上了。
林殊努力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两眼呆呆地望着大门紧闭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身体才像是个突然被人拧紧发条的机器人一样弹了弹,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忍着身上由内而外的极度酸软不适下了床,摸索着去一旁的衣柜里翻自己的衣裳,翻着翻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章凌终于来救他了。
“怎么……呜呜……怎么现在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