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称得上辽阔的黑暗空间里,隐隐回响着男人压低的啜泣与哀求,带着明显不成调的颤音,一声声地灌进姜望澜的耳中:
“不要……呜呜……小澜……”
“疼、啊……你轻点……呜别、别咬我……”
什么都看不清。视觉的缺失仿佛自动弥补在其余感官的灵敏度上,一切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林殊的哭声、那微微浸出些汗珠的柔软丰躯、廉价的香皂混合着成熟肉体氤氲而出的特殊气味……以及那正紧紧包裹着自己、宛如活物般用力缩紧蠕动的湿热肉洞。他不久前才似是而非勘破的绝妙用途。
一切都那么真实而梦幻,涨潮一般奇幻而渐趋激烈的快乐感觉一点点充斥着他,充斥着那个总是缘故肿胀变硬的部位。少年满面潮红,小嘴微张,由于急促呼吸而呼出的热气在黑暗中化作有如实质般的抚摸,男人羞耻得全身发抖,然而惯于情欲的淫荡身体却早已先于理智与道德对此做出热情回应,年轻炽热的粗长肉棍在小幅度的顶戳搅弄之间溅起愈发响亮的湿濡水声,本能的活塞运动也因此变得愈发顺利。
“好多水……”少年眼眸微眯,舒服得几乎要像猫儿一般打起呼噜。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似的快感,林殊下面那张肉嘟嘟的小嘴儿真是太紧了,咬得他有点疼,可是又好舒服,里头湿湿软软的,像一株喝饱水的海葵,鸡巴刚插进去就被一圈一圈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缠住、用力吸绞,像是打定主意要从这根初来乍到的大家伙里面榨出点什么东西似的,小处男受不住这份过于殷勤的招待,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气喘吁吁地一泄如注。
姜望澜当时有些不知所措,按照以往那些更趋近玩闹性质的淫猥游戏的经验,每当他出精之后差不多就该是游戏结束的时刻了,再玩下去可能会把沉睡的林殊弄醒……可林殊现在本来就醒着,被绑着双手躺在他身下,委委屈屈、哆哆嗦嗦地小声啜泣着,姜望澜手掌下按着的那对软乎乎、鼓囊囊的奶子都因为伤心啼哭而上下颤晃,软嫩的小乳粒来回蹭着他的掌心……他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于是雀跃而理所当然地再度投身于这场快乐得让人上瘾的奇妙游戏。
越玩越舒服,越玩林殊的水也就越多,咕啾咕啾的肉膜摩擦声在每一次奋力抽出挺进的同时彻响在两人耳边,林殊羞愤欲死,可是却并不敢挣扎,连哭声都尽力压到最低,几乎与细碎的呻吟异了。
他害怕让小澜觉得自己不听话。
姜望澜当然没什么性爱经验,甚至也算不得多么粗鲁,像只讨食儿的小奶猫似的哼哼唧唧地亲他、舔他,不住地揉弄着他的胸脯软肉,硬梆梆的肉棒极有规律地直进直出,似乎是一副正经爱护他、要与他欢好的正派模样……可刚开始的时候却那么凶,一声不吭地就扒了他的裤子伸手要摸,他那里受了这么些天的折腾,嫩乎得不成个样子,小孩的动作又没轻没重的,手指插进去戳弄磨蹭得屄肉生疼,他难受得屁股直扭,才扭了没两下就挨了一记狠掴,手指惩罚似的直捅进最深,几乎都要碰到那浅得可怜的脆弱宫口,少年纤细但颇具分量的身体猛然压上来,用一对尖尖的虎牙叼住他一边奶头又啃又咬,血珠都顺着牙缝一粒粒地渗了出来。他疼得哭出了声,对方却又不耐烦地腾出手来捂他的嘴,那种意图施暴的气息简直不能更明显了,好像自己要是不赶紧乖乖的就会立即被撕成碎片……
恍惚间,昏胀的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往常被丈夫、被那些耻之徒肆意欺凌侮辱的可怕记忆,那一点羞恼愤恨的情绪才刚冒出头,立即就习惯性地向着暴力与疼痛屈服。徒有其表的健壮躯体在少年暴虐意味渐渐显露的动作下瘫软颤抖成了一汪春水,即便对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半大崽子、连真正的雄性都说不上,天性懦弱可欺的雌兽照样要向其臣服,再害怕也只能浑身哆嗦着让开尾巴,露出自己最为脆弱致命的要害……
“呜……”身体在一次又一次地顶肏冲撞中变得颠簸起伏、摇晃不定,他双手被缚,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只能极力蜷缩起来,想要避免更深一步的侵害。
小澜希望他乖乖的,他乖一点,小澜就会对他好一点……不要再欺负他了……可是为什么越进越深,顶得他肚子有点痛……林殊在黑暗中不安地咬了咬嘴唇,有心想偷偷往后蹭动着撤出一点,然而又没那个胆子,他怕小澜发现了又要惩罚他,便也硬生生忍住了没有躲。
然而少年却好似兴奋过了头,丝毫没能体谅他的难处,细窄的腰胯一拱一拱地拼命耸动着往他下面贴去,从第三次开始就驰骋到现在、半点雄风不堕的粗硬肉柱以一种近乎仇恨的力道狠狠凿进肉道深处,硕大浑圆的龟头也随之撞上了正胆战心惊地四处躲藏的软嫩宫口。
“……啊!”
林殊整个人都像触电似的猛地哆嗦了一下,大脑完全放空,连鼻腔里的空气都像是被中途阻断了,他喘不过气,眼前闪过一片漆黑又一片白茫茫的斑驳光影,所有的感觉直到七八秒钟之后才像是从半空落下的钢丝一般瞬间归位,迟钝而又迅速地自腹部深处放射至全身,他痛苦地张着嘴喘息了一阵,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了:“呜呜呜你、你干什么……啊、呜……好疼……”
他哆嗦地伸出手去想捂住剧痛麻木的小腹,对于未成年雄性的畏惧都似乎因为此刻的委屈与疼痛而消退了几分,他泄愤地推搡着仍然跟发情期的小公狗一样粗喘着耸动不止的少年,含着怨恨的哭腔颤声骂道:“别、别弄了!小混蛋……我都疼死了……出来!呜呜……要被你顶穿了……啊!你滚!滚!”
姜望澜浑身都在发抖,下腹肌肉绷紧得都要断裂了,可他还是不舍得从那个格外湿暖紧嫩的小巢穴中出来,太舒服了,那里好像有张娇小得不可思议的肉嘴儿正一下下嘬吸着敏感的龟头,接吻一样不停亲啄着、舔吮着正激动地吐露黏湿腺液的精孔,脑浆都快要被吸出去了……他意识地哼哼了几句,自顾自捧过男人哭得满面泪痕的脸蛋亲了上去,口中含混不清地嘟嚷道:“再亲亲……”
他喜欢跟林殊亲嘴。上面的嘴喜欢亲,下面的也喜欢,怎么亲都舒服得不得了,永远都不要跟林殊分开就好了……果然是非常有意思的游戏呀……能一直玩下去就好了……
“呜啊、啊……”林殊难受得连眼泪都快流不出来了,只能徒然而助地摇着头,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氧气却怎么都法泵入胸腔,他几乎要忘了呼吸,全身上下的每一份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被腹腔伸出那个小小的肉囊所牵扯。
子宫,那个从生育层面将自己与正常男人隔绝开的、纯粹女性化的器官,同样发育得并不完全。它实在是太小了,稚嫩而脆弱,林殊在过去的近三十年时间里从未来过月经,那里更法承担性爱的功能。姜先生之前碰到过几次,也对宫交表现得很感兴趣,可是略一碰就让他哭得死去活来,年长的男人到底不忍心让他那么受罪,听他抽抽嗒嗒地喊几句老公就算了,十次性爱里也不一定会弄一回宫口,可小澜年纪那么小,根本什么都不懂,觉得爽快了就执拗地顶住他那里又磨又蹭,怎么劝、怎么求都不行,硬是要把自己那根东西往里插……怎么可能进得去呀……他要被作弄死了……